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酒店前,南易还抽空问了下刘军的消息,得知这小子刚拿下昨晚同张桌赌钱的女明星,这会还在游泳池里做有氧运动,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这才对嘛,下一个是嗲嗲的台妹女公关,再下一个是雅蠛蝶……好像不对,应该是思密达,记不清了,反正不是雅蠛蝶就是思密达。”
心里回忆着顺序,南易的人已经来到KiKi的房前,按门铃,半分钟后,房门被打开,一张布满哭泣痕迹的脸出现在他眼眸里,随后,人扑进他怀里,委屈地哭道:“赢大哥,你怎么才来,你再晚来半小时,我就想跳楼了。”
KiKi的话,南易不以为然,赌徒没有彻底洗白之前,会产生轻生的念头,但绝不会付诸行动,不到黄河心是不会死的。
在KiKi背上拍了两下,然后把人推开,擦过人去客厅坐下,环顾房间四周。KiKi关上房门,来到南易边上坐下,倚靠着他的臂膀,继续哭诉,“赢大哥,我该怎么办,我拿不出这么多钱,只能问我爸妈要,他们要是知道我输了这么多钱,呜呜呜,我不敢想……”
“史黛拉给了你几天的免息期?”
“十天。”
“欠了多少?”
“4500万。”
“玩台底了吧?”
KiKi怯怯地说道:“嗯。”
南易温柔地抚了抚KiKi的头发,待把头发拢在一起,狠狠地揪住一拽,KiKi吃痛,头往后一仰,堪堪四十五度角仰视南易的脸。
“我跟你说了我是教授,工作就是教书育人,昨天凌晨我那么苦口婆心地劝你,你不但不听,还故意反着来是吧?真把自己当太阳了,别人都要围着你转,你伤害自己,最痛的是关心你的人是吧?”
南易另一只手在KiKi的脑门上戳了戳,“里面装的都是水是吧?是不是昨天跟你提起去去妹,让你对这个行当心生向往?你该庆幸不是我女儿,不然我把你手脚都打断,宁愿一辈子养着你这个废物,好好的富二代身份不珍惜,偏偏一根筋往做狗的方向努力。”
被南易数落的KiKi只是一个劲的哭,很伤心,我见犹怜的伤心。
南易没有安慰,只是在心里分析她有多少懊悔的成份,又有多少是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暗示,还有几分是表演。
无论男女,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有百分百真情流露,有他人在旁,或多或少,自觉不自觉地都会带上一丝表演,这与人品无关,而是内心深处潜藏的懦弱或虚伪促使下意识的举动。
当然,也有可能是刻意的表演,女人在男人面前总会刻意展示自己的柔弱无助,因为她们的潜意识和生活经验告诉自己,这么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南易对此有所认识,但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变软,他已经在衡量KiKi是否值得自己付出4500万港币。
使劲放宽标准,KiKi的颜值最多到700万人民币,这个分数已经不低,在南易眼里,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单凭颜值价值超过千万。
至于头脑,甭管KiKi有多聪明,单单是赌徒身份,以及会上头输这么多,给个零分都算是手下留情,喜欢赌的人才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思考了好一会,南易才在KiKi的动静变小之后说道:“我可以先帮你把钱还掉,但你要跟我签一份借款合同,你欠我3705万港币,五年内还清,我不收你利息。”
KiKi抹了抹眼泪,心里庆幸的同时,又惊异地看着南易,她不明白3705万这个数字对方是怎么得出来的,少去的795万又是因为什么而少,她隐隐想到了那个不太好听的词汇“包养”。
KiKi对南易了解不多,却又在输钱后的惶恐不安中,把他当成救命稻草进行了了解,她已经确认南易是京大教授,并结合所见,对他的财力并不怀疑,她对南易也有点好感,对被包养没有太大的抗拒,只是为什么要欠3705万,是不是在对方眼里自己只值795万?
高低先不说,为什么还有零有整啊?
