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下来,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然后就感觉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胸膛已经不成样子了,皮肤上到处都是抓痕咬痕,渗着血,都是花容刚才抓出来和咬出来的……
“混蛋,你够了没有?”
不堪重负的小女人在他怀里骂骂咧咧。
凤锦有时候很奇怪,明明每一次都会搞成这样,花容又为什么要去勾引自己?
这样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要去做明摆着要吃亏的事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令花容轻轻地泄露了一声呻Y,不过又很快被她咽了回去,凤锦伸出手,将地毯上娇软的女体抱了起来,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床铺比地毯柔软,花容整个人都被他压得深陷进去,她感觉到自己的右脚踝被男人滚烫的掌心攥紧了,右腿被拉高,男人的腰轻轻地一沉,身体再次被充实。
她呜咽了一声,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犬齿处尝到了血腥味。
凤锦捏住了她的小下巴,低声的问她:“以后还敢招惹我么?”
“混蛋……”她仰着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还以为他刚才抱起她是要带她去洗澡!
意乱情迷的夜晚。
凤锦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焦躁什么。
心底的烦躁化为情Y的烈火,尽数的倾泻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不明白为什么最后还是搞到床上去了,明明一开始只是打算请她吃顿饭,跟花容在一起,很多事情总是这样轻而易举的超出了掌控。
这令他不舒服。
他习惯了军队里有条不紊充满逻辑和规律的行为方式,就像跟柳思思谈恋爱一样,约会牵手拥抱亲吻,每一样都有迹可循。
只有花容……
只有跟花容在一起,再也没有任何逻辑和理性。
人皮底下的兽欲似乎都能被她轻而易举的勾引出来,他明明是在抗拒,最后还是没办法抵抗自己的欲望。
他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花容滚进被子里,已经累得睡着了。
从凤锦靠在床头,在昏沉的灯光下轻蹙着眉头。
他点了一根烟,试图用烟味冲淡空气里暧昧的味道。
柔柔腻腻的女儿香,还有体液交互的气息,似乎能轻而易举的把人心底最隐蔽的欲望撩拨,这样昏沉的光影和暧昧的气息,实在是可以称得上糜烂。
他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的床铺和花容白皙的脊背,在上面看到了他控制不住留下的吻痕。
比起他浑身上下的伤痕,他对她可真是够心慈手软的。
掐灭了烟,他从床上起身,将花容从被子里抱了出来,带着她去浴室洗了一个澡。
看到从她腿间缓缓流淌出来的东西,凤锦突然意识到——好像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似乎都没有避孕。
她有没有事后在吃药?
如果没有,那么,他们之间,会不会拥有一个孩子?
凤锦的眸子微微深邃了起来。
夫妻之间,拥有一个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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