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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两百一十九片叶子(1 / 1)

佘君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有理由替他多做什么,接过绷带后选择沉默地帮他缠好绷带。

“她死了”邓烨圭等他扎好了最后一个结,开口问道。

佘君的手僵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他“嗯。”

邓烨圭没有再说什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抬头看了眼之前还嚣张跋扈现在一声不吭的十首烈焰蛇,点头对佘君示意了一下“那我们走吧。”

佘君瞪大了眼,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只剩一滩血和几缕碎布的地方胡列娜已经被火蛇吞下肚,生死不知。

“我杀了她。”佘君认真地盯着他,才到对方胸口的身高让邓烨圭有种想要蹂躏他头发的冲动。

“我知道。”毕竟那只凶兽还乖乖地盘在那呢。

佘君皱起眉沉默了一会,然后纵身跳上蛇身,立于高处睨视着窄路上的邓烨圭“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邓烨圭昂首看着火蛇头上的那个骄傲的少年,大脑一时有些短路,下意识地说道“谢谢。”

谢谢个鬼啊佘君觉得一根脑神经“嘣”地断裂他为了和那个连百胜都没达到的女人搭档,特意避过自己提早出发什么的本皇才不会计较,他被那个女人偷袭就是遇人不淑咎由自取,自己不过是看不顺眼而已

好不容易找回情商的邓烨圭斟酌了一下语句“也许,你不介意与我同行”

佘君闻言,两只眼眯起,审视了一下他的表情,然后才矜持地点点头“仅限于完成这个试炼的过程。”

“那么,合作愉快。”

佘君拍了拍身下的十首烈阳蛇,发出邓烨圭难以听懂的“嘶嘶”声,只看见那条蛇恭敬地弯下柔韧的身段,使头与窄路平齐并回以低哑的嘶鸣声。

“走吧。”佘君从蛇头上走下来,对邓烨圭说“快要到出口了,它不能带我们继续前行。”

邓烨圭忍住战后的无力感,平静地回答“好。”

佘君瞥了他一眼,又靠上了十首烈阳蛇的身体上“我累了。”

“”邓烨圭没有说话,贴着墙边缓缓坐下,合上眼便是无垠的安宁。

“你也是这么不设防地在哪个女人面前回复魂力”等到启程时,一睁眼就对上了皱着眉吐槽的佘君。

邓烨圭挑眉看了他一眼,并不想回答这种低级问题。

佘君也没指望他回答自己,抿了抿嘴便没有再说什么,调整好背包的松紧后岔开了话题“前面的路越来越窄了,我先”

“你断后。”邓烨圭在短暂休整后恢复了他固有的清明和冷静,举手投足间带着指挥者的决断力。

佘君黑着脸看他毫无防备的背影踏上了小路所以,他是该感谢这个家伙给予他的信任么

小路很长,邓烨圭判断其实它是呈螺旋上升的,因为估摸只有十五度倾斜角所以感觉不出来它的坡度。

“所以你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告诉你离开杀戮之都的方法,你才开始蓄谋那场战事并且白痴地想把我干掉当领主,以便那个女人代替武帝”佘君与邓烨圭一路上慢慢打开了话匣,并且毫不避讳地谈到那段不愉快的黑历史。

邓烨圭用手扶着石壁,拽了拽衣领缓解燥热“并没有想把你干掉,只是想借这个名头完成百胜而已。”

佘君并没有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同,但他明智地没有和他在这点上争论“结果最后她连百胜都没有达到,那么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邓烨圭摇摇头,放慢了脚步“有背景的人总会有那么点小,特,权。”

“杀戮之王曾说过,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就要有改变游戏规则的力量。”佘君想了一下,开口“很明显,她的能力还不过关。”

两个人都很默契地忽略了胡列娜真正死因是佘君指挥着十首烈阳蛇下的手。

又走了一段时间,邓烨圭不得不停下休息,膝盖开始轻微地发抖,这样的征兆对于走面前愈发狭窄的小路来说,并不是个好现象,更麻烦地是腹部的疼痛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血脉跳动的频率。

