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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昌明虽说心里还有点气,奈何傅煦的意思过于明显,师徒这么些年,情份在这,他也算看明白傅煦对谢时冶的态度了。

这是维护到底了,也不知懂谢时冶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钟昌明知道傅煦心好,照顾后辈,他这个长辈,也不能太小家子气。

面前的谢时冶举起酒杯,同他恭敬地敬酒,钟昌明便也抬手碰杯。谢时冶一饮而尽,酒水将嘴唇润得微红。

他喝得太急了,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沾到了头发。

谢时冶用手指拨开,有些苦恼地皱眉。

傅煦见状,就把纸巾压进他手里,又将头上的皮筋摘下来,递换给他,自己把他腿上的帽子拿起,重新戴上。

钟昌明看他们这番动作,本来想问一句,你拿人小谢的帽子做什么?话都到了嘴边了,又记起傅煦的暗示论,只好硬生生吞下。

蒋胜却在旁边笑道:阿煦和小谢的关系真不错,我就说小谢这帽子眼熟,原来是阿煦你的。

傅煦将烤肉拨到盘里,吃了块才点头:到了地才发现他什么都没带,很容易被人拍到,就先借他用一用了。

谢时冶重新将皮筋绑回脑袋上,即安心皮筋归来,又觉得有一个傅煦的帽子也很不错,一时间陷入了纠结里。听到傅煦的话,便说:下次会记得的。

蒋胜没心没肺呵呵地笑:好好好,下次咱们换个地方吃。

钟昌明痛快地又饮了半杯酒,将一羊肉串放到了谢时冶的盘子里:这家的羊肉烤得很香,非常正宗。

谢时冶受宠若惊地接下来,塞了一口进嘴里,配合地露出好吃的神情。钟昌明开心了,又跟他喝了几杯。

这次谢时冶没再干杯,而是克制地口口小饮。

放下酒杯还看了傅煦一眼,跟邀功似的,可惜傅煦低头吃肉,并没有看他。

几个大男人畅饮吃肉了一阵子,话题难免转到了《出世》这部电影上,只是编剧项进不在,还好导演和制片人都在,聊起来也可以得到很多信息。

钟昌明跟人聊剧本很少会说他是怎么想的,他更喜欢听演员自己说,感受不同的看法,偶尔才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彼此之间有灵感碰撞,那就更好。

不得不说他作为一个大导演,竟然偏向倾听方,实属难得。

谢时冶喝了点酒,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话也多了不少,语速也提升了。他跟钟昌明谈到兴起时,还摸了下兜,拿出了一个小本子。

本子上别了笔,他翻开来,快速地在上面记了什么。

钟昌明被他逗乐了:小谢,你这是来吃烧烤还是来上课啊。

谢时冶边写边抬头,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眼尾还泛着酒精染上的薄红,把钟昌明都煞到了,心想,这孩子长得可真好。

钟昌明见他停了笔,问他:你觉得白长安对白起风是个什么感情呢,恨他吗?

这次谢时冶停顿了久久,才一字一句斟酌道:我觉得是没有恨的。他会有背叛感,会生气愤怒,失望难过,唯独没有恨。他是他师弟,不管白起风做了什么,白长安都没办法真正去恨他。

谢时冶在自己的感受中,觉得白长安实在是个圣母角色。只是这圣母的一面,是给予相依为命的师弟的,其实也不难以理解。

这对师兄弟的感情太复杂了,三言两语的并说不清楚。

钟昌明又问傅煦:你所理解的白起风呢?

傅煦回答得更简单:任性至极。

这成语让谢时冶想起了多年前高良问他,他对傅煦什么看法,当时谢时冶也说了这句话,任性至极。

他忍不住笑了下,其实也没什么好笑的,就是觉得很巧,在冥冥中,莫名其妙地契合在了一起,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这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也只有他一个人偷着乐,偏生傅煦注意到了他的笑意:怎么了?

谢时冶摇摇头表示没什么,还附和了句:我也觉得很任性。

他看着傅煦笑,目光忍不住柔软下来,透出股宠溺意味,不像谢时冶看傅煦,倒像白长安看白起风。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他们四人就要回酒店了。钟昌明挂在蒋胜身上,打着嗝说自己喝多了,明天该起不来了。

蒋胜撑着他大半个身子,毫不留情地说起不来也要起,不然以后再有这种吃宵夜的事,钟大导演就不用想了。

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燃烧经费,导演也不行。

两个长辈在前面走,傅煦和谢时冶便落在后头。出包厢的时候,傅煦看着他露在外面的脸:没关系吗?

谢时冶说:没关系,都这么晚了,拍到了就拍到了吧,而且我们是四个人吃的,又不是我跟你两个单独出来。

但是谢时冶还是小瞧了狗仔,也小瞧了傅煦自身所带的话题度。

等第二天醒来,他深夜私会傅影帝的事情都传开了,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八卦一路追溯到了他们大学时期,甚至还有说傅煦为了他已经跟司南离婚了。

谢时冶大早上起来,脑子还迟钝着,看到高良给他发来的八卦链接,都被逗乐了。

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拆散司南和傅煦。

他这么厉害的话,当年就不会让傅煦跟司南结婚。

但是仔细想了想,傅煦是十八岁跟司南拍戏相识,二十一岁才跟他谢时冶认识,有时候人生里的先来后到,总是不讲道理的。

到底是他晚来了。

只是二十一岁的傅煦还是个直男。

怎么说弯就弯了。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总归是让人难过的事,没必要想得这么深。

谢时冶洗漱过后,出了房间,正好撞上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傅煦。傅煦一身的黑,脖子上的项链露在衣服外面,对他说早安。

谢时冶手上拿着瓶酸奶,点头回应早安。两个人进了电梯,一同抵达地下停车场,各自上了自己的保姆车。

傅煦上车后,陈风又拿了个丝绒盒子过来:品牌那边又提供了表,戴吗?

傅煦摇摇头,陈风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之前都没这么敬业,出完活动就不戴了,怎么现在突然想戴了。

陈风看着傅煦脖子上的项链,还特意让他弄来品牌里的一款男士戒指,戴得这么嚣张,跟特意给谁看似的。

傅煦没答话,而是系好安全带,放松地靠了下来,闭眼休息。

。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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