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端接了岸信介一的诱惑诺德先知国在鲁达堡的领主迪立刚雅尔的事,胡燕稍微化妆了一下,她本来就很美,而且很清纯,在现实世界里面如果有人包装她,也说不定是个二三线的美女花瓶明星,重要的是她的那种清纯的美里面还透着一股隐隐的妖艳的气质,尤其是那双美丽的眼睛,如果不笑,大笑,会很破坏的美感的,但是如果盯着你微微一笑,那么只要是个男人,骨头马上会酥的。
恨不得一下跪倒在她的脚下,请求她施舍一点,哪怕是一句温言细语,也会激动的浑身颤抖。
当然以前作为一个小女孩,她是没有多少机会,或者说还没有那个心思去发现和利用她的这种优势的。
生活,教会了她很多,尤其是一系列的在游戏里面发生的事情,还有现实世界里面发生的事情,付出过几次真情以后,最后一次就是她和张强的死对头马寅的马仔,潘威的感情以后,她被张强卖给了诺德王国的法恩男爵,那时候,法恩还是个男爵,几年过去了,法恩男爵,现在已经是法恩雅尔伯爵了。
不过法恩雅尔伯爵现在已经不在诺德王国了,他现在已经叛变到了罗多克王国,卡拉迪亚大陆就是这样的,很多领主可以信誓旦旦的宣誓对某一个国王效忠,但是一旦他们的利益,或者他们追求的目标达不到,他们就会主动叛变,投入到你的敌人或者朋友那里,为他们效忠。
这些叛变是有底线的,也分什么人,就像前面说的,人渣领主,经常玩叛变,不过主要是被叛变,就是国王觉得他们很恶心,他们和国王关系处不下去了,国王找了罪名,起诉他们,以叛国罪,等等其他罪名,流放他们,或者关进大牢,他们可以逃狱,或者被敌人解救,然后投降敌人,或者投入敌人的行列里面,效忠敌人,总之,人渣领主玩叛变是经常的事情。
在现实世界,这叫什么?
跳槽!
另寻高明|
另谋生路!
总之有很多借口,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但是处理不好人际关系,他们就得经常跳槽,直到寻找到他们可以效忠的领主和包容他们的国王。
但是很多人渣领主的结局只有一个,被流放出卡拉迪亚大陆,从此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面。
比较安分的是一些好人领主,他们能力不行,但是绝对忠诚,一般即便他们和国王的关系不好,甚至已经成了敌人,互相敌视的时候,也只是发一些牢骚,而国王对他们也不会下狠手,只要他们还背着自己王国的领主的名头,守卫着属于国王的领地,国王一般就不太管他们。
一些好战的,或者善良的领主还很会处理和国王以及其他领主的关系,有一种傻人也偶尔精明一下的那种感觉,他们会一直在一个王国呆下去成为王国的坚强柱石,不过,如果他们没有了领地,国王那天待他们不公,他们也会叛变,一般是国王主动开除他们,流放他们,他们享受的好处就是不会坐牢,坐牢和坐冷板凳不同,那就是杀头,剥夺财产,满门抄斩,甚至最后又被杀死的危险,而流放,只是不想看到你,让你去别的地方玩去。
也许还有回来继续效忠的可能。
还有一些领主关系和国王的关系很好,但是觉得没有出路,主动解除和国王的效忠关系,国王也会给他们选择,不太有能力的或者野心太大的都会放他们走。
但是他们的领地和军队得留下,他们只能带着他们的将军卫队走。
法恩雅尔怎么说也是诺德老臣,是说他老子和他的家族,他只是一个小青年,所以他还是带着他的将军卫队走了。
