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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泰龙帝国南方,属於玛榭郡的地域中,有一个相当著名的死灵峡谷。
这座死灵峡谷没有人知道它产生於何时,只知道,好像自有这大陆的存在,这座死灵峡谷就存在这了。
死灵峡谷全长近两千多公里,最宽处有四十多公里,最窄处也有十多公里,而深度则是没有人知道,因为死灵峡谷全长近两千多公里,最宽处有四十多公里,最窄处也有十多公里,而深度则是没有人知道,因为这自死灵峡谷里面终年云雾弥漫,就算是夏至那日的强烈阳光,也无法照射到峡谷的底层。
而且,整个死灵峡谷是位於泰龙玛榭郡的玛榭盆地当中,其周围方圆十里内寸草不生,但是十里之外,却是玛榭郡甚至可以说是泰龙理最富庶得几个农产地之一,这种诡异的情形让玛榭郡里的人民相当的奇异。
除此以外,死灵峡谷还有一个相当特殊的地方,整个死灵峡谷往下凹陷的部分,所有的石壁全市最陡峭也最险峻的地形,有人花了大半辈子去研究,但是却连一处可以下降到死灵峡谷当中,而传说中,也曾经有人藉助幻兽的力量下去,但是从来没有人回来过。
种种神秘的迹象,为这座死灵峡谷蒙上了一层神秘的不祥面纱,令当地的人不敢过於接近这座峡谷的四周,甚至连峡谷方圆十里以内的裸露岩地都没有人愿意踏进。
但是这一日,半夜的时候,确有一个漆黑的身影出现在这座可怕的死灵峡谷的旁边,态度自然的望著峡谷里云雾翻腾的谷底。
这是一个宛如来自九幽的身影,冷冽的气息恍若非人,出奇的,这个身影竟然与著这恐怖的死灵峡谷相当的搭配。
黑影说话了:死灵峡谷吗?跟我这个银月恶魔倒是相当的相配呀!
在这个大陆上,敢自称银月恶魔的人几乎全被杀光了,唯一仅存的就只有正牌货,也就是真正的银月恶魔亚芠而已。
但是,亚芠半夜不休息,自己一个人跑到这个距离玛茵之盾数千里外的死灵峡谷旁做什麽?
答案很快的就揭晓了,一个黑色的魁武身影很快的来到了亚芠的身後,带著不确定的语气道:恩人,是你吗?
亚芠转过身来,面对著那个黑衣人,在转身的同时,亚芠也已经收敛起身上冷冽的气息,换上了温和的笑意,看著黑衣人:坎兹,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黑衣人坎兹兴奋的看著亚芠,摇摇头道:不,我一点都不辛苦,倒是恩人你怎麽来了?我听到北斗说你要来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呢!
亚芠微笑道:情况有变,坎兹最近这里有什麽变化吗?
坎兹道:还是老样子,那些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每次都是匆匆的飞走或是飞回来,也不知道它们在干什麽,倒是这几天晚上,一口气出现了十多只来来回回的,好像有什麽事情发生似的!
