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
连欣随口应了一声,背着双肩包,抱着保温桶,啪嗒啪嗒地跑出大门,把哥哥的叮嘱甩在身后。
她沿着草坪蜿蜒跑下来,拐过一座水景,路过一片园艺,跑过扑面的风和拍打脚背的草,跑到祁越的大平层门前,用指纹打开锁。
今天有课,她特地很早出门,就是为了让他尝尝自己精心烹制的营养汤。
这两年祁越总是在一线浴血奋战,从来不因自己是局长就推诿自矜,他永远在最危险的地方,永远在最累的地方,让她很心疼,哪怕他坐火箭一样地升职升衔,也无法等价交换这样的担忧,今年他再次连破两个大案,从市局升任省公安厅副厅,难得有几天休息。
早起练完格斗的祁越正在打泡沫刮胡子,仔仔细细,周周正正,连欣放下保温桶跑进洗手间,从背后抱住他的劲腰,手伸进上衣里,在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胡乱摸索。
祁越放下刮胡刀,擦净下巴,转身把她搂到身上,伸手摸摸她柔嫩弹手的脸蛋,在她额头上亲亲。
连欣搂住他的脖子,将头搁到他肩膀上,深深嗅了嗅他身上须后水的味道:“我煲了汤,好几种口味,你尝尝看最喜欢哪一种。”
“好。”
祁越单臂托着她进客厅。
说是让他尝最喜欢哪种,但是疼老婆的祁越还是连喝七碗,把每种都喝光了,然后非常正直地评价道:“都好。”
连欣看着他,无奈地托起男人棱角分明的俊下巴,把他按在椅子上啵啵。
被压在椅背上的祁厅长仰起头,薄唇微张,静静地与连欣交换津液,突起的喉结上下移动。
一室缱绻。
吻了片刻后,祁越将连欣抱上膝头,像抱小朋友一般搂住她。
他垂眸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要去上课了?”
“嗯。”连欣点头,她这专业的课虽然又少又散,总还是要去上的,而且还挺有意思的。看到祁越挂在旁边的衣服,她也抬头问:“要去上班了?”
祁越点点头,起身换上制服,身姿挺括,警徽凛凛,一级警监的警衔赫赫压在肩头,他扭头对连欣道:“走吧,我送你。”
连欣摇头:“不用了。”祁越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从来不随意公器私用,她不好乱坐他的车的。
祁越伸手将连欣的小手包进掌心:“今天没关系。”
出去后,祁越的司机已经开车等在外面了,还有一名连欣不眼熟的下属,他朝祁越并腿敬礼道:“祁厅!”
一行人开进F大后,连欣在学院楼下车,原以为祁越会开走,谁知车却继续往里开,连欣愣在那里,车上端坐的祁越偏头看她一眼,笑了一下。
上完一节课后,学校通知部分在校师生去大礼堂参加年度科技成果发布会。
跟同学们落座后,连欣看到主席台旁边端坐的祁越,明白他之前笑什么了。
每年F大都会对学校年度的科研、创新成果进行发布和表彰,今年有一项取得国际荣誉的公共安全发明奖,邀请了已升任副厅的祁越来进行颁奖,出席的校方和教育厅领导规格非常隆重,在主席台上一排横坐,祁越坐在靠边。
连欣撑着下巴,欣赏她气度俨然的老公,眼睛滴溜溜地从他紧抿的嘴唇看到端平宽厚的肩膀,再到骨节分明的手指,周围同学比她还要激动,稀里哗啦此起彼伏地喊着好帅啊,显然是在说秃头校长旁边英武的祁越。
“……你把他这几粒扣子解开。”
连欣听到旁边交头接耳窸窸窣窣的,偏头一看,原来本系同学正在指导美院同学画祁越的素描,要求在现实之上进行少许艺术创作,比如把扣子解开画成胸肌腹肌云云……
连欣:……
祁越的目光一直不动声色地逡巡着,最终跟连欣在万人之中相遇。
他唇角抿了抿。
连欣杏眼随之弯弯。
随着环节冗长的成果发布缓慢进行,连欣发现祁越的脸色渐渐有了变化。
他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对他非常了解,也很难捕捉到他脸上这一闪而过的难色。
连欣疑惑地给他发消息:“?”
“老公你是不是不舒服?”