回归正题,法恩雅尔是胡燕的老情人,当初张强将胡燕卖给他为奴,胡燕可是在一哭二闹三上吊之后,终于从了他,不过还没有多久,法恩雅尔的好兄弟,也是和他们家族不错的艾尔瑞克雅尔,就撬兄弟的墙脚了,胡燕借此脱身,成了自由人,也就是成了平民阵营的人,同时也成了艾尔瑞克雅尔的情人,她逐渐的将学会的一些社会常识和经验在这两个男人身上实验了一番,成就了一个具有魅力和野心的女人。
在艾尔瑞克雅尔的帮助下,她成了艾尔瑞克雅尔的女骑士,当然是人情骑士,是艾尔瑞克雅尔为了哄她开心给她册封的。
在经历了两个男人以后,胡燕开始在一个诺德的宴会上结识了拉格纳,以拉格纳的雄心和色胆,那时候拉格纳的老婆也刚跑了,和亚罗格尔国王手下的一个领主搞在了一起。
看到了胡燕,被迷住了,于是艾尔瑞克雅尔就悲催了,拉格纳很粗野的给他安了个叛国罪,然后在和维基亚战斗正酣的时候,艾尔瑞克雅尔投入了亚罗格尔国王的旗下,当了一个维基亚领主。
艾尔瑞克雅尔也换成了艾尔瑞克波耶,成了维基亚贵族。
这也许是亚罗格尔国王在诺德人猛烈攻击下,丢城失地以后取得的最好的战果。
此刻,一身戎装的胡燕,更显得意气风发,美丽动人,她朝着鲁达堡的领主大厅里面走去。
鲁达堡城下维基亚和诺德王国甚至是同斯瓦迪亚王国的战斗你来我往,今天鲁达堡属于诺德,明天属于维基亚,后天属于诺德,大后天属于诺德先知国,很平常的事情,因此鲁达堡的领主经常换,前几天鲁达堡还属于胡燕伯爵的,后来胡燕去打凯尔瑞丹堡,后面就被斯瓦迪亚王国打下来了,再后来被诺德王国打下来,诺德先知国也不甘落后,马上派兵打下了鲁达堡,这里面有胡燕的功劳,不过,目前鲁达堡的领主是诺德先知国的迪立刚雅尔领主。
迪立刚雅尔领主的父亲是瑞马儿德雅尔,在诺德王国也算是一个有实力的家族,以前和张强打过两次,现如今是罗多克王国的领主的加拉德男爵,现在应该是加拉德伯爵了,就是他叔叔的儿子。
不过显然,迪立刚雅尔和加拉德伯爵斯同辈,而法恩雅尔和艾尔瑞克雅尔要比他们小很多,算是他们的儿子辈的诺德领主了。
迪立刚雅尔,一个中年人,上唇留着浓密的八字胡,下巴上挂着亚麻色的山羊胡,两鬓隐隐有络腮胡子的痕迹,西瓜头,眼神凶狠,胳膊粗壮,身材就像欧洲人一样修长高大。
胡燕走进他的卧室的时候,他正在同一个女奴做着活塞运动,满屋春色,床上交响乐,令人听着都浑身燥热,忍不住探寻一下。
胡燕妩媚的朝门口的两个站岗的诺德卫士丢出了一个勾魂的眼神,两个侍卫的眼珠子慢慢放大的当儿,胡燕已经丢下一股香风,摇摆的推门而入。
一个侍卫很艰难的看着胡燕的小****,咽下一口口水,和另外一个侍卫对望一眼,然后,继续弯着腰,两腿磨蹭,打发这难熬的站岗时间,眼神不时的看看房门,又朝下面的楼梯扫几眼,估计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换岗的兄弟早点来换岗,他们好去城里找个女人泻火了。
胡燕推门进去,正和抬头艰苦运动的迪立刚雅尔对上,迪立刚雅尔结实的肌肉和健壮的身材看的胡燕忍不住也心动了几下,朝着迪立刚雅尔挤眉弄眼,微微一笑。
迪立刚雅尔冲着她粗野的笑了笑,也不停下,加速坐着运动,毫不在意对胡燕道:“胡燕伯爵,你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勒文斯要掉你们回去?”
胡燕娇笑道:“城池都被围上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呆着,不去巡城,准备同斯瓦迪亚人作战?”
迪立刚雅尔换了个体位,抱着怀里的女奴道:“那些手下会完成我交代的事情,我不能老呆在城墙上,鲁达堡虽然不像维基亚雪原那样冷,也不像萨兰德沙漠那样热,但是总呆在城池上,可不是一个为将者应该做的事情,说吧,你今天找我什么事情,如果没有急事,你也不会这个时候找我是吧?”
