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1 / 1)

“了。”阮秋平站在司命学院的大前,撒开郁桓的,怀疑地看着一眼,“你来这儿真有事儿吗?”

因为吉神和霉神身份的特殊性,所以阮秋平和郁桓生来就必须要修司命课程。

阮秋平小时候连出见人都不愿意,更别提去上学了。

也近两年才开始来这司命学院上学的,听说郁桓十五岁的时候就把司命课程的学分拿了,也不知道现在来这儿底有什么事儿。

“真的有事儿。”

“那行吧,你去办你的事儿吧,我去上课了,再见。”

“阮阮再见。”郁桓朝着阮秋平笑了笑。

笑容灿烂明亮,带了一丝隐隐的期待。

阮秋平看着的笑容,心中忽然就出现那么一点点不太好的预感。

自从郁桓历劫结束之后,阮秋平就再也没来过司命学院了。

幸好司命管理的松,上课从不点,也从不记缺勤状况。而且阮秋平身份特殊,自带霉运,不招人待见,司命恨不得天天不来上课。

这要换了其的老师,换了其的学生,估计早就被勒令退学了。

阮秋平推开走进教室的时候司命不在,整个课堂都闹哄哄的。

原来那些见了阮秋平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同学们,现在脸上都没了什么排斥的表情,反而带着一丝隐隐约约的好奇与艳羡。

“阮秋平!听说吉神你写了无上好运符!今天下学后咱俩一去交易林砸金蛋吧!!”辰海兴奋地喊道。

“那估计不行,我已经被金蛋摊拉黑了。”阮秋平朝着辰海走过去。

“戴个面具呗,大不了再施个变幻术……唔,咱俩的变幻术都不太好,没办法在神仙面前隐藏……”

“可上次我都已经把想要的奖品都抽得差不多了,要一直去,岂不成了砸摊子的,那摊主估计都要赔本了。”

“这有啥,凭啥你运气差的时候们不拦着你,你现在转运了反倒拦着你不让你抽奖了,别想那么多,你就当把原来赔进去的全赚回来不就行了吗?顺便也让我沾沾光……”

阮秋平认真考虑了一下,觉得辰海说的话好像也在理。

虽然没去抽过几次盲盒,也没砸过几次金蛋,可阮盛丰当时可被这玩意坑得不轻。

“前段时间我还特地吉神通风报信,让去茫翊雪山救你呢,你可得报答我这个恩情,也不用太复杂,你要抽了金蛋摊新出的等奖我就行,景阳想要那套古籍可久了……我请你吃子,你想吃什么子都行……”

辰海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伸出搭上阮秋平的肩膀。

阮秋平目光落在辰海搭在自己肩膀的上。

这就……话本上说的那好友间的勾肩搭背吗?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稍微有点勒脖子,还有点儿硌。

不讨厌。

就在这时,景阳也走了过来,眼睛看都没看辰海,笑着朝阮秋平伸出:“初次见面时没能和你握,现在补上吧!你好,阮秋平,我景阳!”

阮秋平犹豫了一下,也朝着景阳伸出。

两只交握的一瞬间,阮秋平脸上也缓缓绽放出笑意:“……我阮秋平。”

“还有我还有我!”辰海也乐呵呵地伸出自己的,盖在两个人交握的上,“我辰海!”

阮秋平看着人交叠在一的,笑容愈发明亮了来,窗外的阳光洒了的身上,让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

司命推开走了进来,原本闹哄哄的课堂瞬间就安静了不少。

阮秋平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景阳坐了阮秋平身边,辰海则坐了景阳的身边。

可辰海刚准备开口和景阳说话,景阳就抱着书跑了别处去坐了。

辰海沮丧地耷拉下了脑袋。

“……怎么回事儿?”阮秋平移了个位置,小声问辰海,“你俩不和好了吗?”

辰海扁了扁嘴,目光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角落里单独坐着的景阳,幽幽地说:“……我搞砸了。”

“怎么搞砸了?”