在赌桌上头之外,KiKi还是一个聪明人,把南易当成救命稻草的时候,她已经有过思量与权衡——南易会不会帮她,帮她又会提出什么条件,自己需要付出什么等等。
她没有问出自己的疑问,只是依偎到南易的怀里,静静的。
没一会安心地睡死过去。
南易把人抱到床上安顿好,接着去了贵宾厅,见了史黛拉。
迭码仔里的女性不在少数,毕竟黄赌不分家,有几分姿色又有一点头脑,很容易就在男豪客之间吃开,混到一个小BOSS级别,手下带几个扒仔,一年有个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的进账。
但像史黛拉这样能混上厅主,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力、手腕不可能简单的了,何况还敢吃明令禁止的台底,既要有违法并能摆平的勇气和关系,又要在内地有不错的人脉,手下还得有几个机灵且手黑的马仔。
赌债不是那么好追的,想让赌鬼吐出最后的家底,从此不名一文,不上点至少三五年刑期的威逼手段,又怎么可能顺利拿到钱。
“史黛拉,我这人最喜欢讲道理,行有行规,赌债也是债,KiKi的债我背。”南易摆了摆手,他的身后走出两个人,把两个旅行箱放到茶几上并打开,亮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千元面额港币,“点点吧。”
史黛拉瞄一眼旅行箱,微笑道:“不用点,我相信南先生的信用,南先生一掷千金为红颜,真是豪气潇洒,KiKi小姐的运气真好,我怎么就遇不到南先生这样的男人。”
南易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地说道:“恭维话就不用说了,我知道从你嘴里说出的每一句好听话都要折算成利润的。我说了,我喜欢讲道理。”
南易指了指旅行箱,“这一次就当做是公平交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不好怪谁。下次KiKi再来玩,你爱给她出多少粮是你的事,她欠的钱,你爱怎么追就怎么追,不用来找我,我不会管她的烂账,也不会管你用什么手段,你就当我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说着,南易又来了一个转折,“但是,我说的欠债不包括台底,你再找她赌台底,就等于和我结怨。再次申明,我这人喜欢讲道理,你看我像只羊牯,查我底细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千万不要有下一次。”
南易起身,走出几步,又回头上下打量史黛拉,接着嗤笑道:“那套粉红色的内衣不太符合你的风格,黑色的那套不错,豹纹的那套也还好。昨天说好赢钱请你吃饭,就定在明天中午,请一定赏光,先告辞。”
南易最后的话让史黛拉的脸色大变,她反应过来自己电脑上的信息泄露了。她先是想到有人潜入她的办公室,马上又排除想到了黑客,再结合南易的警告,她也想到是因为自己查南易,对方才顺着踪迹摸到自己的电脑。
史黛拉震惊的脸变得异常难看,自己这次好像踢到铁板了,深思一会,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噌地一下起身,打开保险柜,拿出KiKi的借贷合同,小跑着出了自己的办公室,追向离开的南易,在赌场的大门口,她追到了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南易。
“南先生,你忘了拿这个。”史黛拉把合同递给南易。
南易接过合同歉意地说道:“抱歉,我真忘了,还麻烦你追过来。”
史黛拉心里痛骂道:“我顶你个肺,你会忘记才怪,明明是埋一个收拾我的理由。”
史黛拉没想错,两天之内她没把合同主动交出来,南易就要收拾她,行有行规,钱已经还了,却不交出借贷合同,这是摆明了想反复收割啊,剁掉她两只手,绝对没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
奧门赌场可不仅仅牵涉站在前台之人的利益,南易不想和隐在暗处的利益关联人结仇,就得师出有名,不讲理欺负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何况,捋一捋还能捋到南氏的利益。
身份不同,做相同的事,所产生的影响也不同,南易的身份已经足够让别人往深处想,思考一件简单的事背后是不是隐藏着更深的用意。
南泽琼的证件上可不是姓南,而是姓博,血雨腥风的博。
……
KiKi的觉睡得十分踏实,等她醒来已是凌晨两点,足足睡了十三个小时。
睁开惺忪的双眼,打量卧室,未见旁人和任何不妥之处,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拿起水杯,感受到杯壁传到手心的温热,她不由心里一暖。
把杯子放回床头柜,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第一眼就看见打地铺的南易,目光延伸,又看见了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的陌生男子,看他大拇指划动屏幕的动作和频率,应该是看小说。
“嘘!”
陌生男子感觉到了她的存在,冲她嘘了一下,又指了指地上的南易。
她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转身,走向靠近房间门的卫生间,进入,轻轻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洗漱。
刷牙时,清晰地感受到牙膏传达给味蕾的甜味,她饿了。
快速洗漱完走出卫生间,就看到刚才的陌生男子站在不会让她受惊的位置,手里做着让她开房门出去的动作。
她点点头,轻轻打开房门来到外面的过道,发现已有另一陌生男子等着她,男子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头应该是吃食。
“KiKi小姐,请跟我来。”
她跟着男子坐电梯下到酒店的大堂,在一张供客人休息的桌前坐下。
男子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一桶泡面、一个餐包,还有一杯不知道是什么饮料,男子放好东西便对她说道:“KiKi小姐,这是先生吩咐为你准备的瘫痪餐,请慢用。”
她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叫瘫痪餐?”
