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来杀我啊!”我一边控制星辰对两个司徒炫进行碾压,一边掌控着兵之天脉和他们进行厮杀。
“嘭嘭嘭。。。”,
通天彻地的银白色天柱矗立在我身前,将两个司徒炫的攻击尽数挡下。
金色的巨斧在空中乱舞,血色的天柱和朱雀携带着可怕的气势向我飞来,但都被天柱打退了。
一时之间,黑暗鬼域之中爆发出恐怖至极的战斗,浩瀚的气息传递下去,令观战的鬼修感到心惊肉跳地。
“司徒炫,今日,就算你有两具身体,就算你的修为在半步鬼皇,我也会将你灭杀!”我五官扭曲,调用了全部的力量,疯狂地和司徒炫厮杀。
“你居然这么强!”金袍司徒炫和血袍司徒炫同时出声,他们手上的动作不停,并且眉心爆发出浓重的灵魂力量,继而一片金色的光幕和一片血色的光幕扫荡过来。
“嗯?”我眉头一挑,银白色的天柱划动,向着两片光幕劈落,但是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天柱并没有能够阻挡住光幕,就这么诡异地从光幕之中穿透了过去,放佛这片光幕不存在似的。
“怎么没有被兵之天脉挡下?”我心中奇怪的时候,一金一红两片光幕将我整个人包裹在中央。
在这刹那间,我只感觉脑袋剧烈地震荡,眼前一阵迷糊,而后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两片光幕是灵魂攻击,只针对灵魂,没有具体的存在形态,所以兵之天脉无法阻挡。
“灵魂攻击么?”我眯起了眼睛,手上控制着黑暗鬼域,调控6千星辰,对两个司徒炫施压,影响他们的攻击。
而我的神识海之中,也进入了两道光幕,这两道光幕很轻易地就进来了,一进入神识海,就迅猛地发起了攻击,欲要将我的灵魂破灭。
“破!”
我的神识海之中,一道无形的灵魂体盘坐在虚空之中,陡然间睁开双眼,磅礴的灵魂气息爆发,将两片天幕轰然碾碎了。
比灵魂力量的话,我并不怕!我的灵魂力量在半步鬼皇,而且有了铜棺真灵的增幅,两个司徒炫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
感应到灵魂攻击失效,两个司徒炫对视了一眼,脸色都不好看。
“你的灵魂力量远超修为,难道是铜棺带给你的好处?”两个司徒炫同时出声道。
我并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操控着黑暗鬼域和兵之天脉,试图灭杀司徒炫。
“斩影!”
金袍司徒炫脸色阴沉,轻喝一声之后,开天斧分化为漫天虚影,一柄巨斧在瞬息间化为铺天盖地的程度,惊悚的画面让我瞳孔收缩。
“撼天动地!”
而血袍司徒炫也在同一时间祭出了杀招,血色天柱骤然间划破天际,化为铺天盖地的影子,向着我轰杀过来,磅礴的力量笼罩了大片的区域。
“给我顶住!”
我眼眶中爆发出强烈的杀气,继而兵之天脉爆发出惊天杀机,通天彻地的棍影横扫长空,和两个司徒炫的杀招凶残地碰撞在一起。
“轰隆,”在碰撞的瞬间,方圆6万米的黑暗鬼域愣是被破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狂猛的冲击波顺着口子幅散出去,将靠得近的鬼王都灭杀了3尊。
“退,赶紧退开!”