祁越看了一眼手边的屏幕,没有动作。
又过片刻,他的手下意识地握住茶杯把柄,又迅速地抽了回来,眉心甚至微蹙了起来。
连欣琢磨了片刻,忽然想起她那份量扎实的七大碗补汤:“不会吧……”
连欣粗粗一算,一大桶怕是超过一公斤水了,本来她是每样一格让他试一口,看最喜欢哪种味道,可祁越就是太实在,一碗又一碗,跟灌药似的。
现在是不是某些生理反应忍不住了?
祁越依然腰挺背直,眉心渐渐立起的皱纹只衬得他威严,他修长的手指曲起来,在领扣上轻轻搭了一下,似乎想纾解什么。
连欣身边一片惊叹,纷纷鸡叫:好欲、长官我可以、鼻子好高一看就很大……
连欣无奈,长官的鸡鸡确实很大,但是长官的肾可千万别憋坏了,她还要用的。
她再次发给祁越:“是不是早上喝太多水了?”
祁越扫一眼手边,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眼神有几分无奈。
连欣看一眼主席台后的黑色幕布,又看一眼祁越坐的位置,主席台左侧是发布人所站的讲台,祁越坐在主席台的最右边,感觉他低调离[
开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只是大礼堂是民国年间的建筑,没有卫生间,附近最近的卫生间在另一栋楼,连欣撑着下巴,上下扫视祁越,舔了舔唇,低头钻出座位,从外面溜进了礼堂后台。
这里空无一人,只摆着一些临时清理上来的杂物家具。
外面响彻着发布人铿锵有力的激昂声音。
连欣给祁越发信息:我在大礼堂舞台,幕布后面
隔了好一会儿,祁越才低调地掀起一角幕帘闪进来。
“怎么了?”他握住连欣的手,压低的声音有点喑哑。
连欣习惯性地钻进祁越怀里,手在他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嘶……”祁越猝不及防。
连欣关切:“很胀吗?”
祁越顿了顿,下颌绷紧,忍耐数秒,低哑道:“…没事。”额角青筋却已经鼓了起来,他抬腕看了看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颁奖,我不能离开。”
连欣知道人小急的时候移动起来也很痛苦,他却一看到她的信息就马上过来了,不禁感动地扁扁嘴,她伸手去解祁越的裤子拉链:“我帮你解决吧。”
祁越按住她的手:“解决什么?”
连欣跪到他两腿之间,张开嘴,口齿不清道:“快,尿给我……”
祁越浑身一震,一股气血猛冲头顶,饶是他已经官威日盛,遍历大风大浪,也被连欣这句话给惊在当下。
“不,”他剑眉深锁,摇头,哄连欣道,“别闹。”
连欣摇头:“我才没闹呢,这座礼堂没有卫生间,你要是憋坏了心疼的还不是我!”
祁越深喘几下,闭了闭眼,用坚韧的意志拒绝道:“我还可以……”
连欣直接将祁越的裤子拉链拉了下来。
因为连欣身体特殊,一旦回家,祁越会随时随地把下体准备好给娇妻用,所以他在家惯常穿着前裆可以掏出来的开裆内裤,虽然只是很认真很体贴在为连欣着想,但此时却切实方便了连欣帮他解出鸡鸡。
内裤中,半勃着一条往右放置的粗长阴茎,连欣将这沉甸甸的一条掏出来,张开红唇,将马眼对准自己喉咙,小声道:“快,尿给我…”
祁越盯着她O形的红唇,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伸手捏了捏眉心。
连欣干脆用小手托起大阴茎,仰头伸长舌头,由阴茎根部缓缓往上舔,寸寸,徐徐,舔得晶晶亮亮,筋肉鼓胀,直至硬如铁杵。
祁越尾椎如同通电,深吸一口气。
他的阴茎端正笔直,勃勃肥壮,虎虎狰狞,连欣细心裹了一遍后,用柔软的舌尖在他马眼上耐心地扫来扫去,想要逼出他的发射欲望,但是祁越皱紧眉头,眼眸沉沉,牙关紧绷,抵死不从,两手握住连欣肩膀:“连欣……”
连欣水润艳丽的红唇痴痴缠缠地嘬了一会儿龟头,没吸出东西来,见这凶相的大肉棒跳得厉害,在空中自顾自点头,虎头虎脑的样子,想也知道一定很会钻洞,于是干脆脱掉内裤,坐到身后的杂物桌上,抱住腿弯M形开腿,对祁越展示自己腿中心的媚肉,推销道:“用这里,尿进骚逼里,我会全部接住的…”
祁越星眸圆睁,看着女人肥肥鼓起的骚鲍、颤抖翕张的媚心,鸡巴已经硬得向半空高抬了起来,马眼口泌出了前液,怒根上的青筋龙盘虎踞。
他不知道此刻是他更需要她的洞,还是她更想要他的肉棒,他只知道,自己没办法再硬撑了。
祁越挺着鸡巴上前帮连欣托住腿弯,将大龟头抵进她滚烫的穴口。
连欣低头看着,激动地挪了挪白屁股。
祁越劲腰一送,肉棒推开层层媚肉,在密集小嘴的麻痒吸吮下,直插深处。
“哈…”甬道深处最酸软的点被顶住,让连欣轻轻喟叹,看着被宽大的棒身完全撑开的穴口,目光涣散了一瞬,她很快想起自己的责任,连忙抱好腿,小逼正面叼好这根热热弹跳的劲根,准备迎接他的热流:“尿进来吧,老公,快。”
祁越低垂着睫毛,喉头动了动。
连欣能感受到祁越下体抵得更紧了,她静静等待了一会儿,祁越却没有动静。
“祁越?”
