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塞罗那的最后一晚。
维森特带他们去了一家叫“Opium”的店,这家店位于海滩附近,集餐馆酒吧夜店海滩俱乐部为一体,很受年轻人的青睐,酒吧也会定期举办不同的主题之夜活动。
而今天晚上的主题之夜是面具舞会。
入场的人在门口服务员的篮子里先付费领取各种面具,韶清选了一个黑色的恶魔面具,额头上还有两只红色的尖角,很怪诞,然而露出的下半边脸上那一抹红唇又带着几分妖媚,韶清的气质摇身一变变得格外的神秘邪恶起来,像是一个会蛊惑人心的妖精。
一进入店内,剧烈的音乐声让地面都在微微颤动,身边不时有人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在身边穿梭来去,这几天的国外生活实在是给韶清带来了无比新奇的体验,感觉像是从一个世界穿梭到另一个世界一样。
各个国家各种肤色的人们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随着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晃动着头颅,有种群魔乱舞的感觉。
维森特显然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一看到维森特就笑了笑,然后没有管他们了,由维森特把他们带进去。
维森特带着他们进入内部,现场的桌子都已经坐满了,维森特显然是提前预约的,所以还给他们留了一个位置。
然后琳琅满目的酒水和各种零食都送了上来。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菲德尔关了店,一起来了,拍着胸脯说要给她们当保镖,不过菲德尔这熊一样的身板,威慑力的确很强。
对于韶清来说,对男性身材的欣赏还是更偏向苏易那样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精壮的类型,而不是菲德尔这种肌肉猛男,但是明显其他国家的女性更喜欢菲德尔这种类型的,坐在这里以后,就不停的穿着性感的辣妹过来跟他搭讪,甚至比维森特的人气还要高。
毕竟维森特最吸引人的还是他那张神似莱昂纳多的脸。
当然,如果看到他那双面具下碧绿色的眼,也足够让人目眩神迷了。
坐下喝了几口酒,程薇就直接拉着韶清和苏文竹进入了舞池。
林洋苏言他们立刻也跟着下场。
和另外三个立刻融入环境的少年对比起来,苏言显然对这种场合不是很喜欢,双手插袋直挺挺的站着,在群魔乱舞的环境里十分突兀,却始终没有离开韶清身边,面具下的幽深黑眸也始终锁定韶清,却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这一晚所有人都玩疯了,跳累了就回座位喝酒,喝了酒又继续回舞池跳。
维森特从人群中挤出来,围着韶清和她贴身热舞,韶清此时已是半醉的状态,更是激发了体内的躁动,跟随着维森特和他贴在一起热舞。
韶清平时总是清纯的、淡淡的、性感这两个字几乎与她不沾边,可此时戴着恶魔面具的韶清却让人感觉性感无比,你看她眼若秋水波光滟潋,嘴上一抹殷红似血,身体如水蛇般扭动,她看你的每一个眼神,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有意无意的撩拨。
此时其他人已经不知道都被群魔乱舞的人群挤到哪里去了。
维森特和韶清一个高大一个娇小,两人无比的契合。
人群中忽然有一只手伸出来,拽住韶清的胳膊就往外走,韶清被他拽的一个踉跄,然后步履蹒跚着被他拽出去。
维森特还不知道韶清已经被人拽走,忽然被人搂住脖子吻住,还以为是韶清,心中一阵欢喜,此时他也有些醉意,根本分辨不出不同来,只是激烈的热吻起来,足足吻了几分钟,才松开那个女人的嘴。
“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家。”女人搂着维森特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用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暧昧的说道。
维森特的身体骤然僵硬起来,然后才发现虽然对方也戴着恶魔面具,可是她的头发却是棕色的。
“抱歉,我认错人了。”维森特第一次维持不了自己的绅士风度,甚至有些粗鲁的把女人推开,然后开始急切的四处寻找韶清的身影,然而光线昏暗,到处都是戴着恶魔面具的人,怎么找的到?
