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同类?
都是猪?
卓简心跳加速着,因为他突然的贴近她,近到他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近到她能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卓简感觉身下的手臂都要麻了,才低喃了声:“能不能先别抱我?”
“嗯?”
傅衍夜低沉的嗓音质疑。
“手麻了。”
卓简想,在床上躺着拥抱,一定是需要技巧的。
姿势上。
不然真的很容易麻。
傅衍夜听着她这话,这才感觉到她的手没在他心口的位置,赶紧离开一些。
她压着自己的手臂,他抬手轻轻地碰了下:“好点吗?”
“先别碰它。”
一碰更麻。
傅衍夜果然放开手,却还是跟她贴着很近,轻声说:“以前我手麻的话,你猜你会怎么做?”
卓简好奇的看他眼,“怎么做?”
“如果是手麻就不停的拍打我,如果是腿麻,就会踹我了。”
“……”
卓简才不信呢。
她哪有那么坏?
手脚发麻是很难受的,最好是一动别动,等它自己好。
除非……
“你是不是惹我生气了?”
卓简轻声问他。
傅衍夜听着她软软的嗓音,心里像是被灌入甜蜜,忍不住更凑近她一些,目光所及之处是她漂亮的唇瓣,他低喃:“没有,我不舍的。”
他说着不舍的,然后唇瓣便吻上她的。
卓简顿时瞪大了眼睛,但是眼睛早就什么都看不清。
只感觉着他的唇瓣在她的嘴唇上,一下又一下的亲着,撩拨着。
是的,她觉得自己被撩拨了。
他好像很喜欢接吻,而且吻技还不错?
“简简,你好甜。”
他喃呐着,离开她不几秒,便又去吻她。
卓简的手臂没那么麻了,立即抬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却因此而又搂住她,将刚刚那个浅浅的亲吻加深。
卓简突然有些头晕目眩,他拥着她将她推倒在床上,呼吸越来越不顺畅。
他吻的情难自控,直到感觉着她快不能呼吸才勉强能停下来,抵着她的额头低喃:“手不麻了?”
“嗯。”
她艰难的发出一点声音,便立即想提醒他别再亲,可是嗓子不知道怎么的哑了,话没等说出来,嘴巴便又被亲住。
这几天她总算是摸到点他喜欢的动作,亲吻的时候,手是一定不可能规规矩矩的在某个地方的,一定会碰到她的肌肤才算,并且……
可是很快她就感觉不对劲,紧张的浑身战栗。
傅衍夜不安的停下来,“傅太太,男人早上是会很难克制的,能不能好心帮帮他?”
他的声音是哑的,卓简紧张的手足无措,“我,我,傅衍夜,我害怕。”
“别怕,你会的。”
傅衍夜轻轻吻着她做安慰,说着便又要继续。
“不,不要。”
卓简躲开他的亲吻。
傅衍夜无奈的停下,温柔的视线望着她,“简简。”
“我做不到。”
卓简想哭。
太可怕了好吧?
她脑子里对那方面一点记忆也没有,她现在甚至觉得他的身体都好可怕。
她想要跟他保持距离,最安全的那种距离。
他眼里的渴望那么深,她看的又要发抖。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他望着她,不想自己吓坏她,轻抚着她的头发,然后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地一吻。
卓简长睫垂下,心下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总觉得,他好像很强悍。
那种能把人给弄残了的强悍。
她之前看过一部恐怖片,那个难得把自己的妻子……
嗯,别提多血腥。
可是起床后,他又穿着洁白的衬衫,在厨房里帮她准备早餐。
卓简站在旁边看着,看的又自愧不如。
哎!
他是不是在床上是恶魔,在床下就是好男人?
他是不是好几重人格?
“吃饭吧。”
傅衍夜很快准备好早饭,然后他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着。
卓简问他,“为什么要坐的这么近?”
傅衍夜转过身,手捏着她的腿让她朝着自己这边,然后在她嘴巴上又极快的一吻。
卓简:“……”
“现在知道了吗?”
傅衍夜问她。
卓简不敢再说不知道的,轻轻抿了下嘴唇。
傅衍夜立即抬手去压着她的嘴唇:“不准抿,这是我的。”
“……”
卓简脸通红,一顿饭吃的也食不知味,只顾着胡思乱想了。
——
上午傅衍夜亲自送她去了电视台。
卓简坐在车里望着那里面,问他:“你真的叫我去这里面上班?”
“里面都是你共事很多年的同事,你们关系都还不错,你尽管放心,会有人帮你。”
“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去了能做什么呢?”
“你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傅衍夜摸摸她的头发,说道。
不久,有人从里面跑出来。
傅衍夜朝着外面看了眼,然后对她说:“接你的人来了。”
卓简听着,转头看了眼外面。
她看到了李玉清,忍不住惊讶道:“你找他来接我?你们不是关系不好吗?”
“关系虽然不好,但是信任还是有的,他是你大学时候的师兄,我很妒忌的。”
“……”
卓简望着他,渐渐地失去了表达跟提问的能力。
他这样子看上去,好宽宏大量,像个,很好的男人。
他帮她打开门:“去吧。”
“嗯。”
卓简答应了声,然后转身离开车里。
外面还有点冷,她一出去,冷白皮更显白里透红。
傅衍夜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又看向李玉清:“辛苦你了。”
“安心就好,我相信她没问题。”
“嗯。”
傅衍夜是安心的。
让她立即去做幕后是会难,但是让她做回老本行,那对她而言,绝对是件轻松地事情。
有些人面对镜头,有天生的敏锐性。
这天中午,傅衍夜叫了严正跟苏白吃饭,包间里开了电视。
苏白疑惑的问了声:“你要带我们看新闻?不是真的吧?”
“阿简又去主持新闻了?”
严正也质疑了句。
“总要给她找点事情做,才不至于整天在家胡思乱想,去过民政局了?”
傅衍夜一边帮他们添茶,一边问道。
严正听后失落的叹了声:“嗯。”
电视里很快出来他们熟悉的人,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天。
那天她第一次主持新闻,也是这个装扮,有紧张,也有不安,却依然顺利的进行下来。
严正的手机响起来,他转眼看去,老婆那俩字有些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