祁越把连欣的两条白嫩小腿压上去,臀肌紧绷用力,更深地抵进连欣温热的容器里,大脑发出指令要马上泄出尿液,但身体却硬挺在那里,根本出不来。
连欣摸摸他端方硬朗的脸:“怎么了?”
祁越摇摇头,将阴茎抽出来:“不行,排不出来。”
连欣看着挺着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浑身潮红僵硬、浓眉痛苦绞杀的男人,从桌上滑下来,丰润红唇娇娇的嘟起,心疼死了。
祁越的龟头像哭泣一般吐着前列腺液,棒身上下抽动着,却不论性欲和尿意都无法纾解,他痛苦地喘了一下,把连欣的一条腿抬起来,再次将阴茎插入阴道,狠狠顶住试图排尿,却依然不能成事。
他摇头深喘,抽出来,强行将勃起抽搐的大屌塞进面料硬挺的警裤中,把连欣的裙子拉下来归整好,抱抱她,锁着痛苦的眉看了看表,深呼吸道:“我不能离开太久,回吧,没事。”
目送祁越归座后,连欣隔着裙子揉了揉已经稀里哗啦一片泥泞的骚门,蹲在幕布一角望外面。
成果发布才走了四个人,下面第一排还坐着十多个昂首挺胸等待上台的创新杰青,照这个啰嗦的流程走下去,她感觉少说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进入颁奖尾声。
她用手机查了一下,男人勃起的时候是没办法排泄的,要射完精后才能泄尿,而在疯狂尿意的加持下,或许只要她……
连欣矮身掀起幕布一角,迅速贴着祁越的脚边钻进了桌洞。
祁越顿了顿,不动声色看一眼旁边的F大校长,他正面带欣慰偏向另一边看着本校的青年学子。
祁越沙包大的拳头紧紧攥着,闭了闭眼。
连欣跪在祁越腿间,在昏暗的桌洞下有些忙乱的放出男人饱受委屈的巨物,这根勃起到可怕的肉屌已经到了爆炸边缘,连细小的静脉都贲张出明显的青紫,愤怒的茎身更像是男人肌肉发达的雄壮小臂,里面装着一个即将核爆的马达。
连欣连忙转身掀起裙子,跪坐地上,掰开玉蛤,顺着湿滑的淫液将巨根缓缓吞入。
“嘶……啊……”
这一下真是不得了,在甬道内突突震动的阴茎,每一秒都憋到了极限,生理性地抽搐着,给阴道带来跳动的酥麻和过于饱胀的充实感。
连欣无声的张嘴克制着,用手掌死死按住嘴,适应了片刻后,她半身趴在地上,开始振动臀部,全力套棒。
被骚穴全方位缠绕的祁越,一股麻痒沿着柱身向上攀爬,火焰与电流由下半身往上燎,罕见的嫣色染上了肃穆的俊脸,刚毅的额头冒出汗珠。
连欣将长发咬进嘴里,手掌在黑暗中无声地抓挠着,起初她还记得要想办法帮祁越尽快泄下包袱,但大肉棒只是一个进出就让她忘记了一切,好痒啊,好满足啊,哪个女人在夹到这样突突火烫的巨根时可以保持冷静啊?她疯狂地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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