而此时的韶清却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强硬的拽出了店外,抵在了店外右侧画满了涂鸦的墙上。
韶清微张着小嘴气喘吁吁,拽她出来的男人摘下脸上的面具随手丢到地上,露出一张眉眼好看之极却满是戾气的脸来,他丢掉自己的面具之后又伸手把韶清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也丢到一边,然后一片冰凉的幽深黑眸盯着韶清满面晕红的脸,恨恨的说:“是不是对你来说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
韶清晕红着脸,醉眼朦胧的看他,不说话。
“跟我走。”苏言抓住她的手腕就想拉她走。
韶清穿着八公分的细跟高跟鞋,再加上酒精上头,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被他用力一拽,顿时摔到地上,双膝着地,痛的皱眉,她喝醉了,也不再忍痛,出于本能的痛叫:“好痛……”
然后往后一坐,露出蹭破皮的膝盖。
苏言立刻转身蹲下来,皱着眉头检查韶清的膝盖:“很痛?”看到韶清右腿膝盖上蹭破了皮周边都红了起来,顿时眼睛里浮起一丝内疚,安慰道:“幸好没出血。”然后低头在伤口处吹了吹,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她:“吹一下就不痛了……还痛吗?”吹了会儿,抬眼看韶清,却见她一双波光滟潋的眸子正定定的盯着他,很认真的样子,她眼中没有清醒时候的冷淡和疏离,好像对他毫无防备的样子,苏言也不知道怎么了,心跳的厉害。
“韶清……”他就这么蹲在她面前,一双幽深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说我不尊重你,其实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和其他男人那么亲密,只要一想到你和张小川他们……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是不是??”
苏言说到这里,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自己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总是莫名奇妙的想起你,想和你待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喜欢游乐园,可是和你在游乐园的那天,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天,就算和你待在一起什么也不做,我也不会觉得厌烦,如果你对我笑一笑,我就想把我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他又皱起眉头:“但是我讨厌你对别人笑,更讨厌你和别人接吻,也不喜欢你以女朋友的名义站在苏易的身边……我甚至会嫉妒林洋,他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那么亲近你,你总是对他很温柔,……可是对我却总是忽冷忽热,忽近忽远……你说我不喜欢你,如果这都不叫喜欢,那什么才是?韶清,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喜欢一个人,那你告诉我怎么做不行吗?只要你说,我都会去做,如果你想要钱,我的钱都可以给你,以后赚的钱也都给你,你只和我一个人好不行吗?”
他越说越低沉,眼睛也越垂越低:“你问我想不想跟你结婚……以前我是真的没想过的。但是那天以后,我每天都在想,我想了很久,想的很清楚……如果我不和你结婚,那我也不会跟别的人结婚了……那你能不能等等我?”他又抬起眼,看着韶清,那双总是冷漠高傲的黑眸中此时却带着一丝卑微的乞求:“你不能等等我吗?等到我能够真正独立的时候,可以凭借我自己的力量给你想要的,在此之前,你答应我,不要和别人在一起,好不好?”
韶清没说话,她从地上起来,像苏言一样蹲着,然后伸手捧住苏言的脸,在他微微震颤的眸光中,轻轻地吻上去。
苏言的睫毛颤了颤,然后闭上了眼。
韶清的吻很轻柔,舌头轻轻的舔他冰凉的唇,然后撬开他的牙关,舌头软绵绵的滑进去,把酒气也一并渡了过去,苏言用舌头热烈的迎接她,含住她软软湿湿的舌头吮吸,感觉她的舌头也像是在酒精里泡过,带着淡淡的涩,但是他却像上瘾似的,越吸越起劲,把韶清的舌根都吸得发疼了才不舍的放开她,然后又把舌头送进她的嘴里,将她嘴里残留的酒精全都汲取光,吻着吻着,韶清就被苏言带起来压在了墙上。
苏言更加热烈的吻她,呼吸和心跳都乱作了一团,只是依靠本能在饥渴的索取,用完全是在韶清那儿学来的技巧,用舌尖挑逗她的滑嫩的小舌,舔过她的牙床,汲取她嘴中的津液,在她的口腔里攻池掠地,韶清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肩,被吻得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苏言渐渐不满于此,炙热的手掌从她的衬衫衣摆下探进去,在她的腰侧摩挲几下,渐渐开始上移,当手掌将那绵软的一团握在手中时,苏言的喉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手中的触感,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的抓握了一下,手中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惊叹,他开始一边吻她一边把玩她的绵软,下腹已经烧起来的火此时燃烧越发猛烈,甚至已经隐约有些痛感……然而这痛中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激动……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犹如千年寒冰一样冰冷森寒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苏言身体里燃烧起来的浴火仿佛在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他整个人都是一僵,然后把舌头从韶清温热的嘴里抽离出来,僵硬的侧头望去,然后就看见本来应该在纽约的苏易正站在那里,他的脸一半隐没在黑暗中,脸上阴云密布,像是在酝酿一场暴雨,眼神是苏言从未见过的森冷阴沉。
苏言松开了手里的柔软,然后在苏易森冷逼人的目光中把手从韶清的衣服里抽了出来,他的心因为苏易展现出来的痛苦而抽痛着,但他不想后退,他不闪不避的看着苏易,像是无声宣战,声音也很冷硬:“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韶清昏昏沉沉的看向苏易,被苏易眼神中的惊痛震了一下,下意识的叫了他一声:“苏易……”
却见苏易脸色骤变,然后大步走过来。
“你要做什么?”苏言脸色一变,往韶清身前一挡,不让苏易靠近。
苏易停在他面前,脸色晦暗不明,薄唇轻启,声音冷厉:“让开。”
“哥……我喜欢她。”苏言牢牢地把韶清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苏易,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哀求:“你不要跟我抢好不好?”