“我前天和景阳一去交易林买书,不小心翻开了一个话本,上面画了两个男的在那里亲……我吓了一跳就把书扔下来,说了句好恶心。然后景阳就生我气了,已经两天没理我了……”辰海说完,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恨恨地说,“其实我心里也没觉得特别恶心,就被吓了,都怪我的嘴!太快了!”

阮秋平:“……”

阮秋平准备再说些什么,司命就一个粉笔头扔了下来,刚好砸了阮秋平的桌上。

司命叹了口气,说:“阮秋平,你说你这都旷课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来上学了,也不听讲,就在那里说悄悄话,你说你来上学干嘛呀你?你我说实话,你今天来上学不就为了陪同家属啊?”

阮秋平茫然地抬头。

啊?陪什么家属?

下一刻,教室的就忽然被打开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站在讲台上。

“同学好,我叫郁桓,你们的新增助教。”

整个教室都静了一瞬,然后很快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郁桓伸出,让们安静下来,笑着开口道:“以免大家空怀不必要的期待,我要提前说明一下,我已封闭了周身的气运,即便我出现在这个空间里,也不能大家带来什么好运气了。”

“没关系。”台下一个女生喊道,“吉神在这儿我们就觉得安心!”

“万一你没封好气运,好运气露出来了呢?那我们肯定最先沾光呗!”一个男生也大声笑道。

看着同学们的热烈反应,司命满意地捋了捋胡须。

不错不错,课堂氛围调动来了。

然,请郁桓过来当助教然个好决定。

郁桓看了眼讲台下的阮秋平。

阮秋平撞上郁桓视线的那一刻忽然就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刻意偏过了头看向窗外。

郁桓收回自己的目光,转头笑着对司命说:“还有一点,我想解释一下。老师,您误会了。阮同学来学习的,我来陪同家属的。”

阮秋平:“……”

课堂传来几声意味深长的长吁。

阮秋平烧红了耳朵,在辰海戏谑的目光中,默默地竖旁边的书,遮住了自己的脸。

“这喝了忆情汤就不一样!”辰海拿阮秋平的书,推了推的胳膊,小声说,“你看吉神,恢复记忆后,不了你无上好运符,还为了天天见你特地来这儿当助教……”

“……没喝忆情汤。”

辰海:“啊?你没找千年莲吗?”

“找了,我没让郁桓喝,我把那汤倒了。”

“为什么呀?”

阮秋平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和你一样,不想记凡间的记忆。”

阮秋平顿了一下,告诫辰海说:“现在对下凡的事情还一无所知,你不要对乱说话。”

“我哪儿敢乱说啊,”辰海扁了扁嘴,“天雷还悬在我头顶,封着我的嘴呢。”

“我有一点奇怪!”辰海挠了挠头,一脸不解地说,“我咋觉得看你的眼神和失忆前没啥两样呢。”

阮秋平叹了口气,趴在桌上。拿着一本书,盖上了自己的脸。

都怪喝酒晕了头,对郁桓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所以两人的关系才朝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郁桓从讲台走下来坐了阮秋平的身旁。

阮秋平瞥了一眼:“你刚刚跟我说你来学院有事儿,原来就为了当助教啊。”

“不可以吗?”

阮秋平眼神复杂地看着:“你幸好没和你爸一样当领导。”

“为什么?”

“你要敢当领导一定会徇私。”

郁桓弯着眼睛笑了笑,轻声说:“那我也只徇阮阮的私。”

阮秋平耳垂烧灼了来,避开了郁桓炽热的视线:“……郁桓,你常点。”

郁桓看着阮秋平的表情,便知道阮阮这害羞了。

叹了一口气,在课桌下悄悄握上阮秋平的。

虽然阮阮喜欢,还要阮阮一些时间。

和阮阮才式相遇了半个月,便已经能够与阮阮牵,还意外得了一个早安吻。

们的进度已经很快了。

就在这时,教室后面的空地上忽然发出一阵骚动。

辰海红着脸大喊道:“景阳!我都说了我不讨厌同性恋!你为什么就不信我呢?!我要讨厌同性恋的话我还会和阮秋平玩吗?!