佘君没有说什么,默默释放出藤蔓,一头缠在他腰上,其余地放在周围警备。

一段路走走停停,行进的时间越来越短,休息地时间越来越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默契地一个停下休息,一个为他守护。

出口的光芒隐约可见,两人反倒没有了加快脚步的想法。

身体的左侧是断壁,下面岩浆翻滚,身体的右侧是石壁,温度灼热炙人。但是前面有他,后面有他,两条条细细的绿色藤蔓与蓝色的蓝银皇交织,连接了前后的距离,一步一步地脚印重叠,仿佛本就是无法分割开的整体。

“这就是最后的考验了么。”邓烨圭和佘君终于走完了小路,踩在五平方米左右的小石台上并排站立,面前是清晰可见的散发白色光亮的洞口,而石台两旁,是宽阔的看不到尽头的空旷,前方千米之外,才是那出口,而在上方,只能隐约看到黑色的洞顶在二百米左右的高度。

同时,邓烨圭与佘君发现那翻滚的红色并非什么岩浆,此时它的液面也上升了很多,刺鼻的铁锈味钻入鼻腔催人作呕,好在高度离他们所在的平台还有两百米左右。

黑暗的杀戮之都的隐藏着如此庞大数量的血浆,阴寒的气息与之前的炙热成了极端对比血腥玛丽杀戮之都通用的一般等价物,代替货币的作用。同时,它也是千年以来,无数堕落者的血混合剧毒积累而成,亦是杀戮之都的根本。

邓烨圭与佘君,一个毒药大师,一个从一开始就避免接触这些东西,同时一直保证着有干净的水源,所以接受试炼以来,两人受到的影响并不强烈。但是这里的血液尤其凶煞,强烈的戾气汹涌地冲击着二人的心神,长期在杀戮之都历练出的杀气不受控制地被牵引出来,此时便可以清楚地发现,虽然佘君比邓烨圭多呆了三年,但比较起杀气的密度,两人丝毫不差多少。

战争,一直是一架血腥的绞肉机。

邓烨圭脚下一跺,蓝色光晕迅速绽放,清凉的气息散发出来,为死气沉沉的洞穴带来了几分生机。,同时也为他们了一层障壁。

“蓝银领域。”邓烨圭向投来疑问目光的佘君解答“蓝色领域能对空气进行过滤,凭借着其中蕴含地生命气息令领域范围内的空气温度略微有所调整,但并非是真正的隔绝,所以我们得快点了。”

佘君点点头,试图延伸藤蔓的长度,却在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就软了下去。

“怎么过去”佘君把目光投向邓烨圭,直觉告诉他,一定有办法。

邓烨圭目测了一下距离,又判断了一下温度,沉思了一下便从魂导器里摸出了一大套“装备”,银色的金属质地的部件,在邓烨圭莹白双手下一点点安装在自己身上,很快就连接好了机括和其他部分。

“”佘君两眼放光地看他完成了一整套流程,面前邓烨圭身上呈现奇异形状的外甲意外地带着独特魅力,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仔细看好。”邓烨圭组装好零件后,同样带着一些兴奋。他按下肩部的一个暗扣,背后缓缓展开八根银白的主干,同时一节一节地伸长,足足有两米长,这就意味着这八根主干内部必然时空心的。但邓烨圭的身体亦能被轻松支撑起,离地将近一米五的高度。

“哗”主干间展开了布帛,准确地说是佘君先前所见过的“蝠翼”。

邓烨圭试探性地转动身子,不算太笨重。制作这套装备实际上就是给自己的八蛛矛加上了护甲,还增加了滑翔功能。

一低头,正对上来不及收起艳羡目光的佘君,男孩子一向对这方面没什么抵抗力,哪怕是不喜欢暗器的佘君也不例外。

“咳你你能确定可以安全飞过去吗”佘君不自在地扭头,指了指那个洞口。

“极限范围是八百米。”邓烨圭摊手“还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情况下。”

