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阴泽源是真的被吓哭了,怔了一会儿豆大的泪珠子就毫无预测地从那双杏眼里掉落,泪水砸到手背溅出泪花,蛇青糟心地搂着初为人母的小男人,大手顺着他的脊背轻拍着佐以安慰,把这哭哭啼啼的小孕妇给哄睡着了。
再后来小男人便接受了这一事实,况且他早已被孕期复杂多变的情绪调教成了矫情的大小姐,被丰富活跃的荷尔蒙捏成了多汁甜蜜的黏人精。他既喜凉又渴热,既贪食又挑嘴,最初食补的每一顿都像被他那日日胀大的肚皮给吸收了一样,摄入的能量都被未出生的孩子给偷了去,可那嫣红的小嘴还一刻不停地嚼着叫人酸掉牙的蜜饯。
蛇类的妊娠期与人类相比较短,但基本的妊娠现象有出现,譬如腰酸背痛或四肢无力,虽说在阴泽源的身上孕吐的情况并不严重,但孕期导致的情欲却如潮起潮落的汛水不停,穴眼每分每秒都是湿润的状况,分泌的情液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打得水光油亮,濡湿的轻纱贴着腿间的小缝让肉色若隐若现于半透明的纱衣,双腿微微交叠便是无意投露出的诱惑与情色。
这会儿阴泽源正捧着自己的肚子预备换个姿势改善发酸的腰背,轻轻一动弹肉穴便即刻挤压出了一大股粘液从他的腿间泄出,失禁般的错觉让他脸颊绯红,双眸中的泪又打着转,他哀泣了一声,张皇失措地去抓蛇青的胳膊。
蛇青看着屡次被情动折磨的小娇气鬼,来回抚摸着他后脖颈的软肉,招惹得这像猫儿的男人主动闭上眼来回蹭着自己的鼻头。他不知晓阴泽源怎得被这妊娠期牵扯成了如此这般肉欲的男人,但这放浪之中又余留着几分纯色,譬如他只会哎呀哎呀啜泣着低喊自己的名字,满足于一些耳鬓厮磨的调情,甚至连前戏都称不上的抚摸就足矣让男人爽快了个彻底,在高潮中面目略显狰狞。
不过这也好,初期胎儿处境比较危险,撇开蛇青吓人的性器不说,男人的阴道又短,过于激烈的性交会导致流产。
阴泽源的嘴唇上还抹着一圈蜜饯的糖渍,白霜在唇温与唾液下融化成黏且透亮的水晶膜,漂亮得像八九十年代流行的玻璃唇釉。他半圆的肚皮抵在蛇青的腹肌上,不一会儿清凉的蛇尾小心地裹着他的腰腹,尾尖正戳着他的肚脐眼嬉戏,挠得他发痒。
“痒。”他娇气地抱怨道,细软的手指搭在蛇青的小臂上。
蛇青继续锲而不舍地挑逗着小肚子,故意低沉着嗓子,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发问,“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儿痒?”