亚芠暗暗的点点头,想必这群怪物已经察觉了它们的同伴少了一个了,所以才会有这麽频繁的举动。
这时候,天上淡淡的月牙露出了乌云,藉著月光,可清楚的看清那个黑衣人的面貌,原来,这一个黑衣人竟然是当日在斯达帝国帝都当中,那一个浑身是伤,而且又中了微量神化剂的武士。
原来这个武士坎兹原本是玛榭郡主的亲信近卫,但是几年前,坎兹意外的发现到玛榭郡主在一次出游回来後,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一些玛榭郡主应该知道的事情,却还要他来提醒,引起了坎兹的怀疑。
坎兹将疑问放在心里面,莫不吭声的暗暗查访起来,几年下来,竟然让他发现到玛榭郡主竟然早就被一群怪物所取代,甚至,他还发现到玛榭郡主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来这死灵峡谷。
这一发现,令坎兹相当的震惊,但是他深知这群怪物神通广大,只敢将这个秘密放在心里,不敢随意的透露出来给人知道,因为他无法确定到底哪些人是由这群怪物所假扮的。
终於在几个月前,他接获到假扮玛榭郡主的怪物的命令,要他到一个地方去打击一群突然出现的怪物,当时跟他一起去的还有其他好几个都是玛榭郡里面的好手跟他一起去。
原本这种事情是相当正常的,但是偏偏坎兹却是知道这个假玛榭郡主的秘密的,而这一次他们所要去的地方又是在死灵峡谷的左近,因此,隐隐之间感觉到有点不妙的坎兹不由的提高警觉。
果然,在到达假郡主所指定的地方之後,便出现了一群魔将他们团团的围住,企图要活捉他们。
坎兹假意被擒,然後趁著魔没有注意的时候,窜逃出来,只是没想到当初被擒之时,坎兹等人就已经被魔给注射了微量的神化剂,为即将到来的改造而做准备。
因为体内这微量的神化剂的影响,令坎兹在逃亡的路途上吃尽了苦头,必须时时的克制自己那几乎不受控制的兽性,但是也庆幸有著些神化剂在体中,让坎兹得以发挥出高出以往一倍的力量,让他顺利的逃过了好几次魔的追缉。
最後,坎兹终於逃进了斯达帝国的帝都中,正好碰上了那时亚芠在帝都里施展医术治人,坎兹本想去试试看,但是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心软维护了两个不相识的陌生老幼,竟然会使的亚芠对他另眼相待。
而且,他的运气更好的是,亚芠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所中的神化剂,而且,亚芠也可能是人类当中最了解神化剂,也是唯一一个可以治疗神化剂的人。
治好坎兹以後,亚芠与坎兹开公布诚的密谈了一夜,坎兹终於从亚芠的身上得知那群怪物的真正来历,而亚芠的收获也不少,从坎兹的口中得知了杷沙星人已经假扮泰龙帝国实权人士之一的玛榭郡主,也获知了死灵峡谷的存在。
怀疑死灵峡谷可能就是杷沙星人在奇武大陆的大本营的亚芠,便托热心又熟知当地地形的坎兹帮他监视这死灵峡谷,然後又托请北斗帮忙,利用北斗那堪称是全大陆最快速的情报传递系统,彼此联系。
透过北斗的情报系统与坎兹,亚芠随时随地都掌握著这个死灵峡谷的所有状况,同时,这段日子以来,经过了坎兹的观察,亚芠也几乎有八成的把握,这一个人迹罕至又有著可怕名字的死灵峡谷应该就是杷沙星人的大本营没错。
而今天早上,亚芠之所以会如此有把握,敢答应葛沃比要提供有力的证据,就是因为有坎兹及死灵峡谷的存在,亚芠已经打算来活捉一个杷沙星人回去给那些家伙们瞧瞧。
所以,亚芠才会连夜赶来这里,并且约坎兹来这里见面。
在听到亚芠说情况有变时,坎兹不由的一愣,疑惑道:恩人,什麽变化?
亚芠微笑道:总之说来话长,这一次我来这里主要是想要抓一只怪物回去。
听到亚芠这麽一讲,坎兹不由的一愣,正想要问时,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道:喝,怎麽这个鸟不生蛋鸡不拉屎的地方竟然有两个年轻人在这里?
是谁?
乍听人声之下,坎兹失声大叫,同时转过头来,看向背後。
而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不要说坎兹吓了一大跳,亚芠的反应比坎兹还要来的剧烈,猛一个转身,双眼中闪耀著充满了无穷杀机的银光,看向了背後的来人。
自从他精神异力大成以来,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的接近到他的身後而让他不自觉,甚至亚芠向来灵敏到不可思议的直觉也不管用,著实叫亚芠大吃一惊,使的亚芠难得的摆出了这麽样的一个戒备神态来。
当亚芠转过身来时,就看到了在他跟坎兹的背後五公尺处,站了一个老人。
看起来除了有一头凌乱略带淡红色的头发以外,就跟一般人印象当中的老人没两样,瘦瘦小小的身材,微曲的腰杆,乾燥的皮肤,黑黑的脸,几乎就在转过身来的一瞬间,亚芠已经将这个老人看个彻底。
在亚芠的眼中,他完全感受不出这一个老人有什麽出奇的地方,但是越是这样,亚芠越是担心,能够无声无息的侵入他的背後五公尺,甚至不出声的话他还没有发现的人,会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亚芠阴郁的盯著这个老人直瞧,而坎兹则是在看到他们身後是一个老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起码不是什麽怪物之类的东西。
没有任何的怀疑,坎兹脸带笑容道:老先生,你怎麽会一个人到这里来?这个地方很危险的,赶快离开吧!
