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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呻吟着,被送上两次高潮的身子还很敏感,经不起他一点儿的抠弄,虚软的双腿想要将他的手夹住,不想让他再抠弄——她觉得羞耻,这会儿这么大张着腿,被他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抠出白浊来,叫她都没眼看他。

“阿枢哥,你别弄了,也别说了,”她声音很轻,轻得有如蚊蚋,“你别弄我了。”

她身子受不住,被他深入蹂躏过的软肉此刻也同她的身子一样被踏平,他的手指探进来,那往深入的抠弄,叫她的身子不由得哆嗦起来,似难以自控一样。

他用手指肆虐着她,瞧着她红肿的娇穴处被他抠弄得微微蠕动,羞怯的甬道入口含着他的手指,溢出来的湿液没了白浊之色,晶亮亮的粘液,湿透了他的手指,滴落在床里,将她臀下之处弄得湿哒哒。

“别弄了?”他问她,眼睛紧紧盯着她,“受不住了?”

她困难地点点头,面上叫细汗都湿透了,眼神儿还有些委屈,“阿枢哥,你别说那些话,说得我怪没有、没有脸的……”

卫枢都气笑了,手上不由得就重了些,就往她娇穴处揉上一把,揉得她瘫软了身子,“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窈窈,你还是老师呢,这自个身儿都不正,还怎么教学生呢?”

真个是直击灵魂了,也就现儿将老师当个职业,以前呢,老师是什么呀,是辛勤的园丁,是培养祖国花朵的——她被说得到想捂上自个儿的眼睛,好像这下子瞧不见,就跟别人不知道她这些事一样,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这种逃避的举动,她也不是第一回了。

打从同老卫第一回时,她就掩耳盗铃了,还有舅舅也是,谢曾宇那里更是了——

这么一想,到是自个罪大恶极了,面上还是个老师呢,半点都给不了人做榜样。

也就是她呢,还能自我反醒一回,晓得自个干的不是人事,但经着方才阿枢哥的话,她也是不敢提离婚了,再说了,她哪里是想同卫枢离婚,是根本不想的,心里头有个念头的,脸皮到底还没真厚到城墙的地步,自然不敢将念头说出来。

她眼神闪烁,才张了嘴儿,胸前那对空虚许久的奶儿就叫他含入了嘴里,挺立的乳尖被他吸吮得有点疼——她略皱起眉头,呻吟声不可抑制地自她微张的小嘴儿溢了出来,娇喘似莺啼,足以勾起任何人的魂儿。

她的奶儿又白又嫩,乳尖被他吸吮啮咬,她被咬得又痒又酸胀,却偏又将胸儿迎了上去,试图将整团软肉儿都往他嘴里送——自然就得了他的笑意,将她羞恼得不行,“阿枢哥,你就饶过我吧……”

但是她是求饶的,不敢去惹怒他,到底是她不对,她还晓得要求饶,不再同他硬着来,就想将人给哄好了,别叫人同她生气的。

卫枢充耳不闻,心里头更是酸涩得厉害,也就他这会儿是想着了,分明是她对不住自个,可偏偏呢,叫他放不下,便是提一句“离婚”都觉得不行——他盯着她柔嫩的乳肉,将粉红色的小乳尖儿吸吮得殷红似血一般,又将个白嫩的乳儿给咬得留下牙印,好像在宣示着他的主权。

“我怎么饶过你?”他将硬得已经似小石子一样的乳尖儿吐出来,“窈窈,你同我说说,你以后可怎么当老师呀?”

话才说完,他就又将另一边似期待许久的乳尖儿含入嘴里——胸前软肉都叫他疼爱过,令她的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似要同煮熟的虾子一样拱起来,到是他压在她身上,叫她拱不起来。

这话仿佛打在她脸上,将她的那点说不出口的事都堵回了心底,也就他将她给看穿了,看穿她的腻腻歪歪,看穿她嘴上说得好听,身体到是挺诚实的模样——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窈窈,你这样子私生活不检点,怎么还能当老师呢?我知道,别人都知道吗?”

他身子往下移,薄唇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亲吻,来到似白馒头一个样儿的私密处,将她早就被抠得干干净净的小嫩穴一口就含住了,舌尖灵活地舔弄,还盯着她问,“窈窈,你说来听听?”

“也同我做个报告,你们每个礼拜不都有工作总结?”

