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里娇滴滴的闺秀,也就只有名门公卿才能养出来。
“你嫌我当年上吊没死成,想直接气死我是不是,你看这庞六儿,你们撺掇得商儿娶她,这好了,商儿被她克的还在牢里关
着,她倒好,在屋子里偷汉子来了!”
“你们怕他,我可不怕,商儿要是死了,这淫妇非得让族里沉了塘不可。”张氏指着郑荀,“庞六儿就是个丧门星,你要不是
先跟她分了,能有你今天么?”
郑荀已往前走了步,他根本不与张氏说话,只对冯农道:“赶紧把这疯婆子弄走,你告诉她,要再在这儿撒泼,明天就等着给
她儿子收尸罢。”
张氏登时被他给唬住,眼瞪得老大,半句话不敢再多说。
“还有。”
郑荀回头去看庞六儿,小妇人面无表情地倚着门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郑荀面骤沉,一甩袖子:“别乱攀关系,他们又算得哪门子的夫妻,可曾去府衙交换过文书?”
他这就是不讲道理了,文书交换是为了利于户籍统计,事实上官府并没有具体的时间限制。
张氏被自己大儿子及大儿媳连扯带拖拉走。
-庞六儿和衣躺在炕上,脸色苍白。
只觉屋子里亮堂起来,身后多了个人。
庞六儿没吭声,一直维持着那姿势,她肚子大了,侧躺着会舒服些。
郑荀就坐在炕沿看她,也不说话。
隔了会儿,倒是她开了口:“郑荀,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可笑的,死活跟你和离了,不然现在怎么说也跟你这官老爷扯上关
系。想着商哥喜欢我,报答他又闹成这样。”
以前张氏可是真自杀过一回的。
人已经往房梁上悬着,要不是冯商恰好回来,说不准人就去了。
冯商大概想着,反正自己跟六儿住在镇子上,等生米煮成熟饭,庞六儿有了一男半女的,张氏也不会怎么着。
庞六儿咬着被角,牙根险些给碾碎。
“不会,六儿。”
郑荀自后面亲着庞六儿的时候,她没有躲。————————————————
终于要吃肉了,不容易~捂脸
肉欲(一)
六儿精神恍惚,心思也不知道飘到哪边去。
哪个成亲不指望着一杆子到底的,谁像她一而再,再而三。
郑荀将六儿衣衫给褪了,把她从束缚里巴拉出来,庞六儿整个人臃肿许多,臀肥乳儿翘挺,郑荀几乎环不住她的腰身。
怀里搂着温香暖玉,这小妇人肚子里还揣了个,郑荀忍不住喟叹了口气。
他不知如何说,初时心道庞六儿粗鄙,觉得断过不到一处去的,后来便也习惯了。
那会儿他没做过那奇怪的梦,她干干脆脆瞥下了自个儿,郑荀这才发现,小妇人比他想象中的要磨人。
屋内一阵静谧,除了他们圆房那晚,两人几乎没上过灯办事儿。
窸窸窣窣后,郑荀也脱了自己的衫袍,他紧紧贴着她,蓄势勃发的硕物抵着她的腿,六儿腿心夹了根铁棍似的硬物。
郑荀呼吸渐粗重起来,他惦着她许久了。
男人拥着六儿的肩头,火热的掌心自后裹住她极富弹性的柔嫩娇乳,肆虐揉弄,轮流将她对奶子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六儿一言不发,只闷哼了声。
郑荀越发放肆起来,他起身挪了位子,似稚儿般钻进她怀里,拇指和食指夹住嫩乳上的小肉球。
两颗娇小的乳珠在他逗弄下越来越硬,战战巍巍在微薄的空气中颤着。
郑荀突然想起之前那荒淫的梦,低头将那乳尖吞含进嘴中,不断吮吸玩弄,他使了几分力,不曾想,还真让他给折腾出乳汁
来。
他将那些汁液一一咽了去,很淡,几乎没什么味道。
庞六儿察觉到身体异样,她不知道怎么回事,隐隐觉得羞耻,见过妇人生完崽后喂奶,可没见过怀着崽子喂野男人的。
六儿开始推搡他。
郑荀暂时吐了她的乳,仰头看着她低声道:“六儿,这正常的,书上说许多妇人在身孕后期都会产乳。”
庞六儿“唔”声,别开眼。
郑荀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双眸深邃低沉,被浓浓的情欲熏染得几乎失去理智。
他低身来到六儿的腿心,轻打开她的腿,灼热眼神落在她肉缝处,软乎乎的肥厚花瓣紧阖着,挡住他一窥究竟的目光。
修长的指尖探入她双腿,拨开水灵灵花瓣,露出里面的小花核,手指不断按着肉色小点,轻轻揉弄。
郑荀递了根指进去,指尖立刻被穴瓣给吸住了,紧的没有一丝缝隙,穴口不断收缩痉挛着,死死缠住他的指尖,试图阻止他想
要往里插去的意图。
“六儿,你可真紧,把腿张开些。”
庞六儿不肯如他的意,男人单手将她腿分开,在小穴微松张的一瞬间,直瞬时插了进去,直戳而入,中间没有任何阻碍,完完
全全被穴口吞没。
她小穴内还很干涩,紧致狭窄的甬道受着突如其来的攻击,花穴激烈收缩着,排斥他的进入,同时将他长指裹得更紧了。
郑荀给她适应了片刻,指方才在她身体里开始抽插勾弄。
因着他的抽弄,阴唇下甬道渐渐湿润,有身孕的妇人本就比寻常要敏感许多,六儿湿了,下体很快变得湿漉漉。
肉缝含着根男人的指,顺着指泄出一股又一股晶透的黏液,六儿动情了,她心中难过,却不知如何纾解。
闹成这样,她未尝没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穴内酥酸麻痒的滋味让她难以忍耐,腰腹部不由地轻轻晃动,小妇人光裸着身,肤白,肚子滚圆,甚至那双乳尖端还悬着几滴
水珠子。
庞六儿低低娇哼着,那音听在男人耳中但觉销魂蚀骨。
“六儿,我轻点儿。”郑荀摸了摸她的肚子。
肉欲(二)
六儿阖着眼不说话。
郑荀俯身过去亲她的嘴儿,小妇人咬着唇不肯张口,他复又亲了亲她的眼睑,那处果然有些湿润。
庞六儿虽然凶悍,却也爱淌泪。
郑荀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明明这小妇人和肚子里的崽都是自己的,却硬是成了爬炕偷汉子。
他抱着庞六儿在炕上翻了个身。
六儿撅着屁股跪在炕上,郑荀在她身下垫了层薄薄的棉被,将她双腿往两边分得更开了些,他稍微低头就能瞧见那臀瓣下被淫
水浸得湿润的肉唇。
上面沾染着潋滟的水珠子,张开了个小口,是刚刚他用手指捅着撑开的。
郑荀喉头滚动,同样跪着挺腰靠近她的臀,肉棒顶端轻轻摩挲着湿哒哒的肉缝,两瓣嫩肉被拨开,他身子渐往前抵,双手稳稳
扶住她的肚子。
六儿里面很紧,毕竟近半年未叫人进来过,娇嫩的甬道被比手指更为粗大的东西压挤入,六儿难忍地溢出声。
花瓣都被强行挤入的硕大撑得变了形,紧紧贴着他阳具的每一寸,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温暖的嫩肉紧紧裹覆住他的阳具,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席卷着他。
郑荀低低地叹息,只静待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