佘君趁他打量前方的时候偷偷把手放在银白色的护甲上,冰凉光滑的触感很舒服。

“如果从上面走,也许会成功。”邓烨圭把目光移向上方,黑漆漆的看不见具体东西。

佘君使出藤鞭用力抽击地面,身体就直直地冲到了空中,同时向空中释放藤鞭,一直达到最高点才处于静止并开始下落。

邓烨圭算好了距离,适时放出蓝银皇托住了他下坠的身体,有了足够的缓冲时间,最后平稳地落在地面上“从藤鞭触碰到的感觉来看,高度应该有两百一十米,但和我的藤蔓一样,岩壁可能被这些血液蒸汽里的什么物质腐蚀,表面松软,气孔很多而且大面积是凹凸不平的地方”佘君把第一次探测的结果告诉了邓烨圭,转了转脚腕又进行了第二次跳跃。

“这样啊。”邓烨圭点点头,。两人一个测量,一个计算,连具体内容都不需要交代,佘君就已经全部把需要的数据报了出来。

四次测量后,佘君蹲在地上,抬头远方的洞口还差一点不是吗

“准备好了吗”邓烨圭低头看他,将近两米的高度差却没有丝毫压迫感,也许是习惯了吧。

佘君站起身,把脑后的头发竖成一束,嘴角噙着一抹笑“怎么做”

邓烨圭收起背后的八蛛矛,护甲也在一秒左右收回到凹槽里。他斟酌了一下语句,告诉了佘君大致方案。

“那么,开始吧。”佘君与邓烨圭很快就理清了思路,两个人都不是什么会踌躇的人,哪怕,机会只有一次。

邓烨圭对佘君点点头,佘君便率先如之前的四次一样弹射到空中,到达最高点后他开始跟着惯性下落,身后的邓烨圭因为跳起的时间差以及重量的不同而跳得不如佘君高,但能使双脚正好处于他的肩部位置。

两人完美地衔接,邓烨圭踩踏在他的肩部从而借力使自己跳得更高,二次跳跃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高,却也足以触碰到顶部。约莫还有一米的距离时,虽然眼前始终是黑漆漆的,但邓烨圭还是果断的转身,面部朝下展出八蛛矛的同时向下释放蓝银皇,但距离还差

已经在洞顶固定牢的邓烨圭咬紧了牙,身体再往下坠了一点,但视线里越来越小的人影让他缠绕蓝银皇的指尖都开始微微发抖

“啪。”清脆的声响拽回了思绪,蓝银皇上陡然有了一份沉甸甸的质感,绿色的藤蔓如螺旋状与它纠缠在一起,从飘零的绿叶中,一个人影正呈放大趋势。

邓烨圭感觉蓝银皇的分量轻了些,立刻选择缩短距离,把有点偏离方向的人带回正确的轨迹。

“彭唔。”被蓝银皇牵扯着撞进了一个暖和的地方,重力拽着他下降却立刻被一个有力臂膀箍住。

“你还好吧”邓烨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规律的心脏声穿过耳廓直入另一个人的心脏。

佘君揉了揉酸酸的鼻子,哼着鼻音低低地说“撞到鼻子了而已”

“噗。”邓烨圭立刻地收住了笑容,但膝盖不可避免地被故意撞了一下。

“混蛋”佘君的身体正好能被邓烨圭抱在怀里,就这样悬空往下看,有一种不真实地惶恐,但揽住身体的手臂和背后的温暖抚慰了那份不安。

“那么,我们走吧。”邓烨圭试探性地拔出两只蛛腿,带出的些微碎石渣末砸到邓烨圭的身上然后滚落到那些血浆里,顷刻间就不见了。

总感觉,有点危险啊

但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没有后退的道理,如果试炼之地没有什么危险那就真的是儿戏了,哪怕是一直跟在邓烨圭他们后面的佘君除了面对魂兽的尸体,也经历了数次难缠的战斗而且还是被他们惹毛的魂兽。

千米的距离对于魂师来说不算长,但是如果是倒立前进,如果是在杀戮之都这样凶煞的气氛下,如果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的大前提下,难度和压力都成几何倍数增长。

