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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布朗是在作戏?是故意的?是在想等一下冤枉这个华夏国的小子,说这个华夏国的小子打他??
嗯,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回头可以狠狠地敲这两个华夏人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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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看不出来,布朗这个家伙,平时看起来笨笨的,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蛮聪明的,脑瓜子蛮好使的嘛!
忽地,男子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小子,你居然打了布朗!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自以为想明白了的男子的眼睛越来越亮,大骂了一声之后,手里的拳头,也举了起来,不再犹豫,直接一拳向着萧易轰了过去。
“砰!”
男子的拳头,再次没有任何阻挡地击在了萧易的身上。
“啊!”
几乎只是一瞬间,在男子的拳头击实在萧易身上的时候,男子再次捂起拳头,大声地惨呼了起来,整个人不停地又跳又叫,脸上的肌肉全都完全扭曲,仿佛正在经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看起来比刚才的布朗还要更加的凄惨。
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布朗刚才为什么突然之间那么夸张地痛呼了,原来布朗刚才并不是装的,并不是演戏,而是真的很痛!他现在,也体会到了刚才布朗所体会到的那种感觉,在刚才布拳头击在萧易的身上的一刻,他只觉得仿佛自己的拳头击在一声缝满了锋利的铁钉的铁板上一般,所有的针。全都刺入了他的拳头之中,那种痛,简直在一瞬间便锥心刺骨!
所有人都傻眼了。
如果说刚才还有可能看错的话,那么,这一次他们是绝对没有看错的,的的确确。就是那个男子一拳击在萧易的身上的。
不要说这次他们已经特意地留意了,就算没有,他们也不可能两次都看花眼的。
可是……既然没有看错,真的是那个男子拳头打在萧易的身上,那么,那个男子怎么会看起来好像他自己被打了一般,喊得这么痛苦的?
碰瓷!
几乎所有人的脑海里,都浮起了这个词。
这两个家伙,是故意的。他们是想合伙讹诈这个站出来打抱不平的华夏人!想要诬谄诋毁这个华夏人,说这个华夏人打他们,然后敲诈这华夏人一笔!
好狡猾的家伙!
这个华夏人,要有麻烦了!
曾耀龙和他的同伴也瞬间想到了这一点,两人看着那两个还在使劲地又叫又跳的男子,差一点肺都要气坏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无耻的人!
偷了他们的钱包不还不说,现在居然还想要诬谄萧易!
“你们不要太过份了!明明是你们打小肖的。大家都看到的!你们还想要诬谄他吗!”
曾耀龙气愤地道。
“你们这两个败类,不用再演戏了!我们绝不会让你得呈的,我们一定会给法官作证的!”
曾耀龙的同伴也气愤地大声道。
听着两人的话语,那两个男子顿时感觉心中仿佛被刀刺了一般,布朗就不用说了,他的心简直在流血。我什么时候诬陷他了,我什么时候演戏了?我只是真的很痛好吗?另一个同伴也感觉心在哗啦啦地流血,我虽然心中有那个想法,但是我真的没有实施,我真的是很痛很痛好吗?现在到底是谁过份哇!
因为心中的痛苦。两人感觉手上的拳头,也更加痛了。
见曾耀龙如此为他着想,如此紧张,在这个时候,第一时间不是提他的钱包,而是担心他们诬谄他,萧易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神色,不过他自然不会担心两人敲诈诬谄他,对付这样的两个成不了气候的小混混,他有的是办法,而且他也很清楚这两人为什么在那里痛苦的哀嚎,两人的痛苦,都只是他对两人略施小惩的手段而已。
萧易走到一脸气愤的曾耀龙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曾哥,不用理会他们,你刚才说哪个人偷你钱包的?”
“是这个。”
曾耀龙指了指布朗。
“好。”
萧易点了点头,走到布朗的身边,直接伸手,便开始在他的身上搜了起来,实际上,与其说是搜,不如直接说是取更准确,因为萧易根本就没有做多余的动作,直接便对着他的装钱包的口袋去了。
至于萧易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口袋中装着那个钱包
,这更不是什么问题,虽然萧易并不是职业的小偷,没职业训练过,但是以萧易的目力,判断人的哪个口袋鼓涨,可能装着钱包,还是很轻松的!
布朗见萧易靠近面前,还想要挣扎一下,想要伸出手去挡一下萧易,但是却发现他根本就挡不住,他的手伸出去的时候,萧易的手,便已经伸进了他的口袋之中,而且,他的手不经意碰到萧易的时候,又一次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的感觉,痛得他呼天抢地,而他也再也顾不得钱包的事情,也不敢再去和萧易争论,只是眼睛充满了惊恐地看着萧易,那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可怕的魔鬼一般。
“是这个钱包吗?”
萧易不费吹灰之力,很轻松地从布朗的口袋之中搜出了一个鼓鼓的钱包。
“是的,这个就是我的钱包。”
一看到钱包,曾耀龙的脸上立时便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神色。
“那就发,你看一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萧易笑了一下。
“应该没有少,刚才他偷的时候,就被我们发现了,所以我们才会知道的,不然的话,我们也不敢认定他们偷的。”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曾耀龙还是打开钱包,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确定了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收起了钱包。
“没少什么东西就好。”
萧易笑了一下,“既然钱包已经找回来了,那我们就走吧,我们这么久不见,找个地方好好坐一下,喝两杯。”
“没有问题。”
曾耀龙也兴奋地点了点头,不过马上,他的目光落在那两个还在痛苦地挣扎的男子身上,脸上便又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担心和犹豫的神色,像这样的情况,他们能直接走吗?他们走得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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