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人都在议论,莫不想知道。
“是狠人大帝,她可能还活着。”
人族一些记载有上古秘史的古教,有一些老怪物做出这样的推论,但是却难以给出什么有力的证据。
“吞噬生机,这像极了她的吞天魔功,确切的说是升华的天功。”有人做出联想。
“可是谁又能活的了这么久远,狠人大帝距今已有二十几万年了,她即便再惊才绝艳,也抗不住岁月,真是她吗?”
有人不相信荒就是狠人大帝。
毕竟二十几万年前的人,如何能活到现在。
纵使她是女帝,也有人不愿意相信。
人们纷纷猜测,但却没有一个定论,七大生命禁区的无上存在,各个来头吓人,自古至今,除却大帝外,没有人能真正知晓有何来历。
“太初古矿传出皇令,她是一尊人类,是二十几万前的那一尊女帝。”
这一日,自太古各大族传出了消息。
“什么,真的是狠人大帝!”
石破天惊,天下震动。
狠人大帝,是古来最具才情的女子。
天下人都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女帝,古来号称绝艳第一,独自开创九大仙术,可以对抗道家最高九秘,以一己之力独抗九天尊。
她没有天赋,不能修行,但是却逆破天地,因执念而逆世而起,成就无上天帝身,光辉照耀万古诸天!
她,进不死山,盘坐悟道茶下,古皇不敢语,沉默以对。
她杀遍九天十地,让诸天万域的至尊皆颤抖,万灵顶礼膜拜,震撼了古今。
她横扫六合八荒,独立九天上的辉煌,明立于人道绝巅,俯视万古轮回。
她,一剑削去天断山脉,让圣灵皇族祖地成为废墟,一剑扫平了一个生命禁区。
她的一生伴随着争议,却也充满了传奇,一生的近仙经历,还有逆天之举难以尽数。
“大帝,一位已经逆天的人,她开创了一种难以想象的长生法。”
“天啊!女帝居然活了二十多万年,不可思议。”
“难道她已经长生了不成?”
天下人莫不震惊。
古族的人则是有些惊悚,一尊可以随意踏出禁区的大帝,代表的含义不言而喻。
这则消息快在古族间传开,这像是炸窝了般,让北域各族一片喧沸,感觉阵阵惊恐。
“与人族和平共处,再也不要妄想将他们当作血食了,而今天地变了,早已不是太古,人族出过的大帝不比古皇少。”一位古族的老圣人说道。
许多人都默然。
自这一日后,荒古禁地外,常有人叩首,祈祷人族大帝庇护,镇压这个万族同出的大世,还人族一个太平。
“荒,真的是女帝。”
这一日,六千年不死的老圣人卫易在荒古禁地千里之外,睁开天目,遥遥望去。
他思绪纷飞,想到了天璇圣地覆灭的情形,此刻他的嘴唇都在颤抖,脸上写满了伤感,心中苦涩,目中悲凉,老泪滑落。
卫易在荒古禁地外驻足三日后,最后只留下一声叹息,萧瑟离去。
荒古禁地中。
王语嫣自回来以后,便准备着手炼制大药。
这一具分身底蕴深厚,再加上以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炼制成的大药。
她要一举成就更高境界。
分身之前己身出了一些问题,不过也接近了红尘仙的境界。
叶凡逆活八世成为红尘仙。
分身创出《不灭天功》,屡次从老体中孕育神胎,只要数世肉身合一,便可成为红尘仙。
而她有预料,彻底炼化这一大药后,说不定能直接跨越仙王的境界,然后成就准仙帝的境界。
想到此处,王语嫣敛去心思,专注准备炼药。
时间一晃,便是数年时间过去。
因为王语嫣的存在,各大古族倒是没有如原著一般盛气凌人。
不过,他们的傲气却是依旧难改。
可若是细想,人族出过不止一位大帝,超过任何一个古皇族,凌驾所有大族之上。
便是人族的虚空大帝,只活了一世,也一生从不弱于人。
虚空大帝所在的年代,是人族最为艰难的时代。
虚空大帝独战一世,坎坷一生,遭遇了最可怕的黑暗动乱,依靠无尽阵纹相助,占据了主动,打到天下七大生命禁区平寂。
他平黑暗动乱,镇不死山,战域外诸神,从未退缩。晚年假死设局拉着不死山两位至尊共赴死路。
所以,怎么看人族从来不弱。
可毕竟,自始至终,都是他们心态转变不过来,总觉得人族弱小,应该如太古时期般,依附于各大王族,伏倒在他们的脚下,生杀予夺,随心所欲。
这一日,叶凡余威震北斗,斩摇光,横击天皇子。
“你一去就是十四年,如今归来天下风云激荡,斩摇光化身,横击天皇子,真是了不得啊。”厉天笑道。
“叶兄你离去这么多年,可真是让我们甚是想念。”妖月空道。
“喝酒,喝酒。”叶凡举杯,与故人相见甚是高兴。
“小子,你猜猜荒古禁地的那一位是谁?”
黑皇很热情的凑了上来,给他斟酒,又帮他端过来几盘肉,憋着一肚子坏水:“嘿嘿嘿!你要是猜不出来,便拿这头龙马打牙祭。”
“我踩你一脸大麻子。”
龙马自然不是一个善茬儿,非常的直接,腾跃上虚空,人立而起,大马蹄子高抬,奔着黑皇的脸就踏了下去。
“别闹了。”叶凡制止了他们。
然后,朝着黑黄笑道:“我回北斗也有一些时日了,荒古那一位我自然知晓,真是令人想不到啊,居然是狠人大帝。”
“女帝,才情之高,万古难觅,活了二十几万年难不成要成仙了?”杀圣齐罗感慨道。
“老段,你可要小心一点了,女帝可不是好相与的,那可是一个狠人啊。”
黑皇装出一副为段德着想的神情,说道:“别说兄弟不够意思,你那个罐子不如交给我保管,日后女帝找上门来,自有我挡在你前面。”
“尼玛的黑皇,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打道爷罐子的注意,滚一边去。”段德大骂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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