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就开始粗暴地抽插捣弄起来,硕大的阴茎上暴起青筋,狰狞而有力,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两只袋囊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地跳动。
“啊……唔……不要……”她喘息着,想要拒绝,可是声音娇媚的更像是在撒娇。
“不要?骚成这样还嘴硬。”男人的嗓子里好像有一团火炙烤,将他的嗓音熏得有些沙哑,手抽空掐了一下她的乳头,她条件反射般拱起了身子,嗓子里呜咽了一声。
身下的小穴被干的越来越爽,水也流的越来越多,性器相接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地房间里分外清晰。
穴口处透明的液体在男人激烈地爆插下变成了白沫,粘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又随着他的动作带出来很多。
快感逐渐累积,慢慢向至高点攀登,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很舒服,但是他实在会做爱,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而且力度和速度都无可挑剔。
施玉的身体越来越热,她终于看到了自己身下的东西。
大腿白皙的皮肤上渐渐展现出了细细的纹路,最后像是有生命般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一只血红色的垂尾凤蝶,而她的光裸的花穴就好像是蝴蝶的身体,大张着,淫荡地吞吐着他的生殖器。
纤巧灵动的翅膀因为她张开的大腿像是扇起了翅膀,尾部细细的翎羽向腿弯处蔓延,随着皮肤的泛红,还有一些像是翅膀抖落的粉末一般的白点显现出来。
季峥也一眼不眨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身下的动作愈发的凶狠、激烈。
阴唇被干的红肿外翻,稍微一碰都敏感的要命。
小穴越来越热,夹的他舒服极了,硕大的龟头用力戳开宫口,狠狠地顶到了花心。
“啊——”终于,叠加的快感像是火山喷发一样瞬间扩散到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痉挛着,小穴颤抖着,吮吸着,用力地收紧,将男人的肉棒咬得紧紧的。
“唔……”他闷哼一声,握紧她的腿狂暴地抽插了数十下,阴茎上的青筋一阵阵地跳动,是射精的征兆。
他猛地拔了出来,一股白浊撒在了她的腿心。
在高潮的瞬间,她身下的那只垂尾凤蝶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艳丽且栩栩如生,宛如下一秒就要从她的身体里飞出。
男人灼热的精液洒在尾翎处,和那些白点融为一体。
淫糜而绮丽。
男人喘息了两下,将她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看清楚了吗?以后只要你和别的男人做,这个东西就会显出来,而且你现在身下的毛发也不会再长上来了,你觉得别人看到你这样会怎么想你呢?在这个地方纹了一个这么淫荡地纹身,你的陆哥哥又会怎么想你呢?”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施玉就被他这番话气的呼吸急促,“无耻!”
她抬起手就想打他,可是被他直接接住了。
“啧,刚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季峥握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你觉得激怒我,你能有好果子吃吗?看来这次给的教训还不够。”
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的力道简直能捏碎她的骨头,她拧紧了眉心,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痛……”
在她痛呼出声的瞬间,男人就立刻松开了她的手,漫不经心地刮了一下她腿心处逐渐变得透明的精液抹在她的殷红的唇上,“所以,对着别的男人,给我闭紧你的大腿,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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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激情的退却,她身上的那个纹身逐渐隐去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鸽子血纹身,兴奋的时候充血显现。”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将手洗干净,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一双新的手套,慢条斯理地带上,修长的手指抚了一下唇,笑道,“纹身有多明显,就证明你有多兴奋。”
施玉抿紧了下唇,一言不发。
男人弯腰,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以后再嘴硬的时候,看看你的大腿,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身体上的反应我没办法控制,但是这并不妨碍我觉得你恶心!”施玉抬手打掉了他的手。
“恶心你也得给我忍着。”他毫不在意,抚了一下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很快,李婶把洗澡水给她烧好,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要不要我服侍你洗澡?”
施玉勉强地笑了笑说:“不用,我自己来吧。”
“好,那我就在门外候着,有事你随时叫我。”
“嗯。”
施玉撑着两条发软的腿,踏进了浴桶。
将身上的污浊洗干净,她现在感到很悲哀。
该怎么样才能逃开他。
她现在活得毫无尊严可言,如果说当初因为自己的父亲,她还有些指望,那么现在,她的路,一眼看不到头。
施玉郁郁寡欢了好久,即便是季峥再来找她的时候,她也全然放弃反抗了。
她不会跟他作对,也不会配合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本就尖削的下巴现在更加明显了,身体也日渐消瘦,季峥随手一摸就是一把骨头。
季峥点了支烟,将李婶儿叫过去,问道:“她最近还在绝食吗?”
“没有,每次送的饭她都会吃,就是吃的不多。”
“那怎么会瘦成这样样子。”
李婶儿说:“司令,我觉得姑娘她心情不好,郁结于心,对身体也不好。”
“那怎么搞?”
“她整天呆在屋子里也不出来,要不带她出去散散心吧,或许心情好了,身体也就好了。”
季峥垂眸想了想,然后猛抽了一口烟,吐出灰白色的烟雾,散步在他的脸前,让人看不清楚真实的想法。
施玉被季峥硬拖出了门,对生活失去希望的她根本不想出去,但是更不想跟他讲话,于是也没有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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