苏易的瞳孔微微颤了颤,他的目光越过苏言,望向靠着墙的韶清,她也正盈盈的望着他,眼神懵懂中带着几分天真,亮晶晶的,他知道她喝醉了,也知道她喝醉了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即便想要说服自己刚才那只是韶清醉酒后神志不清时的反应,可是心头的剧烈绞痛却并没有因此而平息,反而因为苏言那句话而更加剧烈了。
他沉沉的看了韶清一眼,然后才重新看向苏言,而苏言,正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没想到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苏易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眼神中却依旧带着隐痛,他看着苏言,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小言,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独她,不可以。”
他说完这句话,不敢看苏言的脸色,而是看着韶清,一字一顿的说:“清清,来我这里。”
“不要去!”苏言回头,死死地盯着韶清:“我们已经说好的,你要等我……不要去他那里。”
韶清茫茫然的看他,似乎根本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然后她看向苏易,就像是忽然看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冲着他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天真烂漫的笑容来。
苏言看着韶清这个笑容只觉得心头剧痛,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
韶清毫不犹豫的扶着墙朝苏易走去。
“别走。”苏言伸手用力地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往前走,他的黑眸中仍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声音微颤:“韶清……我们说好的。”
或许是他攥住韶清的手太过用力,攥痛了韶清,她开始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出来,然而这个举动却给了苏言狠狠一击。
“小言。你放手吧。”苏易走过来,伸手握住韶清的另一只手,沉声说道。
“我不放!她和我说好了!我们要结婚的!”苏言一只手死死地攥住韶清的手不放,另一只手伸手抓住苏易握住韶清的手臂,看着他,那双幽深黑眸此时却充满了痛苦,他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低声说:“哥,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我就只求你这一次,不要抢走她……”
苏易看着苏言这幅模样,未尝不感到心痛,他垂眸看了看韶清,然后说:“那好。我们都放手,让她自己做选择。”
苏言僵了一下,他不敢,他没有一点信心韶清会在他和苏易间选择他。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韶清,你选我好不好?”他近乎哀求的望着她,带着最后一点希望,一点一点的松开韶清的手。
苏易也松开了韶清的手,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韶清一挣脱苏言的手,就立刻扑进了苏易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小言,对不起。”
苏易只留下一句话,就抱着韶清走了。
苏言怔在那里,像是被瞬间抽走了灵魂,心里像是瞬间被万箭穿心而过,只留下千疮百孔,痛到他五脏六腑都开始抽搐,痛到忍不住想要落泪。
他顺着墙一点一点的无力的蹲下去。
林洋他们出来找苏言和韶清,找了一圈才发现蹲在这里的苏言:“苏言?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蹲着?你看到韶清没有?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她。”
苏言低着头没说话,他长了许多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
“苏言?你没事儿吧?喝酒喝蒙了?”赵龙蹲下来,拍了拍苏言的肩。
苏言声音嘶哑:“她被带走了……”
“带走?谁被带走了?韶清?!”赵龙吓一跳。
张小川和林洋顿时都蹲了下来,急道:“苏言,怎么回事儿啊!韶清呢?被谁带走了?”
苏言缓缓抬起头来。
看到苏言的脸,林洋张小川赵龙都震惊的无以复加。
“苏言……你、你哭了?”