男子解释道:“置地有一个平民化的低端娱乐场,为了吸引人气推出了免费套餐,主要招待没什么钱又好赌洗白的赌徒。如无意外,KiKi小姐很快会每天游走在中场、吸烟室,一旦有男人和你对视,你就会问他‘去不去’。
好不容易赚点钱,KiKi小姐又会急吼吼地送到赌桌上,等输个干净,就会跑去置地蹭瘫痪餐吃,一日复一日,如同一条母狗般活着。
也许哪一天,KiKi小姐还会染上毒瘾,两年或三年之后,死在一条不知名的弄堂里,阴沟里的老鼠爬满你的尸体,这里闻闻,那里嗅嗅,没一会,除了撕咬你耳朵的,其他都跑了,因为只有两只耳朵能下嘴,其他的肉老鼠都嫌臭。
不用记恨他,他只是在复述我的话。”
男子停顿一下,又说道:“以上是先生让我转述给KiKi小姐的原话,请慢用,我去酒店门口抽烟,有事情叫我。”
男子放了一条手绢在桌子上,随后离开。
身边无人,她顷刻间泪如雨下,有对男子所描述画面的恐惧,也有几分悔悟,六千万,整整六千万,不到半天就被她输了个干净。
南易醒来时,睁眼就看见坐在小茶座前的KiKi左脸写着“痛前”,右脸写着“改非”,起身来到她的身后,见她正对着银行APP的信用卡额度页面发呆,五十万的固定额度加上二十万的临时额度差不多已经被刷爆,只剩下几百块的额度。
“刷爆了几张卡?”
“我只有两张信用卡,都刷爆了。”KiKi回过头说道。
“啧,你这富二代也不怎么样嘛,6000万减去4500万,再减去先前赢的,你卡里的现金只有七八百万啊。”
KiKi翻了个白眼,“我爸爸又不是王建森,七八百万还不够啊?”
“钱是不少,就是不太符合你赌钱时的豪气,一百万一把的推,按我想来,你没有一亿,也得有个七八千万现金傍身吧。”南易调侃道。
“赢大哥,你就不要说我了,我知道错了。”KiKi双手合十,哀求道。
“会知错就有的救,希望你不仅仅是嘴上知错。”南易转身走向卫生间,“不用担心你的卡账,等下我再给你295万港币,凑个4000万的整数,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还我这笔钱吧,五年时间很快的。”
KiKi冲南易大声喊道:“我肉偿行不行?”
“想得美,一码归一码,欠债就是欠债,你就算是我老婆也得还钱。”
“你57,我25,你不要补偿我吗?”
南易从卫生间探出身,秀了秀自己的肱二头肌和公狗腰,“你吃亏吗?”
KiKi哈哈大笑,“你这个老男人还挺可爱。”
南易没有回话,缩回卫生间,等洗漱好又走回KiKi身边。
抬手,捏住KiKi的下巴,掰开她的嘴,看了一下牙口,随后嫌弃地说道:“本想和你来个GoodbyeKiss,你怎么这么埋汰,牙齿上还沾着泡面的葱花,吃完东西不漱口,留着晚上饿的时候当宵夜啊?”
KiKi一听起了逆反心理,挣脱南易的手,人站起来,小嘴就往南易的大嘴怼。南易的大手盖住她的嘴,往前一推,“一嘴泡面味,离我远一点。”
KiKi的逆反化为怒意,双手搭住南易的小臂,两腿一蹬,跳起,小腿夹住南易的腰,用力一点点把自己的身体往前蹭。
KiKi这种姿势,南易可不敢乱动,他一动,KiKi很容易往后摔倒,没辙,他只能伸出另一只手抓住KiKi的肩膀往自己怀里一拽,另一只手往回一收,又往前一探,搂住KiKi的腰,这下,KiKi整个人趴到他怀里。
小嘴继续不安分,操控着头左右摇摆,非亲上南易的大嘴不可。
“你没性病吧?”
南易不合时宜问出的问题,惹得KiKi怒吼,她双目喷火,一只手臂牢牢箍住南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南易的下巴,等固定好,小嘴便堵了上去。
五分钟后,脸色潮红的KiKi双目含情又得意地俯视着南易,“老男人,小美女的嘴甜不甜?”
“甜个屁,一股葱花味。”南易吐舌在双唇上一刮,一片青绿色的葱花沾在上嘴唇上,抬手一抹,又往KiKi的脸颊上一撇,“这么爱惜,你就把它当成美人痣吧。”
“哈哈哈。”KiKi大笑一会,又揶揄道:“你身上沾了我的香水味,我看你回去怎么向你老婆交代。”
“笑话,我赢百万泡妞还用向谁交代?”南易松开搂着KiKi的手,“下去,我要走了,家里还有两个宝贝在等我呢。”
KiKi瞪大眼睛说道:“你在奧门养了两个?”
“别胡说,也不要瞎猜,以后会告诉你。奧门不赌也没几个玩的地方,估计你该去的都去过了,我帮你订下午的机票,还是多玩两天再走?”
