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林城温和地笑了下,面不改色地回了傅之衍。
“昨晚做了一台紧急手术,一晚上都没怎么合上眼,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
实际上,他手机里,还躺着几分钟前和吴芳的撩骚短信。女人用词很大胆,骚货,小骚逼,这样的词句刺激着男人的视觉感官。
“辛苦了,这么晚还要做手术。”
与此同时,傅之衍的手掌从钟白雅的裙下探了进去,开始来回在她细腻的大腿根抚摸,女人已经把身体清洗干净了,自然不会有什么液体。
可当炙热的温度在皮肤上蔓延时,钟白雅整个人都被烫了一下,差点跳起来了,但还是忍住了,咬着牙隐忍。
女人僵在座位上,继续感受到那只霸道火热的手,隔着透明丝袜抚摸她的身体,死死地咬住唇,敏感的肌肤轻微地颤栗着。
钟白雅没料到,他有自己的女朋友不去摸,还要特意过来摸她。
“白雅,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白婧看钟白雅一张脸都是涨红的,以为她昨晚感冒了,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
钟白雅轻轻地松了口气,握着杯子灌下好几口水,企图缓和下脸颊的滚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男人的手从她的内裤伸进来,她的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能伸手扣住男人不断伸进来的手掌,好在他只是在阴户上流连忘返了一会儿,并没有插入手指,只是露出的阴蒂和粉嫩的阴户,受到男人的刺激,阴户一片湿热。
她想,自己有必要和傅之衍谈一谈,这哥哥和弟弟,一个比一个头疼。
“嫂子,喝杯豆浆?”
“谢谢。”
钟白雅不想接,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把豆浆接过来,下面却始终摆脱不了属于男人罪恶的手。
第二十七章桌下潺潺流水的穴
钟白雅被他的手指捻着敏感的嫩穴,掌心覆盖在她流水潺潺的阴穴上。女人身体的敏感和多水,让他觉得自己捡到了个大宝贝。
就是在床上的时候,还得调教调教,才能更有滋有味。
傅之衍在她裙下的每一下触碰,都增大了她的感官意识,撩拨着她身体里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他太擅长撩拨女人的身体,在女人身上就像弹钢琴一样轻巧,偏偏还很优雅。
显然,钟白雅不是他的对手。
这一刻,女人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的手指在嫩穴里搅动,握着那杯豆浆的手都在抖,最后啪的一下半摔在了桌上。
这种偷偷摸摸,且压抑着的刺激,给了钟白雅一种全新的体验,烈焰的情潮,在青涩的身体里燃烧。
钟白雅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沸腾,且在他手指的主导下,身体软成了一滩热水。
钟白雅咬着唇,渐渐松了手上阻拦的力道。
也就是这一秒的走神和犹豫,傅之衍的手指已经沿着她湿润的嫩逼,插了进去。
女人的裙摆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最后化为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男人那根手指开始在她湿滑的体内斜斜地滑动,钟白雅的手掌扒在了桌沿上,心里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情绪,故意看向了一旁的林城。
“林城。”
林城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发现钟白雅似乎正在看他,喊了他,一侧眸,对上女人直勾勾的眼神,水润的眸子很黑。
“怎么了?”
林城觉得女友似乎有了很大的一个变化,从今早上看到她开始,就已经有了。
虽然,他不知道女友在闹什么别扭。
男人除了在床上得不到满足会心情不好,女人心情不好的因素很多,几乎可以是各个方面的原因。
但他太了解钟白雅了,就像白婧说的那样,白雅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从来不会像其他女生作得要命,不需要他操任何的心,这样的女人,显然很适合做妻子。
只不过,林城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是,钟白雅忽然不想做那个老实人了,越是懂事的女生,越会理所当然地被人忽略,甚至不被当回事,她已经太累了。
或许是钟白雅一直都压抑得太久,也太乖了,从学校的乖乖女到三好学生,再到可能踏上的贤妻良母之路,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和欲望。
活了20几年后,女人忽然发现,这样的人生或许根本不是她想要的,按照原定的计划做林城的贤惠太太,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打破这些禁锢住自己的条条框框。
钟白雅人生中的第一次叛逆,似乎来得迟一了点。
“林城,一会儿我有事跟你说。”
女人压抑着喉咙细微的呻吟,在下面被傅之衍的手指大肆侵犯时,还故意跟自己的男友说话。
这是钟白雅第一次敢做这么出格的事,除了身体上受到的刺激以外,男人手指在自己嫩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她还故意看着林城的脸,也有了一种心理上的刺激。
老实人?
如果他们看到自己在被另一个男人指奸,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亲弟弟,会不会很震惊?
第二十八章憋出闷意
在钟白雅和林城说话时,女人忽然发现埋在自己下面的手指似乎失了控似的,更加用力地扣着水嫩的穴儿,也不怕弄出声音。
钟白雅差点叫出了声,被傅之衍冒起火焰的眼眸弄得莫名其妙,咬了牙瞪他一眼。
“好。”
钟白雅不仅要找林城私下谈,还要找傅之衍谈一谈,她是真想彻底离开这个伤心地了。
除了简单的衣物以外,身份证和一切身份资料都带在了箱子里,如果这一切都顺利的话,从此天高海阔,山高水长,渐渐相忘于江湖。
虽然一想到过去那么多年的执念和感情,钟白雅心里还是会痛,可长痛,不如短痛。
……
这顿早餐,几个人吃的各怀心思,傅之衍把手指从女人的下体里拔出来后,手掌上很明显是湿哒哒的痕迹,看得女人面红心跳,恨不得直接砍断他作怪的手。
他还故意捻了捻手上的透明花液,看到傅之衍这么轻佻放肆,钟白雅脸一阵红一阵青,不再去看他,身体却一阵难耐的空虚传来,似乎在回味被填充的滋味。
“之衍,你的手指怎么了?”
白婧看他抽出纸张,擦拭自己的手指,皱着眉问。
“没什么。”
傅之衍很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钟白雅想起他刚刚的恶劣行径,心口不知怎么的,忽然憋了一口闷气,她看着似乎永远占据着主导地位的男人,手上的杯子晃了下,不经大脑地伸手撒了他一身的豆浆。
“啊……”
白婧尖叫一声:“白雅,你怎么搞得啊?”
傅之衍墨绿的深眸暗藏凛冽的光,第一时间眼神地看向了钟白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