胡燕走着猫步,上去几步,好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微笑的看着他们,迪立刚雅尔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胡燕笑着道:“没事情就不能找你吗?我们之间就不能聊聊天,说说话吗?”
迪立刚雅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咬着牙说道:“可以啊,美女找我这种粗人说话,我怎么会不欢迎呢,不过,你今天挑的不是时候啊,还有你坐在这里,我都不好意思办事情,要不,等会儿我们再聊,让我把事情办完了?”
胡燕笑道:“你们继续,我只是看看,以后可以学一学,顺便欣赏一下你健壮的身体,说实在的,我很喜欢你这样健壮的男人。”
“呵呵,”迪立刚雅尔憋红了脸苦笑,一向大大咧咧的他也有点害羞了,被一个美女看着自己办事,总是有些不自在,可是现在是紧要关头,床边坐着的美女又那么诱人,害的他感觉自己更加的兴奋,一下停不下来,浑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女奴也是一个不满足的人,一味的要着。
不过作为一个员诺德王国的悍将,迪立刚雅尔也是知道轻重的,再次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说吧,我看我能不能办到。”
胡燕道:“我和我的骑士们商量了一下,觉得敌人势大,即便是我们的诺德勇士善于守城,但是你知道凯尔瑞丹堡的防御比起你的鲁达堡来要更加坚固一些,而且那时候我的士兵比你的士兵要多一些,可还是没有挡住敌人的攻击,因此我觉得我们需要合作,需要你的帮助。”
迪立刚雅尔闭上眼睛想了想,他还是以正事为重,他推开了女奴,女奴还想要,结果他一巴掌盖过去,女奴捂着脸出去了。
迪立刚雅尔对她道,去找两个人,把床上收拾一下,然后自己披上熊皮大衣,下了床,胡燕跟着他来到了桌子旁边,两个人一边喝着维鲁加葡萄酒,一边谈着,直到女奴找到的侍女将床收拾好退出去以后,胡燕才重新转上正题。
“我们总共只有一千守军,我觉得应该放弃鲁达堡,然后乘着夜色,借着敌人放开的那一面,赶紧朝着德赫瑞姆城撤退,只要进了德赫瑞姆城,在中立国的地盘上,敌人也不敢追我们了,到时候,我们的有生力量保住了,等敌人离开,我们再转回来,重新打下鲁达堡,攻城和守城,一向是诺德王国的长项,你认为呢,迪立刚雅尔伯爵?”胡燕正色的望着迪立刚雅尔。
迪立刚雅尔瞅着胡燕的脸,一边压制着自己扑上去把胡燕就地正法的冲动,一边压着自己刚才没有完全消下去的浴火,脑子迅速的转动。
同时嘴里说道:“作为一个诺德先知国的领主,我们这样不战而弃城而逃,会被人耻笑,会降低我的声望,士兵们的士气也会降低,战斗力也会下降,同时一个问题,我们是步兵,要是去了野地里面被敌人围上了,我们无法逃脱,打野战,我们可不是斯瓦迪亚王国的军队的对手,何况还是一个声望如日中天,几乎没有打过败仗的鼎鼎大名的张强伯爵的军队,他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打下了你的凯尔瑞丹堡,你找我来,让我放弃城堡,去德赫瑞姆城,这无论如何看,如何想,都是一个荒唐的想法。”
胡燕点点头,“不错,不过我的斥候已经侦察过了,也许他们打完凯尔瑞丹堡,还有一些后面的事情要处理,也许他们的士兵长途远征,战斗过后需要休整,因此斥候看到他们并没有在放开的哪一个方向埋伏,就算有几个斥候,我的人也能解决掉,我的意思是,乘着夜色,我们赶快逃,保留下人马,等以后回来反攻鲁达堡和凯尔瑞丹堡,如果我们和他们死磕,守城,也许能守一天,也许一个星期,以诺德先知国目前的处境,我们没有援兵,只能是军队被摧毁,财产丢光,你我做了敌人的俘虏,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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