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老老实实的,老狐狸也不再逗她。
月光下的庄园,主楼灯火通明,侧楼灯光星星点点,跟着关山月进门,空空荡荡,人都散了。
佣人说老夫人还没睡,在书房等候两人,关山月牵着江晚灵就上了楼。
老太太架着花镜,不知在看什么,两个人敲门进入,她露出笑颜。
“晚灵丫头今天受委屈了。”
“没有没有,抱歉奶奶……是我做事考虑不周欠妥当。”
关沧海慈祥笑笑,“手里抱着什么呢?”
“啊,这是……”她有点不好意思讲,礼实在是有些轻。
“这丫头上街惦记着您,给您选了个小礼物。”
关山月接过话头,侧眸看着她。
“奶奶……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老太太接过长盒,打开,取出。
“活到这个岁数又多了个人惦记,我也是有福的。”
“您不嫌弃就好。”
“晚灵丫头有心了,去休息吧,我跟阿月还有几句话要说。”
怕老夫人因为傍晚席间的事心有芥蒂,难为关山月,江晚灵担心的抬头看他一眼,对面坐着的关沧海噗嗤一笑。
“丫头,这是我的孙孙,你还担心奶奶打他不成。”
担心啊……我这不是刚给您送上武器了嘛……还如此趁手。
关山月也带上笑意,轻哄着她出门。江晚灵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了,忙道了晚安离开,老夫人身边的阿姨等在门口,送她回了房间。
进关山月的房间如回家般自然,关山月从没拿自己的身份压过她,说是有恃无恐也好,心生旖念也罢,总觉得有关山月的地方,也算是自己的归宿。
看看时间不早了,也不知道老太太训话要多久,在车上被他的话撩的不行,他房间的浴缸都大得很,原本还想着跟关山月一起泡澡的……
冲着淋浴,抹了把脸上的水,小丫头又动了心思,眼睛转着带着顽皮样,水流沿着乌发流淌在背上,顺着娇臀而下。
哼哼,得动作快点,在老狐狸回来之前收拾好。
关沧海看门闭上,摘下花镜,看着面色如常的关山月。
“我这准孙媳,倒是个小灵精。”
关山月笑笑,没搭腔。
“你今日何以动这么大火气。”
“没什么,新仇旧账,总是要算的。”
“阿月,你也要为长远想,关家总不能唯主家一支独秀,花团锦簇才是长久之计。”
看关山月不语,关沧海哀叹一声。
“哎,你始终是放不开。当年的脉案,也说明不了什么。”
“祖母不必说了,我心中有数,只要动过心思的,我自不会放过一个。”
关山月跟关沧海对视着,毫不退让,老太太摇摇头,扯开了话题。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小丫头娶进门,好让我赶紧抱上重孙。”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想让她进关家的门。”
关沧海这会子真的有点动怒了,仔细盯看着自己孙子的脸,企图看出他的想法。
“你是担心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还是……”
“晚灵不适合关家主母的位子。”
“你是怕她像静华一般……”
“我不是父亲,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此时关沧海也顾不上计较关山月讽刺她与儿子的无能,急急开口。
“那你究竟担心什么,好不容易遇上个可心的,难道还真要主家无后不成!”
关山月不语,知道与孙儿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关沧海怨嗟摆手。
“罢了,此事过后再说吧,只是月儿,你也要理解祖母,我……”
“是,阿月明白祖母辛苦。”
“哎,去歇着吧。”
关山月点点头退出书房,快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又想起了什么,下了楼。
刚端着元宵进门,身后腻腻的声音响起,让他差点把手里的东西丢出去。
转头一看,江晚灵穿着绒绒嫩嫩的家居服,粉黛未施,脑袋左右扎着两个马尾辫,柔柔卷卷垂在胸前两侧,大眼扑闪望着他,扭扭捏捏。
“你这是干嘛?”
“企图让自己看起来小一点……”
关山月把手里的托盘放下,走近她,江晚灵不躲也不闪,等他走到面前抬头望他。
“小一点,然后呢……”
“未成年少女强暴老年人不犯法吧?”
老狐狸哼笑出声,也不计较做她口中的“老年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笑靥如花,把小狐狸迷的七荤八素。
素手摸上她的脸颊,“想了?”
“馋了……”
“馋什么?”