莫被殃及的阮秋平:???

景阳拨开辰海就准备往前走。

辰海顿时更着急了,一时间就有些口不择言来:“景阳,我真的一点儿都不讨厌同性恋,我底做什么你才会相信唔!你非要我当着你的面搞同性恋你才会信我吗?!”

景阳本来准备绕开辰海走了,听这里,脚步忽然顿住了。

转头看向辰海,冷冷地说:“你搞啊。”

辰海愣了一下,抓了抓头发:“……我跟谁搞啊。”

景阳只当辰海在开玩笑,转身就要走。

哪知只刚走了一步就被辰海抓住了胳膊,辰海急得都快跳来:“你跟我搞行不行?!你跟我!”

景阳愣了一下。

下一秒,辰海就忽然推着景阳把推教室后的墙上,然后慌里慌张地朝着吻了上去。

景阳僵在了原地。

辰海结束这个吻的时候,整个人也都冷静了下来,脸庞红得像煮熟的虾。

辰海牵上景阳的,小声说:“……景阳,我真的不讨厌同性恋。”

“……嗯。”

“景阳,我还能再……再亲你一下吗?”

“……嗯。”

默默地看完了这一切的郁桓:“……”

郁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阮秋平握在一的。

然后回忆了一下自己今天来时因为阮阮和握,而快把唇角咧耳后根的满足表情。

郁桓:“……”

对不,我的进度一点儿都不快。

阮秋平被辰海和景阳的行为惊得目瞪口呆,以至上课时司命在讲台上讲话,也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幸好,旁边还有一个尤为徇私,粘着寸步不离的助教。

阮秋平看着大家一个一个往教室走的身影,抓住了郁桓的:“们这去哪呀?”

郁桓把阮秋平从座位上拉来:“去浮华。”

这里毕竟司命学院,管的人类命运,管命运这回事,只记录还不行,具体的还要看实践操作。

而们接下来的学习任务便插人类命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司命会们每人每天都分配一个课堂作业,让们去完成。

不过这次课堂的难度会比较大,也因为此,司命才聘请了一个助教。

“阮秋平,你掉队了,能动作快点吗?”

祈月站在教室口,冷冷地打量着和郁桓牵的阮秋平。

“好。”阮秋平拉着郁桓就往外走,“咱们赶紧走吧。”

郁桓与祈月擦肩而过时,与的目光撞击在一。

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显而易见的敌意。

阮秋平根本就没想过还能再下凡,而且还和郁桓一。

阮秋平双脚站在熟悉的土地上时,整个人都还有些恍惚。

被观尘传送这里的。

这里郁桓在凡间历劫时所居住的别墅。

阮秋平已经半个月没有下来过了,凡间也过去了十几年。

十几年的时间不短,足以让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变成一个十五六岁青葱少年。

可十几年的时间也不算长,只让院墙上的爬山虎长得更浓密了些,只让花园里的玫瑰花长得更明艳了些,只让院子里那棵郁郁葱葱的树长得更粗壮了些。

一切还都曾经的模样。

“……阮……阮先生!”

一个惊疑不定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一个硕大的浇水壶落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阮秋平转过头,只见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看着,满脸都震惊。

阮秋平盯着瞧了瞧一会儿才瞧出来。

这人郁桓管家的儿子。

阮秋平上次见的时候,还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在国外的某所著管家学院留学归来,准备接替父亲的管家工作。

中年男人有些激动地走上来:“我父亲说得然没错,您一点儿都不带变的……对了……对了,我在这里就为了等您,郁老先生曾经嘱咐过我,若您来了,就好好招待您。还说您有可能永远都不会来…………您来了……”

郁桓皱了皱眉,看向阮秋平:“郁老先生谁?”

阮秋平:“……”

这要我怎么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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