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不凡女拎着张晚林的衣服进了二楼客房,扔给了正坐在床边发呆的张晚林,不耐烦地说道:“换好衣服赶快滚。”
“那个……我前女友刚刚说话有点过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你如果有气的话,可以冲我发。”
张晚林有些担忧地起身来到不凡女近前恳求道。
不凡女冷笑一声:“我一个修炼者有必要和一个普通的头发长见识短的蠢女人计较吗?”
“张晚林,你虽然实力不俗,不过你这看人的水准是真不行,找得都是什么样的女人!”
不凡女忍不住嘲讽道。
张晚林知道自己这边理亏,所以任凭不凡女冷嘲热讽,他都没有反驳,而是拎起衣服出了客房,对不凡女说道:“借你家浴室一用,我穿好衣服马上就走。”
不凡女看着张晚林进了浴室,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下楼去了,至于昨晚张晚林轻薄自己的事情,她现在已经不想追究了。
“哼!算本姑娘倒霉,就当是被狗啃了。”
“不过作为惩罚,我可不会告诉你那个叫陈琳丫头的小手段,能不能解救你女人,就全看你自己喽。”
不凡女喃喃着道。
不凡女在楼下忙碌了片刻后,张晚林终于是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下了楼,和其告别:“那个,我就先走了。”
“你要走我还会拦着你吗?
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想要问一下你!”
不凡女说着一指张晚林长裤的口袋,说道:“我昨晚给你脱衣服的时候,发现你这口袋里有个紫色的储物袋,那不是你的东西吧?”
张晚林一愣,随即摸了摸口袋,里面确实是有个储物袋。
那自然是他从死掉的关老身上得来的,后来一时大意,忘记放入自己的储物戒中,此刻倒是被不凡女给发现了端倪。
张晚林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淡漠地问道:“难道你认识这个储物袋的主人吗?”
“不认识。”
不凡女的否认让张晚林松了口气,但她下一句话又让他放下的心提了起来,“不过我知道这储物袋的主人绝对是儒派之人!”
“你竟然知道儒派!”
张晚林眼神一沉,一颗心算是彻底地无法放下了,若是关老之死被儒派之人知晓和自己有关系的话,他将面临的将是生死危机!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动手将眼前这个神秘的女人解决掉呢?
一时之间,张晚林纠结了。
不凡女眼神十分毒辣,她一眼就看出了张晚林有些紧张,于是她笑着说道:“你不必紧张,我和儒派关系并不好。”
“所以无论这个储物袋是你捡的,还是你抢的,和我都没关系。
我没那么多嘴。”
不凡女说着话锋一转:“但你若是小瞧了儒派的追踪术的话,那你可就要吃大亏了。”
张晚林见不凡女说话时,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知道事情不简单,于是好奇地问道:“可否讲清楚一点?”
“呵,行吧,看在你给了我一大把钱买花,最后却没买,但钱却给了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些秘辛。”
说着不凡女直接上二楼,“跟上吧。”
为了生存大计,张晚林只得跟着不凡女上了二楼,最后他们再次坐在了阳台上,又开始了喝咖啡聊天的互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杀了儒派的高手吧?”
不凡女也不拐弯抹角,上来就直接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张晚林眉头一皱,却是久久不语,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凡女也不逼问,只是接着道:“当初我父亲也杀过一个儒派的高手,是在荒山野岭的荒僻之地动的手。”
“但不过两个星期的功夫,那儒派高手就找上了我们家。”
不凡女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那一战,我父母拼了老命将我送出,而他们则血战而亡。”
“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了儒派高手能找到我父亲的原因是——他将杀死的儒派高手的东西拿走了。”
不凡女沉声道:“而儒派的高手,他们的东西都会被儒派的一位叫做笔墨君的家伙以特殊的墨力加持过,具有独特的寻踪方法……”听到不凡女说到这里,张晚林是满头大汗,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里面竟然还有如此诡异的门道。
“墨力又是什么?”
张晚林好奇地问道。
不凡女摇了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懂,但按我的理解应该是一种异能力,听说笔墨君调制出来的墨水都是特殊的墨水,诡谲莫测。”
“好,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张晚林感激地对不凡女一抱拳,“我会将东西放入自己的储物袋中封印住气息,想来这样他们总寻不到我了吧?”
“呵,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不凡女冷笑一声,一脸确定地说道,“我敢肯定我爸当初也这么做了,但并没有用处。”
“我的建议是让你尽快将这些东西全部处理掉,绝对不能留一件在身上,否则你是一定会被他们找到的。”
不凡女十分肯定地说道。
张晚林眉头一皱,让他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战利品全给丢掉,这一点他可做不到,那些可都是他还没研究透彻的宝贝。
不凡女看出了张晚林的不情愿,于是好心地说道:“算了,看在你情场失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吧。”
“咳咳,我叔叔曾经告诉过我……”“若是有一天我替爸妈报了仇,杀了儒派高手,又得到了他们的宝贝,他让我一定要将这些宝贝藏入气息最浓密的地方封印起来。”
不凡女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了一股奇怪之色,有些说不出口接下来的话,这倒是让张晚林有些不解:“怎么了?
有难言之隐?”
“不是。”
不凡女摇了摇头,随即道,“那就是或至圣之地或至污之地,这至圣之地只怕不好找,但至污之地却是全华夏遍地都是,想来不必我多说了吧?”
“茅坑?”
张晚林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这也太恶心了吧?
我可做不到把东西藏进那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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