她听着都头皮发麻,身子又叫他弄得空虚难受起来,湿润且热烫的舌尖似蛇信子一样纠缠着她,他的脑袋钻在她腿间,即使她想夹紧腿不叫推拒他,也推拒不了,声儿连连娇喘,叫她的脚面从绷直到微微曲着,脑袋里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恍恍惚惚,就只听见个声音。

男性的声音带着天生的诱惑力,将她诱得似扑火的飞蛾一般,也不过一会儿功夫,她就在他灵活舌尖的舔弄下轻颤了身子,晶莹的蜜液几乎是喷射出来,竟全叫他吞入了嘴里。

他略抬头,性感的喉结动了几下,修长的手指抹去他唇上沾染的湿液,唇角微微上扬,对上她迷离的双眸,略轻了声音,“窈窈,你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她颤着身子,被他精心伺弄过的私密处,充血的阴唇微张开,露出依旧在吐露着蜜液的羞怯小孔来,即使方才被他插弄过,又被他舌尖伺弄过,依旧小巧的似条缝般,不肯露出内里的光景来。

然而,她此时早就思绪似乱麻一样,只听了他的声音,每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脑子里似缺了最要紧的弦一样,始终不能将他的话听懂,茫然的,瞧着他——

这会儿,眼睫上还沾着泪呢,到有些可怜味儿。

他心里头有莫名的烦躁,却又不肯待她真正的狠心,终于将人拐到自己的怀里,自己成了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岂不知她早就被旁人盯上了——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盯着卫庄出错,到没想到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他将卫庄踢出局,别人也要将他踢出局吗?

他是不肯的,人是他的,别人都是野鸡一流的,且又年纪比他大,真不如他有优势——他的心似乎慢慢地将自己给说服了,瞧着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人儿,又思想他那会儿非逼着她在车里给他舔弄,唇角的笑意也慢慢地加深,说起来,他还能看不穿她吗?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成,但也不能太过分,他得叫她、不,得叫别人都知道分寸。

腿间湿漉漉的难受,她不由得用双腿摩擦着腿心,试图将水意都摩擦过个干透——到还是卫枢怜悯她,将她的腿再次掰开,低头就又含吮上了去,含吮得啧啧有声,那声儿清楚地传入她的耳朵里,叫她扭着娇臀儿,上半身没了他的压制,这会儿得了空,就便拱起了纤细的腰脚,臀下湿哒哒的,将床单弄得湿乎乎一片,好似都能挤出一把水来。

他扣她的双腿儿,微微抽身,瞧着水嫩嫩的两个娇穴儿,前头那娇穴颤抖吐着露水来,将紧闭的菊穴口也沾湿得一塌糊涂——他几乎目眩神迷地盯着她这处,手指又是揉捏,又是摩挲的,将她弄得连声娇颤。

她哪里经得起这等手段,早不知魂飞到哪里的身子,这会儿只扭动着起来,好似要去碰触他,碰触他坚实的精壮身子,期盼着他压下她所有的渴望——

这时,他坐起身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似庞然巨物一样的阳物杵在她腿心处磨蹭,将阳物磨蹭着湿漉漉且泛着油光般——她被弄得似神魂俱灭般,小腹又空又虚,好像急需着谁来解救她,将她从这难受的境地里解救出来。

“阿枢哥,阿枢哥……”她脑子里惟有这一句,别的都惦记不起来,纤细的双手揉上自己的胸前,将少抚慰的双乳覆住,也就稍犹豫了一下,她就自己揉弄了起来。

只这自个揉弄,到底没的意思,她揉弄了几下,眉心便紧蹙起来,双手试图去拉他,“阿枢哥,阿枢哥……”她叫情欲给迷了心,身子一团酥软,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她一声声地喊着他,娇臀还扭动着与他的庞然巨物靠近,以最笨拙的方式想要套弄住他。

这举动,叫卫枢轻呵一笑,手指去揉弄她的花核,叫她脸颊似滴血一般红艳,小嘴儿微张,娇喘声声。他腰间往前顶弄,硕大的龟头一下就硬生生地劈开她的娇穴,毫不犹豫地向前挺送。

硕大的阳物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娇穴打开,塞得她满满当当,酸胀得难受,仿佛被什么器物给卡住了,叫她不由得呜呜哭将出声——

然而,他决不稍停,仗着威势,在她身上行凶。她的下体因着异物的侵入,层层迭迭的嫩肉排斥着这庞然巨物,不断地蠕动着挤压着他深入的阳物,尤其是硕大的龟头,叫她的嫩肉给绞住不放。

也得亏他等了许久,才不至于一进门就倒,咬着牙,忍着冲上尾椎骨的快意,放纵了自己在她穴内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她,将她捣弄得泥泞不堪,抽插间肌肤间碰触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又重重地落在她心上。

一夜几乎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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