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的自然反应取悦了老卫,嘴里吐出被他吸吮到发肿的嫩乳,紧接着大手便揉弄起来,薄唇也含住另一方嫩乳就嘬弄起来,弄得她又疼又胀的,手也从他的肩头移到他的后脑勺,好像要将他的脑袋紧紧地压在胸前。
老卫到底还是疼惜她的,不曾真入了她,将软成水样的人儿给翻了个身,扣起她个腰身,解了裤带,就将肿胀的紫黑性器释放了出来,抵着她闭拢的后臀缝便顶弄了起来——顶得她后臀处发红,身子就被引出了淫念儿,嘴里还哼哼着,“别弄、别弄在那里……”
她的手往后去拉他的手,拉到前头被卫枢吮弄过的私处来,“来,来这里……”
声儿颤颤的,就跟勾魂似的——老卫到是想呢,可念着她的身子,“刚才还唤着疼,现儿就想叫我弄了以?”
她被说得满面羞红,只那手还紧紧地拽着他的手不肯放——老卫叫她的娇态儿给引得性起,往她后臀处耸弄得更快了起来,约莫几十下的功夫,就在她臀后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糊了她臀缝儿。
她瘫倒在床里,喘着气儿,拉着老卫的手指头往自己私处那溢水的小缝处,又是怕疼又是怕羞的,没敢压他的手往里头弄——就这么个娇样儿,到叫老卫忍不住,寻了卫枢一样的法子,还是将人稍稍抬起,他自个人儿刚将脑袋钻入了她腿间,温热的薄唇?住娇艳的密穴就吸吮了起来,柔软且坚定的舌尖抵得湿透了的小缝处往里头入了进去,学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她里头搅风搅雨起来。
舌尖的热烫,似要将她烧透一样的,弄得她身子哆嗦,身体里累积着越来越深的快感,这快感像是要将淹没在里面——她有些怕地想要爬开,却是叫老卫用力地按住两腿儿,他的嘴唇似乎牢牢地钉在她的私处,要与她融为一体。
终于,她崩溃了,身子似山洪一样倾泻。
老卫到是轻轻地拍着她光裸的后背,轻轻地,唇舌更是轻轻的舔弄着她甬道里的每一寸,昨晚的疼痛感都叫他的舌尖温柔地抚平——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箍住这舌尖,只他每到一处,都拜倒在他的轻赤柔蜜语之下,崩溃不成军,由着他精心伺弄着她,将她慢慢地又再一次地往高处送上去。
“啊,——不要了,不要了,”她呜咽哭出声,身子被太多的快感淹没,只得拒绝这些涌上来的快大感,“不要了不要了……”
“好,不要了,”老卫一向就宠着她的,一贯是由着她的,自然放开被他精心诱哄着的娇穴,人便坐了起来,“洗个澡好吗?身上出了汗,睡着不舒服。”
这唇舌刚离了,没了温热舌尖的抚慰,立时就叫她觉得内里似空虚了一般,下腹微微抽搐着,连带着娇穴处也跟着微微颤动,似要吮入什么粗壮的硬物一样。
她伸手去拉老卫,美眸儿巴巴地就瞧着他,也不说话——
偏老卫难得促狭起来,装作不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想洗澡吗?”
她摇头,身子难耐地想要贴上他的身子,心里头晓得是要他来,嘴上到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老卫难得促狭一回,“既不想洗澡,就上了药早些睡吧?”
说着,他就试图拉过被子要盖在她身上——被子才沾上她的身子,就让她恼着掀开了,美眸里还眨冒着叁分火气,叫她整个人都明艳起来。
她瞪着他,“我难受呢。”
老卫看看被她掀到地上的被子,无奈状地摇摇头,将被子捡起来,手便去碰她的额头,“是有点烫呢,许是感冒了?”
他的话刚说完,手上就叫她给拍了下,他抬眼瞧去,见她鼓着脸颊呢,当下便笑出声来,“同你开个玩笑呢,怎么就生起气来了?”
她被扔在那里难受,便要伸手去碰卫枢,“阿枢哥……”
卫枢像是听懂了一样,人便大马金巴似地跨上床,浴巾早就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了,跨步上床时从她的视线还能瞧见他腿间贲胀的性器晃荡得厉害,没等她反应过来,卫枢就已经自侧边压过来,压在她身上,以唇舌弄她的一对娇乳儿。
乳儿被他含入嘴里,她还来不及去感受滋味,腿已经叫老卫给抬起一条来,大脑袋钻入她的腿心里,又将舌尖入了她娇穴里头——
他们好似是商量好了一样,老卫的舌尖往里入得深,卫枢在上头就吸吮着越凶,两个人弄得她是沉入欲海,此身不能转醒。
到底是念着她身子受不住,没真的入了她,只两个男人的百般手段都弄在她身上,叫她是高潮迭起,一晚上也不知道是泄了几回事,到最后竟是连嗓子也跟着哑了。
她入睡前的念头便是庆幸这个夜里舅舅没来。
说是舅舅没来,可大清早地就见着舅舅在房间里,她还有些懵,许是觉得自个儿怔了,再揉了揉了眼睛,还是见着舅舅的脸——她张了嘴儿,嘴里还有点酸,她也不敢同舅舅说道这个事,只张着眼儿瞧着舅舅,不由得又看看手表,“舅舅,你今儿没事儿?”
齐培盛看向她,见她身上还残留着未褪的春意,瞧着更有一番妩媚之态,往床沿一坐,“怎么?不想见着我?”
她头皮一沉,连忙起身就去搂他的腰,仰着脸瞧向他,“舅舅说这话可叫我没脸,我哪里能不想见舅舅,分明是舅舅身在高位,我不好去寻舅舅。”
齐培盛听了这乖巧的嘴里吐出来不乖巧的话来,嘴角的笑意加深,手指往她鼻尖按了按,见她皱了皱眉,手指到放开了,“好嘛,到是理由推到我身上来了?真是小狐狸。”
她将脸往他怀里藏,娇嚷着道,“哪里嘛,舅舅,舅舅我想你的。”
“嗯,”齐培盛晓得她个娇脾气,也没有太为难她,手上拍拍她的背,“起来吧,要我替你穿衣服?”
她此刻身子都是光裸的,提到穿衣服这件事,她到有点儿羞,赶紧儿地用薄薄的被子将自个儿都给裹住,“舅舅,你等我一下,我就好的。”
但是她又有点儿犹豫,“舅舅,你待会儿没事?”
“嗯,也算是没事,”齐培盛这么说,说得很笼统,“送你去上班。”
她就站在原地,“那不用吧,您出行那么个阵势,叫别人看见了可不好。”
齐培盛笑了出声,“没开道的,我就送你上班,要真那么个阵势,像什么样儿。”
她才算是稍稍放心,“那成,我就让舅舅你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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