而且,不能让他死。这是两个人脑中同时产生的念头。

距离洞口的距离越来越近,离那个正常安宁的世界越来越近佘君突然觉得身体越来越冷,耳畔,邓烨圭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伤口又裂开了是吗”

“嗯,而且领域暂时维持不了了。”邓烨圭坦诚道,同时把佘君抱得更紧了点。

佘君只有尽量保持不动的姿势来减轻他的负担以及

邓烨圭走得很慢,越到洞口岩壁就越松软,好几次都没有找到固定点而不得不绕开这部分,选择更远的点来前行。

“佘君,我还想再问一次”邓烨圭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彼方,把佘君最不愿面对的问题在心头炸响“小叶到底在哪。”

佘君攥住他胳膊的手紧了又松,语气是他难以想象的平静“我的答案不变。”

是么邓烨圭的眼神暗淡了些,以他对佘君的了解,他是那种不屑于去说谎的人小叶,被“出去,就是敌人了。”

苍白的宣告,内心是痉挛般的抽搐,身下如深渊般的血色盘旋着铁锈味扰乱了那份镇静。

“咔”伴随着一丝轻微的声音,邓烨圭的脸色一变,当机立断地拔出了八根蛛矛,张开了身后的蝠翼,伴随着用力蹬腿带来的冲力,躲过了落下的碎石。

“啧逆风比我想的要强。”邓烨圭努力操控八蛛矛后缩来减小阻力,但距离洞口还有不小的距离。

“我没有骗过你所以,抱歉了。”佘君的嗓音被风掩盖,但邓烨圭手中一空却告诉他人已不再。

腰上被缠绕上绿色藤蔓柔软坚韧而不可抗拒,邓烨圭的身体被甩向了洞口,笔直而没有任何滞涩地

“佘君”邓烨圭反手放出蓝银皇,却在触碰那个人影之前化为了砾粉,伴随着替身失效的绿叶,无法挽回。

佘君的身体不可控制地下落,背后的热浪和腥气也许下一秒就会把它淹没。

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被他送向出口的邓烨圭,那想要救他却化为虚无的藤蔓让他绽开了微笑,收敛了坚硬冷漠外壳下,不变的始终是内在的柔软。

那件白色衣衫上卷起了火舌,染上了焦黑的痕迹,这就是将死的感觉吗

不论是哪一世,草系永远也躲不过火焰的侵袭,归于灰尘,散落在无人知晓的地域。

抱歉我没有勇气承认自己是唐叶。

你所心心念念的他,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被我,用这双沾满血污的手亲自抹杀掉了那份美好。

愿你能在未来得到救赎。

这不是藤皇蛇对蓝银皇的守护,而是我,佘君,曾经的唐叶,对你最真挚的祝福

我爱你。

所以敌对的身份我无法面对。

请带着我的份,好好活着。

熟悉的焦味,这次却没有了那般痛苦,也许是麻木了,也许因为这次,他是含笑的解脱

这样堕落深渊的自己未曾被哥哥看见,一定是神的怜悯。

请帮我转告哥哥,他的小叶已经埋葬于星斗森林的湖畔被一个自负的傻瓜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血液翻滚宛若凶兽,迅速吞噬了他的身体,山洞深处,十首烈阳蛇发出一声悲鸣,周围弱小的火蛇把自己紧紧盘起来,心智未开的它们不明白那份突如其来的悲伤为何。

“蛇皇”邓烨圭趴在断壁边缘,身后就是他挣扎一年所期盼的出口。

然而,他的小叶或许真的如蛇皇所言,无法等到

死亡那为什么面对这位“杀死小叶的凶手”坠入血海深渊他却感受到这份绝望与痛苦,心脏就像被插入一根钝矛,沉重地难以喘息。

他无法对他不信任,无法对他下狠手,亦无法面对他的消失。

没错,只是消失对吧。

和小叶一样,我们只是暂时无法联系而已。

邓烨圭没有注意到他的脸上划过了液体他可以欺骗自己,小叶没有死,他还要等他的小叶归来,所以他始终坚持“邓烨圭”这个名字。

但这次,他无法再找理由。

蛇皇,那位守护蓝银皇,放下高傲最终真真切切地应了初见时的诺言“用生命去保护你。”