老人呵呵一笑道:谁说我是一个人来著?我可是跟我兄弟一起的。
坎兹疑惑道:老先生,你怎麽会跟你兄弟跑来这里?这地方可是死灵峡谷呀!
啥!死灵峡谷?
惨了惨了,都怪那只怪鸟啦!怎麽会跑到这个号称有来无回的可怕地方来?
听到了坎兹说这里是死灵峡谷,老人不由一脸著急,搓著手直打转,一副慌急的样子。
坎兹好奇的问道:老先生,你说什麽怪鸟?
老人停下来,看著坎兹,叹扣气道:本来,我跟我兄弟是想要去拜访我一个朋友的小兄弟,但是没想到半路上,忽然看到了一只浑身发黑,然後头上又有著白色影子的怪鸟在天上飞,大概……啊!大概有你身边这个人那麽大,所以我跟我兄第一时好奇就跟著它跑,没想到这一跑竟然会跑到这地方来,实在是太可怕了,那只怪鸟该不会是从这个死灵峡谷里跑出来的恶魔吧?
唉呀,看起来还真的是跟你旁边的这个小兄弟好像!
听到老人的比喻,坎兹忍不住的看了一下他身边面目阴沈的亚芠,呃…还真是巧呀!亚芠可不是一身的黑衣外加一头的白发?
坎兹憋笑道:好了老先生,我这位朋友可不是什麽你看到的恶魔怪鸟的,而且我们在这里也没有看到你说的怪鸟,这个地方真的很危险,你就赶快找到你兄弟,然後离开这里!
老先生点点头,似乎还想要说什麽,自始至终不发一语的亚芠忽然由身上冒出了冷冽的冰寒杀气,笼罩著老人,冷声道:你…是谁?
对於亚芠所发出来的强烈压迫感及冰冷的杀气恍若未觉,老人有点莫名其妙道:我?我就是我呀!不然我还是谁?
站在亚芠的身边,间接的感觉到亚芠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忍不住滴滴的打了个冷颤,同时也因为亚芠的反应而感觉到眼前的老人好像不似他想像中得那麽简单,坎兹惊异的看著眼前的老人,不敢再开口。
亚芠往前跨出了一步,虽然只是一步,但是在坎兹的眼中,亚芠在那一瞬间,身形却变的无限的高大起来,彷佛像座巨山般,令人望而生畏!
你…是谁?
固执的问著同样的话,但是语气却比刚刚要平静的多,但是寒气却又更重,听的坎兹忍不住的搓搓自己的手臂,这才发现到,自己的手臂尚不知何时,竟然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
老人摇摇头道:小伙子,干嘛那麽凶?好好,我叫维盖·瑟华,我兄弟叫维岸,这下你满意了吧?
摇摇手,完全是亚芠那会另一般人心颤胆寒的气势如无物,老人嘻笑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脑中急速的搜寻维盖这个名字,结果一无所获的亚芠,又往前踏出一步,慢慢的举起手来,又问道:你…维盖是谁?
好吧,最少有进步了,多说出了两个字,果然是如他所说的那样,难搞的很!
老人心中有点无奈的想著,眼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亚芠那五指并拢,缓慢而僵硬的举起来的右手,脸上虽然是微微笑著,但是心中可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终於,亚芠的手臂高举过头,停顿在他的头上,笔直向天,一旁的坎兹忍不住的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现在所看到的。
亚芠的整个气息内敛,刚刚那种令坎兹起鸡皮疙瘩的冰冷气息不再,但是看在坎兹的眼中,此时的亚芠恍如是变成了一个石人一般,彷佛自有大地存在以来,他就以这种姿势伫立在此,历经千万年不变,更叫坎兹无法相信的是,他完全无法将此时的亚芠跟刚刚的亚芠连在一起。
刚刚的亚芠虽然冷,但是坎兹还是可以感觉到亚芠是一个有生命的人,可是,现在的亚芠全身上下却又完全不一样,全身僵硬的彷佛是由生铁巨巖所雕琢出来的,没有任何的生命感觉,偏偏又是有种无穷澎湃的生命力隐藏在其中,蠢蠢欲动,彷佛随时会爆发出来一样。
摸摸自己的头,坎兹感觉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怎麽脑袋里会突然的冒出这样的奇怪念头?生命力,这个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东西会在这时跟亚芠串连在一起?