他的指尖带了点电,轻轻撩开发帘触及的皮肤被抹出了一簇火花,阴泽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明明全身一点就着,下体却淌出一条潺潺涓流,像是从欲望的火山偷跑下来的水流。
在这样特殊的时期,他需要爱抚,需要拥抱﹑接吻与交合,有时他嗅到对方的气息便会发情,阴泽源摇了摇头,又懦弱地闭上了眼,密而长的睫毛被泌出的泪打成一鬏,手心发出的热汗细细密密地传到了蛇青的小臂上。
自他怀孕后,他的体温便比正常人都高了一些,被欲望纠缠后的肉体更像熊熊燃烧的火炉,把蛇青烫得发狠,狭长的绿眸迸发出的光在一瞬又被压下。他将阴泽源平躺置于身下,为了避开压到那脆弱的肚子,蛇青支着一条胳膊侧躺在男人的身边,俯视的目光混着些许爱欲与柔情。
“把腿打开来。”
像是暗伏在身边的恶魔,魅人的磁性嗓音和丝丝诱导性的命令让阴泽源顺从地分开两腿,湿得泥泞的穴眼撑着透明的轻纱盖头,缩合的肉洞在底下翕和的动作隐隐约约,转眼体内涌出的情液又冲开了那贴在阴唇上的绿纱,男人嘤咛了一声,女阴的水顺着滑下,连带着屁眼紧闭粉嫩穴口都被扑湿了,遭殃的张嘴蠕动。
阴蒂与小肉棒早已勃起,打湿后的轻纱自带的粗糙不可忽视,在蛇青以尾挑开外衣时,他的尾尖以亲上了那粉嘟嘟的阴蒂,些许蜕皮留下角质把那娇嫩的肉圆磨得煎熬,颜色愈发加深,直探出阴唇外求着疼爱。
“咿呀。”阴泽源轻呼了一声,招来了蛇青的目光。荷尔蒙与激素让他的胸前隆起了小丘,不大但娇,白皙的胸脯更像发育少女的酥胸,接着他的乳肉也被欺凌上,两指夹着樱桃乳首揉捏着软肉挤出不同的形状。
“痛,呜呜,痛,轻…轻点。”
蛇青盯着他流露出痛苦的神情的脸,稍微减轻了力度,着重于揉开男人乳肉内的硬块,他的指甲抠了抠阴泽源的奶孔,心想明明还未进入哺乳阶段便让男人痛这样,不知涨奶又得哭哭啼啼地发嗲到什么地步。
“娇。”
蛇青这般评价道,蛇尾从阴蒂向下袭击将重点转移到了那肉穴上,那肉穴早已淋漓,借着丰沛的骚水蛇尾顺利地进入了一大截,不一会儿便慢慢抽插了起来,粗糙的尾结时不时擦过男人的G点,惹得他连连打颤娇喘延绵。
时缓时急的抽插与或重或轻的摩擦,穴内传来股强烈的酸涩感即将喷涌而出,而他的乳肉又被蛇青把玩在手中,像是对待一团面团。他又抽抽答答地哭,可心底却是雀跃的,他在水深火热的情欲中游行,被主导者牵引着前进,他就像所有痴恋于伴侣的雌雄,拒绝思考地把全部都奉献给雄性。
他想他自己肯定疯了,但他的目光依然炽热而滚烫,泪眼婆娑地盯着蛇青,痴迷地盯着他完美的下颔线与浅色的微笑唇。他想他真漂亮,蛇青过激的美丽像一把打造好的精致弯刀,危险又迷情;或许这是勾引他犯罪的主要原因,阴泽源不知道,他摸着自己怀揣着小生命的肚皮,眼神藏不住的情意连自己都不曾知晓。
他娇嗔了一声,阴茎马上泄了出来,白精射在他鼓起的肚皮上,让他像个孕期中浪荡的娼妇。可蛇青依旧锲而不舍地侵略着他的女阴,试图压榨出他体内的最后一滴液体。他在溃散的边缘,却依旧期盼蛇青能够一亲芳泽吻吻他干渴的嘴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于一个吻,或许是因为吻的舒服与深情;但同样他也无法开口,呻吟堵住了喉咙,胆怯弥漫在心头,所以他只得张着湿润的红唇,愚笨地望着他,渴求蛇青能听到自己心底的呐喊。
当吻落下的瞬间,眼前散落出星光,阴泽源丢了,潮喷的温水冲刷在腿肉与玉床之间,他仰着头在高潮中颤抖着与他接吻,获得了情与欲的双重满足。
在蛇青的双唇离开自己的时候,阴泽源迷茫地睁开眼,雾蒙蒙的眸子宣誓了他的意乱情迷,他头一次这么大胆地摸上了蛇青的面颊,痴痴地说道,“你真好看。”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自己跳出嘴的,但起码,他看见蛇青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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