KiKi想了一下,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我还要待几天。”
“然后呢,回京城?”
“不,有事要去几个国家。”
KiKi兴趣盎然地说道:“哪几个国家?”
“你想跟我去?”
“要看去哪里。”
“日本、印度,还要去趟非洲。”
“我要去。”
南易捏了捏KiKi的鼻子,“你倒是对身份的转换一点都不生涩,有给人当情人的经验?”
“你才有经验。”KiKi掰开南易的手,又捧住他的脸颊,娇声道:“老男人,我是真有点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上床之前,能不能让我多了解你一点?”
“当然可以,你继续住着,中饭你自己解决,我下午过来找你。”
KiKi点点头,“我等你。”
……
三色堇私房菜。
南泽琼的产业,南易送给她的八岁生日礼物。
中午,南易把史黛拉约到这里。
史黛拉看样子很重视和南易的这顿午餐,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礼裙,耳朵上挂着一对闪光流苏钻石吊坠,涂抹着大红唇,看着有一丝迷人。
也难怪她能坐上厅主的位子,吸引一个又一个豪客到她的贵宾厅豪赌,只是沾上她的土豪们,似乎都没什么好运,无不是洗白的下场。
史黛拉的精心打扮,不禁让南易露出一丝笑容,看样子这个女人属饕餮的,见到肥羊就不想放过,哪怕肥羊有獠牙。
三色堇的特色是顶级质量的食材,还有私密的空间,每一餐只会招待一批客人,而且不安排侍应,上完菜后,后面的事都得客人自己来。
史黛拉坐得离南易很近,紧挨着,不像是客人,更像是侍应生,南易要吃什么菜她会夹到嘴边,饮料也是一样,会把杯子送到嘴边喂他。
享受了一会服务,南易笑道:“你应该有上亿资产吧,需要服务到这种程度吗?”
史黛拉淡笑回应,“习惯了,南先生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人很卑微?”
南易敏锐的感觉到史黛拉打出了一张感情牌,放低姿态,获取他的同情,然后建立关系,最后把他引到贵宾厅送上赌桌,这应该是女迭码仔的常用手段,她们认为自己会是男人的致命弱点。
南易鼓了鼓掌,“于无人问津处,出卖尊严换得碎银几两,回人声鼎沸处,抛撒金钱尽享万众瞩目。坐在监控背后,欣赏猎物按照自己所想般狂喜狂悲,又按照自己设计的那般压上最后一个铜板,终有一日,跪在你面前,双手合十互搓,求自己宽限,这种感觉一定畅快无比吧?”
史黛拉看着南易,诧异中带着点惊恐,这个男人一定是魔鬼,自己内心深处的小心思都被他挖了出来。这个男人与她以往服务的任何一位富豪都不一样,他们会在她如此卑微的表现中,对她产生一种怜悯,而他似乎没有丝毫同情心。
看到史黛拉脸上的表情变化,南易轻笑一声,“不用觉得奇怪,琢磨人是我的爱好,十六岁的时候,我就挑选了几个观察对象,分析他们的性格、做事风格、考虑问题的特点等,不断预测他们半年、一年后会怎么样,无论预测是否准确,我都会总结经验教训。
到现在已经持续了41年,就算再笨,总能获得一些分析人心的经验技巧,何况我不算太笨,又挺爱钻研,而且,我运气不错,挺早就变成有钱人,有了钱自然可以请人帮着一起分析、总结经验。”
南易站起身,给史黛拉添了点饮料,“放轻松,拿出点客人的矜持,不该惦记的就不要多想。从小家教严,被灌输的男女平等观念时刻牢记着,我特别尊重女性,和女人发生关系,从来不会因为内心看低对方,而给出羞辱性的补偿。”
史黛拉听出南易话里的敲打之意,装柔弱博同情、色诱都可以省省,他不吃这种套路。
她不信有不偷腥的猫,她偏要试试。
史黛拉站起身,双手伸到脖颈后面扯开拉链,然后在双肩各撩了一下,连衣礼裙瞬间从她光洁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一副曼妙的躯体展露在南易面前。
身材很好,不逊于KiKi。
她以一种极度魅惑的姿势坐到南易的大腿上,面庞朝着南易的鼻尖抵近,眼神拉丝,极具杀伤力。
南易双手非常自然地放在她的后背上,嘴里坏笑道:“脱裙子的动作非常熟练,很契合欧阳修的那句话:我亦无他,唯手熟尔。
让我猜猜,我的大腿应该是你坐过的第17092双,从你的大腿内侧我没感觉到细腻,只有经常盘的那种光滑,有点类似马老四狮子头,油蜡皮,好,极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