地!
感觉到老人维盖没有作进一步说明的打算,亚芠忽然淡淡的说了这麽一个字出来。
听到了亚芠的地字,坎兹心中陡然的一跳,彷佛亚芠的这一个字激起了他身上的某种东西,使的坎兹不由自主的往旁边飞快的跳了开来,见鬼般的傻看著亚芠。
而亚芠这时已经慢慢的将高举的右臂往下挥动。
亚芠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如此的凝重,坎兹彷佛可以感受到亚芠的手上有著千万斤的东西凝聚在上头,造成了亚芠手臂挥动的困难。
慢!慢!慢点!小伙子,有话好说,千万别动粗,我老人家可经不起你这麽折腾。
来不及了,老人虽然两手直摇,但是却摇不动亚芠那宛如生铁所铸的僵硬面孔与比北极寒冰还要冷硬的心。
无名之地已经发出去了!一道黄光脱手而出,直射入亚芠身前约一公尺处的地面上,不留半点痕迹。
看到亚芠的手臂垂直向下,恢复成刚刚的样子,坎兹奇怪的看著亚芠,有点不太明僚亚芠手臂这麽一挥,喊了一声令他浑身一震的地字,又发出了一道黄色闪光,但是现在却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坎兹疑惑不解,但是老人这下可紧张了,突然的轻喝一声,头上的头发一瞬间由淡红转变成了深红,黑黑的脸上同时的浮现出了一股血红色的光芒,令人怀疑起他的红发是因为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造成的。
老人眼中红光勃发,注视著地面,随後,地面上传来了一阵的鸣声,地鸣声随即转变成了轰轰作响,同时,老人的脚底下,开始出现了像是岩柱、裂口、断层、震动、尖刺等等,千奇百怪的东西,但是奇怪的是,这些东西只在老人的脚下两公尺内发生。
乍看之下,就像有人在地底下,利用大地在对老人出招,看的一旁的坎兹目瞪口呆的。
而老人面对这种近乎魔法但是远比魔法要来的多变而又复杂、急速的攻击方式,可真的是令他叫苦连天,最惨的是,他明知道这些的变化全都是由亚芠刚刚的那一道黄光所引起的,偏偏却又无法臆测出到底下一秒从地底冒出来的会是什麽东西,而且,他想要攻击也不知道该攻击谁?使的老人应付起来相当的辛苦。
半晌,老人乾脆大喝一声,两手发出了闪耀的红光,往脚底下拍出一掌,然後整个人往空中跃起,这下子地底下冒出来的东西再也打不到他了吧!
老人心中得意的想著,小伙子,这一招什麽地的虽然奇妙,但是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你想不到我老人家会飞吧!
似乎是察觉的老人心中的想法,亚芠冷冷的一笑,忽然又再一次的举起右臂,然後又往下一挥。
而就在这时,老人所拍出的那一掌立即引发地面激烈的反应,地面上砰的一声,忽然扬起了漫天的灰尘,细微的烟尘夹带著强烈的劲力往空中漫射而去,恍如当日御莱的尘爆再现。
老人大惊失色,急忙的大吼一声,浑身飙射出强烈无比的血红光芒,偏偏此时,亚芠信手一挥的歼月斩气劲又已经来到了老人的面前。
下有尘爆乱射,前有歼月斩来袭,老人的心中叫苦不已,这下,他可真的是後悔干嘛没事爱现,乱飞一通,这下可好了,被人给当成活靶打著好玩。
心里虽然这麽想,但是老人手底下可不慢,两手一挥,施出了漫天的掌影,勉强的抵挡了亚芠这仿尘爆的可怕招式,同时身形猛的往後一番,险而险之的闪过了亚芠的这到歼月斩。
好不容易的闪过了这两招,老人落地之後,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下刚刚被他闪过的月牙状歼月斩,看到歼月斩在地面上划过了一道又长又深的痕迹,然後轰的一声爆了开来,炸出了一个足有三人宽一人深的大洞,不由的暗暗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乖乖的不得了,还好小伙子留了一手,听说这招应该是x形的,才出来一半算是对我老人家不错了,免得我老人家出糗,不过,要是挨上一记也不好玩。
烟尘之中,老人发出了一阵的咳嗽声:咳咳咳,慢,慢慢,小伙子,我是水妖怪的朋友,别下重手!
