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强不知道酒名,随口说道,见女孩儿还站在那儿,他以为找他要酒帐,连忙说道:
“告诉你们老板,酒帐先欠着,什么时候我过来还·····”
女孩儿隐约记得老板交代过,一脸鄙视的离开,没钱还装什么蒜啊?漫步走到后台,女孩儿将塞在胸口的东西抠了出来,见到手中的三张百斤米票,女孩儿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沉闷的尖叫,接着她靠在墙上,眼睛闪地与星星一般,张小强在她心中的形象猛地高大起来,比万强还高,哪怕他坐着轮椅。
想到万强,再拿他与张小强对比,女孩儿心中厌恶,找到酒柜,取出几瓶连商标都没有的水货二锅头,放在托盘里向万强走去····
万强喝着他的工业酒精兑白水,张小强品着他的芝华士,张小强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几个小妞秀大腿跳艳舞,万强则有些心不在焉,喝一口,他就瞟一眼张小强,心中默默盘算,要用什么借口才能找张小强的麻烦。
想来想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耍无赖,他是没脸的,可是不耍无赖他有找不到办法,最终他决定还是耍无赖。
纠结的问题解决,万强高兴,仰头将一瓶工业酒精喝掉,喝完之后,他又郁闷了,耍无赖也得找借口,他连借口都没有,怎么耍无赖?
三五瓶白酒一喝掉,万强有让女孩儿给他上几瓶,女孩儿找不到最差的白酒,叫人拎了一壶工业酒精,自己加上了几勺子凉水,摇晃了一下,提着壶就送到万强的桌前。
万强一看那能装十斤的塑料壶,乐了,对女孩儿很上眼,觉得她太善解人意,觉得应该给她的奖励,在裤兜里摸了半天,掏出一张米票拍在女孩儿手中,当小费。
米票的形状有些怪异,和她平时看到的米票不一样,还以为是大额米票,心中忐忑,觉得有些对不起万强,反身回到灯光明亮的后台,张开手掌一看,女孩儿差点气晕过去,米票是营地发行的最小额的米票。
最小的米票是一斤,这张米票被人撕掉了四分之三,只剩下四分之一,那上面还有人用歪斜的笔写了‘当二两五’,难怪她认不出来,这是一张被人改造过的米票。
“贼光头,当老娘二百五,喝死你算鸟·····”
前面的表演接近尾声,张小强和着酒慢慢欣赏,坐在他身边的芋头则有些不对劲了,双目喷火,呼吸短促,两只眼睛死盯着台上的几个女人,白嫩的大腿,丰满的胸部让他目不暇接,芋头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的身体对他有如此致命的吸引。
张小强看到芋头的样子,不由得想起自己和他一般年岁,同样是对异性好奇,被人诱惑,去看街道宣传栏的性病宣传照片。
那次是夏天,他瞪着自行车,怀着热烈激昂的心怀,抱着对神秘事物未知的憧憬,流了一身大汗,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到了卫生防疫站,找到了立在公共厕所边上的宣传栏,当他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他幼小的心灵受到深深地伤害,从那以后,他对路边小姐畏之如虎,失去了多少次激情?
“芋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别忍不住,到市场那边去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小姐。”
张小强调侃着芋头,惹得坐在一边抱着酒壶喝酒的万强一声冷哼,张小强皱起了眉头,他觉得万强很想找抽,从头带尾都想与自己过不去,加上他又喝了一点酒,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想了解一下在酒吧打架的激情。
正当张小强要找麻烦的时候,灯光黯淡了下去,只剩下舞台中间一颗鸡蛋大小的光柱,张小强的视线被转移到了舞台,光柱慢慢地摇晃,在舞台中四处游走,速度越来越慢,到最后停在一只穿着用金丝编织,点缀着红宝石的高跟鞋上。
一只白嫩细致的小脚套在高跟鞋里,腕白肌红,细圆无节,嫩嫩地脚趾也生动起来,似几只只白生生的小小兔子,羞滴滴的藏着不敢见人。
灯柱上移,划过饱满结实的小腿,在盈盈灯光下,比白玉更白的肌肤,晶莹剔透,以张小强的眼力。自然能看清上面的毛孔紧致,肤质光滑细嫩,不像是别人说的那样,皮肤质感很差,看肤色和皮肤,张小强已经初步认定,上面的洋妞是个混血儿。
光柱慢慢移过修长削瘦的大腿,照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肚脐的地方点缀着一颗猫眼一样的宝石,还没等众人看个清楚,光柱再次上移。
“扑·····”张小强喷了出来,喷出之后没有任何反应动作,任由嘴角的残酒顺着唇边流到下巴,滴落到衣襟上,张小强两只眼睛如先前的芋头一样直勾勾的,眼睛珠子都压迫瞪了出来,之前想找万强打架的想法,早就被他扔到了爪哇国。
张小强身边的女人***各有不同,袁意是半球形的,看似不小,实际不大,上官巧云的很大,也是相对很大,很配她的身段。
而眼前的,张小强在看到的第一瞬间,想起一句歌词“珠穆··朗···玛·······”
不止张小强被吸引了,万强也被吸引了,看到那双要将胸衣撑破的大·奶,他眼珠子瞪了起来,幻想着那对大·奶的主人是个什么模样。
到了胸口,光柱猛地散开,舞台变成一片光明,一名金发碧眼的美人站在舞台上,望着台下射出勾魂的光芒。
洋妞儿露面的第一眼,张小强和万强同时失去了兴趣,洋妞有一米八高,站在舞台上看的张小强脖子发酸,这种身材太高的美女他是敬谢不敏的,他二次发育之后也才1米78,本来已经有些信心,见到这个还不知道是一米八三还是一米八五的女人,张小强是绝对不想起任何歪心思。
万强也看不上,他觉得那个洋妞太矮了,太瘦了,屁股太小了,腰肢太细了,不符合他的审美观,他心中的美女是至少要一米九五,瞟肥体壮,大腿上能站人,胳膊上能跑马的对象,仿佛变异了,他对女人的需求也变了。
万强看的不得劲,总觉得上面的那个骚娘们扭来扭去的,像只猴子对着钢管爬来爬去的,万强都替她着急,你说一下子爬到顶多好,你走人,我接着看下面。
张小强也不对钢管舞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脱衣舞,他喜欢直接一点,要是洋妞现在把衣物脱光,他会在第一时间做一下东西方美女身材的对比,然后走人,该见到的都见到,还留在这儿干嘛?至于那个买酒的女孩儿,早就被他忘到了脑后。
万强看不下去,十五斤工业酒精兑白水喝下去,总觉得有点不舒服,到底是哪儿不舒服,他一时又找不到感觉,半晌,他认为自己喝了这么多酒水一定是想撒尿,起身就准备去厕所。
万强的习惯喝一瓶酒,就将空瓶子排在脚边,一溜五只空瓶子早就翻到一片,万强站起身一脚踩到了五只空酒瓶上,刚刚起脚,瓶子就咕噜滑开,万强被瓶子带着站立不稳,后退踉跄一步,拌在自己搬来的千斤钢水箱上。
这下万强失去了平衡,发出一身短促的惊呼,摔倒在地板上发出“碰···”地一声巨响,张小强左手端着酒杯,无聊的摆着poss,听到身边一道风声,一声巨响,吓了一跳,扔下酒杯起身准备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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