“馋你的身子……”
小色狐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迷恋,关山月刮刮她的鼻尖。
“小色妞,我先洗个澡,不是肚子饿吗,先去把元宵吃了。”
老狐狸看小狐狸甩着两条马尾朝小食奔过去,无奈笑笑,脱去外袍往浴室去。
刚打开淋浴,水坠流在裸身上,关山月伸手去解发绳,门锁一响,他身形顿住。
一只带着暖意的小手自他腰间往上,怜惜的覆在他的伤疤上,寸寸挪移。
江晚灵第一次直面这满背的伤疤,食指顺着蜿蜒描摹,肉痕像一朵朵彼岸花交迭在一起,怒放着,扎根在关山月白皙的脊背上。
“很是狰狞可怖吧。”
身后人无声摇头,也不管他是否看不看得见,伸手搂抱上他。
娇软的小身子,紧贴着他的身体,水沾湿她的前半身。
“阿月,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不就是陪伴吗?
只要有陪伴,什么都会过去的。
方寸之间,乱了方寸。关山月回手把小姑娘抓到身前,低头含吻上。
男人的吻带着狠劲儿,手臂紧紧钳制着怀里的小人儿,水流劈头盖脸浇洒在缠绵的两人头上,胶漆相投,难解难分。
女孩儿手臂挂上男人的肩头,勾起一条腿上下摩挲他的股胫,关山月会意的托抱起她的娇臀,细嫩小腿在他腰间扣紧,粗大抵着湿濡的娇软,分不清是水流还是花蜜,腻濡着他挺翘着的粗根。
腰部略一施力,肌肉绷紧,将粗大送进馋嘴贪吃,口水流个不停的小花口中。身前的小人儿一个寒噤,腿一软,身子往下一坠,又被有力的双手牢牢托住。
“阿月……太粗了……要把我……撑坏了……”
“你这两张小嘴,都贪吃的很……”
粗大贯穿进细小的花径,把小姑娘撑的紧蹙着眉。逶迤的甬道沟壑遍布,蜿蜒崎岖,被粗壮的阴茎铲平,肏弄的皮肉拉紧。龟头顶上深处的软口,还有一截遗留在外面。花口捆箍着青筋,一咬一咬的夹弄着,肌肉的绞咬下,男人忍不住抽送起来。
在水流和浴室环境的加持下,交合的声音越发响亮,小姑娘垂着头挂在男人身上,哼哼唧唧的叫。
环绕在耳边的声音如魔障般侵入他的内心,关山月速度越来越快,直逼的小姑娘摇头哼鸣。
一路挪移一路插送的从浴室走出门去,小姑娘被丢上床。双腿大大的开合着,花口翕动,两张小嘴一张出声,一张形近,离了粗大就都难受的开口喊要。
“阿月……要我……啊……又插进来了……插死我了……”
“你这小东西……”
唇舌交缠,水乳交融。江晚灵两手揉上自己胸前的酥软,往上托捏着,羞涩的往关山月嘴边送。
老狐狸松开娇嫩的小嘴,抽插不断,撞的她上下起伏。
小手不死心的还托举着手里的两团绵软,迷迷蒙蒙的哼叫着。
翘舌勾上挺立的红尖,打个圈儿,又含入口中。
第一次品尝这般景致,小东西抓起他一只手,揉上另一只蜜桃。
上下齐攻,让江晚灵眼前白光直闪,小穴肉收缩不断,贪咬着男人的粗大。
看身下的小东西因高潮的刺激不断的颤动,小口惊叫着,关山月怜惜的又覆上她的唇。
“养过狐狸吗?”
“没有……”
软糯的鼻音,听着委委屈屈的,关山月放慢动作插弄。
“…你叫起来就像一只小狐狸,小狐狸撒娇叫春。”
“你……你养过?”
“养了,现在还在养,就在我身下……”
小丫头刚瞪起眼,就被身下一个猛插又刺激的翻了眼皮。高潮过后的小肉穴敏感到不行,不等完全平息又紧张的绷紧起来,宫口酸酸涨涨,被大柱头顶弄的颔首低眉,讨好的抚弄吸吮着前端的细缝小口。
男人喷射的瞬间小姑娘紧抱上身前的人,憋着气承受的一波波冲击,大阴茎借着淫液完全埋进细软的密道,两口相对,直射到子宫深处。
等呼吸平顺,他垂眸看看还在闭眼喘息的小人儿,爱极的吻上她的柳眉。
江晚灵闭着眼轻推他,关山月刚从她身上挪下她就窝进他的怀里,小花口不断有白浊涌出,她也不管。小手搂的男人紧紧的,糯叽叽开口。
“阿月,我小时候抬头看月亮,它一直在那里,我以为月亮只跟着我走,只属于我自己……现在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月亮了……”
月光总是会照亮回家的路的。
关山月不语,眼神缠绵。摸着她依然湿濡的头发,有心起身给她吹干,又贪恋此刻的嗲腻。
晚灵,我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那天晚上,紧紧抱住了你……
人间纷扰扰,喧嚣来里去。
只望来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本着不想卡肉的原则,提前加更至2200猪,晚安了baby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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