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几日前的古墓之战范家吃了苦头后,整个天阳城都已经高度戒严。
范家现在仅剩一名风长老,三十六护族门徒也是全部出动寻找那伙人的下落,可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连十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可是这日,一条让整个天阳城沸腾范家爆炸的消息不胫而走。
天阳商会要在天阳城举行一场拍卖会,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次拍卖的宝贝之中竟然有天阳刀!
范家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利用酒千的关系联系上了酒万,可是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它天阳商会那么大的一个商会如果有主顾他们就不会登记的嘛?一群猪脑子!”
范天奕雷霆大怒。
下面的几名手下皆是一脸难色,他们面面相觑而后出来一个说得上话的跟言道:“家主,不是我们没有问而是他们也没有得到那主顾的真实消息。”
“他的所有消息都是假的,所以我们想要抓住他只能等拍卖完成然后他来取灵石的时候!”那说话的手下眼中闪过一抹凌厉。
“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举拿下他!”他伸出五指而后狠狠攥成拳头。
范天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收起脸上的愤怒正色道:“那你们几个这几日就给我去办此事,如果到时候我看不到那幕后之人你们就不要回来了!”
是!
几人领命而去。
寂静的天阳酒楼三楼,林明独自品着杯中的茶水,百里南策一脸坏笑的从楼下冲了上来夺过他的茶杯就一口猛灌。
噗嗤!
他一口将茶水全部喷了出去,“好烫!好烫!”他伸着舌头像条散热的狗子。
“尼玛,本少刚刚找出点那些高手品茶的感觉你就给我夺过去了,”林明一脸愤然,他起身走到窗户前看向范家。
“他们有动作了?”
百里南策点点头可是嘴里还是很烫说不出话来,等到他整个人完全冷却下来林明已经斟上了第二杯茶水。
“范家对天阳商会进行了严密的布控,相信他们也是憋着火要截下那名神秘主顾。”
“不错,这倒像是范家的一贯作风,他们损失了三名长老和诸多高手肯定不可能将就此作罢,”林明思索道,然后他看向百里南策,“南策,如果你是那神秘人你想想你现在为什么要在这节骨眼上拍卖此灵器呢?”
“这也是我最搞不懂的,这不是摆明了往枪口上撞吗?”他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妨大胆猜想一下,”林明问道。
“我觉得可能那些神秘人出自郑家,如此做就是为了给范家一个下马威,可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
“可是这个下马威实在是太大了,而且郑家也不可能有这种实力对吗?”
“除非倾巢而出,可是他们没道理这么做啊,虽然两家不对付但是还并未到这种不死不休的地步,这样做反倒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终利益最大的还是其他三家。”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所以这种可能性直接排除,你还有什么猜想吗?”
百里南策又犯了难,他闹着后脑勺坐了下来沉思良久,突然他眼前一亮,“林少,会不会是其他三家或者其中某一家的嫁祸,他们不想被范家继续压制所以故意挑起范家与郑家的争端!”
“这样一来一旦灵器被拍卖的话他们便可堂而皇之打着郑家的名义取走灵石!”
他深吸了口气感觉这一种方式很有可能。
可林明依旧摇摇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就搞不懂你为什么老是感觉他们盗取天阳刀就是为了针对范家呢?”
“就算是他们三家所为可是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他们之间就很互信吗?一旦被拆穿那迎来的可是郑家与范家的疯狂报复!”
“以他们三家小跟班的脾气估计还不敢这么赌吧!而且范家也不是傻子,是不是嫁祸估计也很容易就查出来。”
林明对他的猜想一一驳斥,这让百里南策可就真的难办了,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猜想才是对的方向。
“不猜了!不猜了,我又不是他们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脑回路,可能是脑子被门框挤了吧,”他摆摆手很是无语。
“我们总以为范家在这一场战斗中损失最大所以也就成了被针对的目标,但是我们可曾想过神秘人的目标只是为了天阳刀而来。”
“我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古运二字,后来据了解这古运也是一个巨大的商会在天阳城也设有分部,不过他们和天阳商会好像一直不对付!”
听到林明的分析那百里南策突然咕哝一声将嘴中的茶水咽了下去,他憋红了脸说道:“一山不容二虎!会不会是古运商会为了搬到以范家为背景的天阳商会而从中作梗!”
“先是拍卖天阳刀造势,然后最后再不去取那灵石让它一直搁置在天阳商会手中,这样一来就算是范家再傻也不会不怀疑他们!”
“好一手嫁祸,看来这是一场商场上的战斗啊!”百里南策喃喃自语、唏嘘感叹。
林明也是点点头比较认同他的意思,“终于开窍了?”
“嘿嘿,那林少我们接下来该怎么走?这只是商会之间的战争跟我们搬到范家牵扯不大啊!”
“刚夸你两句你又犯糊涂,既然古运商会想要挑拨关系我们也就任由他这么做,范家如果一旦和天阳商会翻脸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记住!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那古运商会的人估计也不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或许还以为是被范家人杀了!”
“这些因素都可以被我们利用,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联合’两大商会的力量连根拔掉范家!”
林明的计策让百里南策赞不绝口,可是他随后又提出了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然后剩下的称霸王。
范家与郑家焦灼的节骨眼上范家被林明搬掉那郑家岂不是就是最大的敌人,他们已然达不到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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