老人这话说的正是时候,因为这时候亚芠已经第三度将右臂举起来,直听到老人提起水妖怪三个字才又慢慢的放下来,因为,他曾经听到洪伯提及水妖怪这三个字,这是一些对水妖王熟识的人才会有的称呼,既然叫得出这三个字,那应该认识水妖王,很有可能如他所说的,真的是水妖王的朋友,不过,亚芠还是不敢大意,一个可以在土之下毫发无伤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物,呃,也许不是毫发无伤!
随著咳嗽及说话声,老人从烟尘堆里面跑出来,身上虽然没有伤,但是一旁的坎兹一看之下,却又忍不住的闷笑一声。老人身上原本穿著一件相当普通的灰白色麻布衣,但是在亚芠的土所引发的尘爆之下,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件洞洞装,破的乱七八糟的,令老人看起来相当的狼狈。
你到底是谁?
完全视老人一身的狼狈若不见,亚芠依旧两眼直盯著他,淡淡的询问著。
老人叹了一口气:嗳,小伙子别那麽心急,可千万别拿我当敌人看,我老人家可从水妖怪的嘴里知道太多成为你的敌人的事情了,我可不想当你敌人。
见老人老是将话题东扯西扯的,就是不肯说出他到底是谁,亚芠忍不住的一挑眉忍不住就想要发作,但是心中念头一转,根据他对於这些所谓的老前辈的了解,这些个家伙一个比一个怪,拿水妖王来说,堂堂的十大高手之一,但是却不喜欢他叫他老前辈,反倒是喜欢跟他平辈相称。
而这个老人,满口老人家老人家的自称,该不会他是跟水妖王相反的例子吧?
一想到这,亚芠心中一动,换个方法,一拱手道:前辈,真是对不住了,因为你不声不响的就出现,所以我才会这样,不知您如何称呼?
果然,亚芠这麽一说,维盖顿时眉开眼笑,不断的点头:嗯,孺子可教也,我老人家大你快三百岁,你称呼我这一声老前辈,绝对是不吃亏。
想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好了,像水妖怪他们这几个老朋友,喜欢叫我血魔,不好意思,刚好跟你一样都是魔字辈的,你说我是谁?
血魔?
亚芠喃喃的念了这个名字,微皱著眉头,血魔这麽名字听起来相当的陌生,好像没有听说过。
血魔?血?等等!
他说他跟水妖王是老朋友,又活了近三百岁,那一头头发刚刚好像也曾经变成血红色的,跟夜月曾经对他说的某一个人很像!
符合了这些条件的,就亚芠所知,好像就只有那麽一个人。
真正诚心诚意的,亚芠朝维盖一拱手,真挚道:原来是您老,恕晚辈不知,多有得罪!
一旁的坎兹两只眼睛都瞪的快凸出来了。
虽然跟亚芠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是无论他怎麽想,也想不出来,亚芠也会有这种摆出低姿态的时候,真的是叫坎兹大开眼界。
到底,这个看起来嘻嘻哈哈的老人是谁呀?
维盖,大陆上传说中的十大高手当中,连续蝉联两百年,地位无人得以动摇,公认的第一高手血魔、血兽皇,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好小子,这样你也猜得出来是我老人家?
亚芠讪讪一笑:您老真是爱该玩笑,捉弄晚辈!
听到亚芠这麽一说,维盖的大笑声顿时变成了苦笑,开玩笑,这一个玩笑也未免太大了吧,差点开的老命都给丢了,以後,还是少找眼前这小伙子开玩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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