该死的,为什么要t这么重承诺

邓烨圭现在,是时候称呼他为唐三了。

手指深深抠住断壁的岩石,只是做了简单的保护措施,就企图攀岩而下佘君,怎么可能会死

死在这死在出口前面怎么可能

唐三的手指被划出了血,印在断壁上是十道血痕,是“不愿相信”背后的情感。

脚下一不小心踩空,一直坠了五六米才踩到借力点,但这次被裹了不知多厚的绷带终于再次渗出了血的暗色,长期不见光的玉色胸膛上布满了擦伤,混着灰青色的尘埃与小石粒,嵌在肉里所产生的疼痛化为心脏不断加剧的压力。

只有下了崖才会发现,上面所见不过是九牛一毛。

无垠,足以形容这片血池或许该用“血海”。

不止是眼前所见,它还延伸到远处无尽的黑暗中,没有人知道究竟是多少人的罪恶血液才能堆积到今天这般地步。

而唐三真的绝望了,血海此时平静了下来,但此时他却更希望它翻滚起来,沸腾起来,这样可能还能找到那个人踏浪的影子。

这般平静,代表的,是死亡。

邓烨圭松开一只手狠狠砸在石壁上,滚下的碎石落在血海里连涟漪都没有惊起。

蓝发的少年在断壁上缓缓移动,身下不足百米是血海,但他无所畏惧。也许,下一秒,他会穿着那身白衣,踏在那头远古巨蛇头上,用骄傲地语气嘲讽他的狼狈

唐三的左腿开始抽筋,紧紧贴在石壁上防止自己不会掉下去,腹部的伤口更是直接在石壁上留下一个圆形的血迹。

蓝银领域早已没有力气维持,血池的凶唳让他根本压抑不了身上的杀气,识海在精神头盖骨和紫极魔瞳的帮助下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但带来的压力已经超过了身体的负荷左腿酬金与伤口崩裂只是一个开始。

鼻子开始流血,身体的毛孔似乎都在炸裂,四肢不可抑制地颤抖,血脉都在剧烈地跳动,血液在叫嚣,血池在呼唤着它们融为一体

一滴两滴从手背开始溢出鲜血开始,就像打开了水闸,数量不多,频率不快,却划过他的皮肤,带来让人心悸的痛苦与炙热。

我,也会死吗

为什么不跳下去呢和他一样解脱吧

混沌的邓烨圭晃了晃脑袋,这样可不太妙啊。

最后还是放出了八蛛矛,不顾疼痛让它们与岩壁比坚硬,插入,拔出,插入,拔出。

八蛛矛坚硬的护甲都出现了裂纹,而更痛苦的是它的本体,每一次插入岩体都会撕扯一次背脊的肌肉,后背隐隐开始发烫,皮肤也被八蛛矛的动作磨出了几道深深的伤。

还不够还不够

苟延残喘的唐三跪在地上,手指甲劈裂了三个,满是泥沙与血的混合物,身旁是一个小小的土堆

不,他,不需要。

唐三突然苦笑,一挥掌,那抔土纷洋飘散,眼前只余一片空。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伸手在摸索一阵,一株雪白的仙草出现在手中。仙草晶莹的雪白,每一片草叶都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修长、弯曲,看上去就像天鹅的颈。

“雪色天鹅吻”,哪怕是被它沾上一点,碰到的部位任何病毒都会千百倍的滋生。

手轻挥,雪白的“雪色天鹅吻”飘然而落,朝着下方的暗红色血浆坠去,顷刻间被血浆所吞没,消失无踪。

这一株仙草是为你最好的祭奠,不会再有人打扰你的安宁了。

那个世界,少了一个名为“蓝银皇”的束缚,想必你一定能活得肆意洒脱。

转身,与这个暗世界,说再见。

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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