此时的出租车上。
苏易身上的冷气简直可以冻死人,韶清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一定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只可惜她现在正是酒疯发作的时候,一点都不畏惧苏易黑得有如锅底的脸色和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冷气,还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苏易这一次却异常的强硬,直接解下脖子上的领带把她的双手给绑了起来,然后按住她不准她乱动,如果不是看他衣冠楚楚,气质不凡,而且还是韶清主动往他身上贴的话,恐怕这时候的出租车的西班牙司机已经要报警了。
下车的时候苏易把韶清手上的领带解开,然后半拽半抱的把她弄下车,然而下车的地点却并不是菲德尔的小旅馆,而是当地一家五星级酒店。
苏易把韶清抱起来,然后抱进酒店。
在人们异样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抱着忽然安分起来的韶清进了电梯。
韶清在人多的地方就变得异常的安分,可是一到了没人的地方,就开始变本加厉,抱着苏易在他的脖子上暧昧的舔来舔去咬来咬去。
苏易却像是一尊石佛一样不为所动,只可惜西装裤逐渐支起的帐篷却泄露了他此时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静。
刷开房门进入房间然后房门关上的瞬间,苏易就像是瞬间变了个人,脸色阴沉,把韶清从身上放下来,让软绵绵没有力气的韶清靠着门,他径直走向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一边走一边拧开,然后朝韶清走过来,捏开她的嘴,把矿泉水瓶递到她的嘴边,声音紧绷:“漱口。”
韶清扭着头不肯喝,苏易就捏着她的嘴把矿泉水灌进去。
韶清不小心呛到了,顿时一阵咳——
苏易又是拍背又是哄。
韶清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苏易,还带着几分控诉。
苏易叹了口气,在韶清这委屈巴巴的眼神中,脸上的冷峻逐渐被融化,他伸手给韶清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然后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韶清却揪着他的衣服,踮起脚亲了他的嘴一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还冲他甜甜一笑。
苏易一愣,眼神却忽然幽暗起来,他定定的盯了韶清一眼,然后把水里的矿泉水瓶随手一丢,空出手来把韶清猛地压在门板上,伸手钳住她的下颚,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暴虐的吻住她的嘴唇,没有任何缠绵的动作,强势的撬开她的牙关,把舌头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泄愤似的一阵搅弄,然后吸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吮吸。
韶清因为之前和苏言接吻就被吸得舌根隐隐作痛,此时又被苏易更加用力的吮吸,不禁痛的哼哼了几声,却更加激起了苏易的暴戾,用力的箍住她,像是要把别人留下的气息全都去掉,然后留下自己的印记,他粗粝的舌舔遍了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苏易疯了似的亲她,带着一股不同寻常的狠,简直像是要把韶清生吞入腹一般。
韶清完全招架不住,唇间溢出暧昧的轻吟,双腿软的跟面条似的,根本站立不住,苏易一手伸到她的后腰,把她用力的压向自己,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顶住了韶清柔软的小腹,而另一只手却从韶清的衬衫下摆探进去,目的性极强的到达了目的地,然后伸手握住了那一处绵软。
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苏易的手微不可查的一僵,然后蓦地想起了苏言从韶清的衣服里把手抽出来的那一幕,他一拧眉,手上握住那一团开始用力揉捏,韶清的胸并不大的夸张,苏易一只手却也不能完全掌握,用力握住的时候还有软绵绵的绵乳从他的指缝中溢出,这是苏易第一次这样无所顾忌的触碰她的身体,带着一种难言的快感,半开半合的眼中逐渐染上深浓的**……
当他的大拇指蹭过顶端的茱萸时,韶清的唇边溢出了一道动人的轻吟,敏感的缩了缩身子。
苏易把舌头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微眯着眼看着韶清在他的把玩下微闭着眼晕红了脸,气喘吁吁却又一脸难耐的模样。
苏易的声音暗哑却很冷静:“韶清,睁开眼,看我是谁。”
韶清微微掀开眼皮,看着苏易。
苏易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声音冷硬:“看清楚了吗?我是谁?”
韶清并不像前几次醉的那样厉害,硬是从酒精中挣扎出一丝理智来,看着苏易喃喃的说道:“苏易……你是苏易……”
从韶清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苏易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心里涌上来一阵狂喜,然后僵硬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仿佛从内心涌上来的一声喟叹,幽深的眸色更深一层,然后他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再次吻住她。
等到韶清稍微找回一丝清醒的时候,她已经全裸着躺在了床上,一个同样赤身**的男人正覆在她的身上,而她的双腿被撑开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韶清忽然身体一僵,感觉到下半身毫无遮挡的敏感处正顶着一个炙热的、坚硬的物体……
苏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异常英俊的面孔,一双深邃黑眸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冷静,而是被**充满,深深的凝视着韶清,此时他一贯冷静自持的脸上呈现出几分难耐,声音低哑却要命的性感:“清清,可以吗?”
韶清感觉到一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迫感,大概是被苏易此时的美色所蛊惑,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苏易炙热的吻吻住,而那抵在她下身的巨大而又坚硬的**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慢地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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