剩余的鬼王们见到这一幕,吓得飞也似地逃走了,开什么玩笑,这还是余波啊!光是余波将灭了3尊下等鬼王,还好他们离得远。
本来他们还想帮司徒炫城主的,现在看来,这尼玛还是别找死了,让我们两个安安心心地厮杀吧,他们静静地看着就行了。
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噗,”我身处碰撞中心,在这刹那间,我眼前出现了刺眼的光芒,而后我就感觉身体被一股巨力打中,无可匹敌的力量将我的内脏全都粉碎了,连同心脏都爆炸了。
“轰隆,”
头顶的银白色天柱轰然炸碎,漫天银白色光芒飞舞,缓缓地退散进空间深处,只残余下一小部分力量重新凝聚成巴掌大小的“兵”字,无力地漂浮在我身前。
兵之天脉力量耗尽,被打回了圆形,重新化为原始状态。而刚刚变幻出来的银白色天柱,是兵之天脉吸纳空间深处游离的兵之天脉能量,幻化出来的。
如今吸纳的力量从兵之天脉复刻体中脱落,回到了空间深处。
而黯淡了很多的兵之天脉则,则是自动回到了我眉心处,光芒闪烁间,就隐退进眉心之中,收敛了气息。
“噗,”我口中不断地喷吐着血液,肉体在吸纳黑暗鬼域的力量,在迅速恢复,铜棺真灵在,我的肉体就不会磨灭!
碰撞产生的烟尘逐渐消散了,而黑暗鬼域被炸开的缺口也迅速愈合,我看清了两个司徒炫的情况。
他们也受伤了,金袍司徒炫额头上流下了大片血液,将他的脸都染红了。
而血袍司徒炫,胸口整个儿地被兵之天脉打塌了,此时,他身处血色的天柱之中,闭眼调息,在迅速地恢复伤势。血色的天柱上也出现了一些裂缝,想来是被兵之天脉打碎的。
“九大天脉,兵之天脉最为锋芒,轮战斗,排首位,果然可怕!即使是一道复刻体,都拥有如此威能。”
金袍司徒炫眸光冷冽,他的手掌轻轻地在额头上一抹,将头顶一条巨大的口子愈合了。
“司徒炫,你的野心太大了,心太狠。”我紧紧地盯着司徒炫。
“怎么说?”司徒炫吃定我了,也不着急围杀我。
“你有一道血袍分身,那道分身,是你将灵魂分出一半而形成的,所以他和你一样,却又不一样。你这么做,对灵魂的损伤是很大的,而且几年前,你的灵魂又被地府巡察使重创,你今日必死!”
我眯着眼睛,刚刚近距离地和两个司徒炫厮杀之时,我知道了他的弱点。
“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司徒炫脸色不好看,如我所言,他的灵魂受创至今没有痊愈,之前让下属在整个大漠城抢夺修复灵魂的药草,也不够他恢复。
“镇世!”
我突然间暴吼一声,而后一口庞大的铜棺出现在我身前。
“嗡,”铜棺周围浮现出一片浩瀚的世界虚影,继而虚影掠动,将两个司徒炫全都包裹在内。
“有遗言吗?”我满身血污地漂浮在黑暗鬼域之中,罡风吹拂在我身上,将我的黑发扬起。
“笑话。”两个司徒炫同时笑了。
“大漠城城民,在心中默念吾的名字,借我力量,杀败敌人!”
金袍司徒炫和血袍司徒炫齐声大吼,穿金裂石的声音在偌大的城池传递开来。
“糟了!”我心中一惊,居然把这个给忘了,城主是可以借用全城城民的力量的,司徒炫借了力量,绝对会攀升到鬼皇的层次!
那我只有死路一条!铜棺真灵的确很强,但是我太弱了,无法发挥它的全部力量!
而就在司徒炫的声音传遍大漠城之后,分散在各处的城民们却是迟迟没有作出反应,他们放佛没有听到司徒炫的声音。
整个大漠城的城民少说也有100万,此时,这100万城民只是冷冷地看着高空的战斗,或者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完全无视了司徒炫的诏令。
“哗啦,”尽管大部分的城民没有动作,但还是有小部分的城民在心中默念司徒炫的名字,将力量借给司徒炫。
“嗡,”两个司徒炫的身形缓慢地增长,力量增幅很小。
“这!”司徒炫不敢相信。
别说城民了,就连几十万军队中,都有很大一部分修士没有借给司徒炫力量。
“你这个城主,当得有点失败啊,”我古怪地看着司徒炫,“你怎么落得这么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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