到的,可是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不愿意深想……
可是,玉儿刚刚看他的眼神,明明还是像以前一样。所以,他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有难言之隐。
仪式办完以后,陆景皆找了个理由离席了。
施玉失魂落魄地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她没有目标,只是想逃离那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季峥并没有跟上来,他现在一定很得意吧,怪不得要带她出席宴会,原来是这样。
这是他的另一种报复手段吗?虐身已经不能满足他了,还要虐她的心。
施玉走得又急又快,可是她穿着高跟鞋,又能走的了多远呢?
突然,脚下一个趔趄,她踩到了一个小石子,一下子跪趴在了地上。
膝盖和手被磨破了皮,钻心的疼。
有水珠一滴一滴地砸到了地面上,氲开一片。
她隐忍了半个晚上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陆哥哥……”
秋风冷冽,却冷不过她的心。
恍惚间,一只温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扶了起来。
“玉儿。”
“陆哥哥,你怎么来了?”施玉泪眼模糊,惊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陆景皆将她拢进怀里,“玉儿,我是被逼的,我根本不认识那个程少将的女儿,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想娶的也只有你。”
在他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里,施玉宛如漂泊了很久的游船终于找到了栖息地,她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的前襟痛哭失声,“我也是,我也是被逼的,陆哥哥,季峥他拿我爹威胁我,我没有办法……”
“我知道的,我就知道,玉儿,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我也是一样。”
“陆哥哥……”施玉想到两人现在的状况,心里满是苦涩,她很了很心推开了他,“今天是你的订婚宴,你还是回去吧。”
“除了你,我不想娶任何人。”陆景皆拉住她的手,殷切地说道,“玉儿,我们私奔吧。”
施玉的眼瞬间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来。
“不行,我不能不管我爹。”
“我可以想办法,把伯父救出来。”
“真的吗?”
“我之前一直在搜集证据,到时候铁证如山,季峥他不能不放人,虽然整个邺北没有比他官职更大的,但是他也不能滥用职权。”
施玉高兴极了,“谢谢你!太谢谢你了陆哥哥。”
“我们之间客气什么。”
“那你怎么办?陆家怎么办?你让程少将丢这么大的脸,他不会放过陆家的。”
“我可以装病,说自己快死了,程少将肯定不愿意让女儿刚嫁人就面临守寡的风险。”
“不许诅咒自己。”
“好好好,那玉儿,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施玉多想答应啊,可是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季峥的脸,又想到了自己日日夜夜在他身下……的样子,这些事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口。
她摇了摇头,松开了他的手,“不行,陆哥哥。”
“为什么?”
“我不配……我……我和季峥……”嘴唇颤抖着,她不想隐瞒他,可是她根本说不出口。
陆景皆早已猜到,他又一次坚定地将她拥入怀中,叹了口气,“玉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相信,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伤害你的人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施玉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就知道,她的陆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就听到了旁边传来的一声冷笑。
“呵。”这声冷笑在这样的深夜里,让她瞬间毛骨悚然。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以至于听到的那一霎那,她浑身上下宛如被冰雪覆盖,直接僵在了原地。
季峥一身军装冷然,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手里还点着一根烟,已经燃了大半,地上有些许灰白的烟灰,不知道他站在这里听了多久。
他将烟掐灭,向她走了过来。
施玉好像见了鬼一般,她好想逃,可是她的意志几乎溃散,双腿发软。
季峥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抬手,用虎口用力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头抬起来。
他神情轻蔑,声音像是沾染了深秋的冷风,带着萧瑟和冷漠,“来,告诉他,你每个晚上是怎么在我这个伤害你的人身下发骚浪叫的。”
这里痛
这里痛
施玉的脸被捏的很痛,她想挣脱他的手,可是完全徒劳无功。
可是更让她难堪的是他刚说的那句话。
陆景皆拉住施玉的胳膊,想从他手里夺过来,可是季峥直接将她的脸一扭,甩到了一边。
两人身高大致相同,季峥比陆景皆高了大约两三公分,他垂着眼睛蔑视着陆景皆说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乖乖地回到订婚宴上。”
“是你。”陆景皆笃定地说,“是你安排了这一切,安排了程少将的女儿和我的婚事。”
“是我。”季峥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有跟你解释的必要吗?你算什么东西。”
陆景皆没有动怒,依然平静地说道:“是因为玉儿吗?你喜欢她,所以这样不择手段。”
听到这句话,一旁的施玉露出了惊诧地表情,“怎么可能……”
季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话锋一转,“如果你觉得下个月的婚期实在太晚了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和你的未婚妻今晚就洞房。”
“你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陆景皆的语气开始激烈。
季峥微微偏了下头,表情狂妄中带着一丝不屑,“不仅如此,陆家行商多年,你觉得没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吗?你如果可以不顾及的话,大可一试。”
他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斜睨了站在一旁的施玉一眼,“我数三声,你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