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雷还这天劫能消除两位祖巫身上的业力,这样对于修道是有莫大的好处,无事一身轻,自然也就能更进一步!”风伯道。
“哼!他元雷不就是要想拿我等立威,还的这样冠冕堂皇,是为了我们好,真是不知羞耻!”嬴政冷哼道。
风伯和其他四位大巫在这时选择了沉默,没有将元雷的之前的全意讲出来,不然嬴政和白起肯定会暴走的。
“不过元雷的也是事实,我等毕竟有元神在身,如果被业力缠身,终是一个隐患!”白起神色一缓,凝声道。“而且这一次要不是元雷出手,我等的处境恐怕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即便如此,此仇也是不共戴天,他日一定要找元雷报仇雪恨!”嬴政还是不甘心地道。对于元雷,嬴政真的意见很大,恨不得将元雷千刀万剐。
“嗯!”白起轻轻了,表示同意。但是白起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而是在思考着元雷所的好去处,可是任他绞尽脑汁,都不明白元雷所的好去处到底在何方。
嬴政见白起陷入沉默,也不再言语,心神一沉,同样思索着元雷的话中音。可是任由他们怎么想,都猜不透元雷的想法。风伯他们五位大巫也是静静呆在一旁,不敢打扰嬴政和白起。
经历此事之后,三界又暂时恢复了平静,并没有太大的风波掀起。
敖烈花了数年时光才将敖闰给他的三件灵宝炼化的差不多,白玉青莲也是达到了得心应手的地步,并经过敖闰的考验后,敖烈这才悄然出了西海龙宫,朝着东胜神洲而来。
敖烈刚出西海龙宫。元雷就为其遮掩了天机,只要他不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除非圣人耗费一番心力推算,或者准圣中期的强者亲至才能发现其中的端倪。
这些年来敖烈一直在西海龙宫潜修,属于名不见经传之辈,三界只知道西海还有位三太子。但是模样如何倒是没有什么人见过。尽管如此,敖烈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将自己的容貌微微改变了一,化去一身锦袍,变得仙风道骨,气质大变。即便是熟悉的人,也不能在第一时间内认出他来。
天台山,下院一处残破的院中,房门紧闭。净明和尚完成一天的杂事后,就一直在房屋内吞吐修炼,灭世黑莲悬浮于他的头,幽光洒落,将净明笼罩在其中。
“呼!”快到傍晚十分,净明身上的幽光渐渐散去,灭世黑莲也随之没入他的头,消失不见。净明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缓缓从床上起身。
“再过不久就是天台山的大比,这些年的沉寂苦修也该是有个开花结果的时候了!”净明那黝黑的眸子泛着奇异的幽光。神色颇有些沧海桑田的味道,喃喃自语道。
天台山每过百年会进行一次大比,这大比将会决定天台山上中下三院的格局,决定着各自的命运。
经历鸿钧重立天地后,三界的资源已经变得日益紧张,灵气从先天转变为了后天。不似巫妖时期那般好修炼,不过环境也因此变得要安逸了不少,没有以前那样恶劣。
东胜神洲的各大门派为了保持门内的竞争,同时也为了将手中的资源优化,自然不会一视同仁。弟子间的差别是巨大。与蜀山相比,天台山的竞争还算温和,毕竟佛门还是以慈悲为怀的。
蜀山之所以能崛起,就是因为长眉为了激发门下弟子的向上之心,将蜀山分为了内外两门,外门弟子就是蜀山的炮灰、杂役,他们的职责就是为内门弟子服务;而内门弟子则是享受着蜀山巨大多数的资源,地位凌驾于外门弟子之上,对外门弟子有着生杀大权。
这种近乎无情的规则,使得蜀山的竞争十分残酷。每过十年就会有门内大比,外门弟子可以挑战内门弟子,但是一旦失败那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内门弟子间的竞争也同样残酷,得到的资源也是各不相同。
天台山就是从蜀山的身上学到了经验,才将天台山上下分为了上中下三院,以此促进门下弟子的竞争,不过竞争的残酷性比起蜀山来就要温和太多了。
天台山的门内大比,先是从下院开始,下院的前一百名可以挑战中院弟子,只要在挑战中得到长老们的认可就可加入中院。接着进行的就是中院的比斗,中院的前十名弟子可以破格成为上院弟子。最后进行的就是上院的比斗,上院弟子中的前三可以前往灵山,来到婆娑世界雷音寺修炼。
在佛门弟子心中,西方灵山永远是佛门的净土,佛门的圣地。没有那一位佛门弟子不想来灵山参拜的,但是不是谁都有机会前往的。灵山对于凡人前来参拜的要求倒是不苛刻,但是对于佛门弟子就严苛太多了,非佛法高深者不能前往。
“嗡!嗡!嗡!”数日之后,天台山上响起了钟声,一时间天台山上下一片忙碌,人影络绎不绝,朝着各自所在大院比武场而去,天台山的大比正式由此拉开了帷幕。
净明这些年来不温不火,每天做完自己的杂事之后,就缩在自己的院中修炼,倒也是过得顺风顺水,好不自在。但是净明也不想就这样过一辈,他只是在积蓄力量,他等的就是今天的这个日子,一个可以让人一鸣惊人的日子。
下院的比武场位于下院正殿之前,平时的时候就是一个宽广的广场,但是一旦到了门内大比,它就是一个大型比武场,能摆下几十个擂台,供院内弟子大比之用。
天台山的比斗规则十分简单,不能腾空而战,不能使用宝物,只能靠自身的法力而战,谁先被打出擂台,谁就输了,违规亦是如此。
“今日就是我扬名立万之日,真是心血澎湃啊!”净明缓缓走出自己这残破的院落,脸色露出了久违的兴奋之色。自从净明觉醒了前尘的记忆后,那的性格也渐渐发生了改变,这些年的隐忍,可不是他的风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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