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欲和受虐欲还有羞耻感缠作一团,左腿被沈时抬起来,她整个人都向右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左腿大开着,甚至抬高的时候能听到她阴
唇分开的水声。
阴唇被迫分开,凉气侵入,瞬间激起尿意,秦念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全都落进沈时眼里。
他抬手,只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他轻微的触碰,比用力的蹂躏更能引诱着她的欲望失去理智。
“是哪里流出来的?嗯?我看看?”
阴蒂被他反复拨弄,已经红肿发涨,鼓鼓的涨出来,里面像是蓄满了水,她随时都会喷出来。
“主人……主人不要……”
啪——
秦念刚求饶,沈时就朝着她阴部拍了上去。
“唔……不……不要……主人……”
“告诉我,是哪里往外流水?”
要将受虐者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自己身上,就必然要将她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里,在这个危险的环境里,施虐者是她唯一能够求救的
人,唯一能躲避的地方。
越是空旷的场合,越能够激起她的这种心态,更何况,在沈时听到她说和温禹的关系怎样好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确认她是他的了。
在秦念面前,他无法理智地和自己的冲动对抗,他要让她无论何时都是属于他的,要她在所有的境况里唯一愿意依赖的只有她,他想让她
在心态上完全归顺于他。
如果不能,那在调教的每分每秒里,她都只能向他求救。
他不要理智了,他只要占有。
啪——啪——啪——
连着三下巴掌抽在她湿滑的下面,沈时的力道掌握得很巧,巴掌抽在嫩肉上,又不会硌到骨头,让她只有酥麻和刺痒。
秦念感觉脑袋昏昏沉沉,他每打下来一下,她对他的气息就更疯魔一分,他对她隐私部位的羞辱,让秦念觉得自己的每一寸都要被拓上他
的烙印。
是无处不在的羞辱感,却是她被认领的唯一方式。
“主人……主人……啊……主人……”
一腿跪着,一腿抬高的羞耻姿势,加上沈时不断地拍打刺激,有一股细小的水流从下面渗出来,其实秦念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水从哪里流出
来,她想忍住,紧紧地收缩阴唇,却发现尿意更明显了。
沈时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身下的每一个细节,那一小股水流,从阴道口的上端渗出来,甚至向外喷洒了两滴,又顺着她私处的毛发向下低
落。щΙńCΙτγ.Cο
见她失控,他的施虐欲竟然又添了一层,身下粗涨感浓烈起来,抬手又发泄似的又抽了上去。
啪——
“唔……主人……不……”
沈时看着她充血的阴唇,胸腔里的跳动更加猛烈:“说,这里是谁的?”
啪——
“唔……是……是主人的,是主人的……”
啪——
“告诉我,自己流水的时候,都干什么?嗯?”
秦念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想起自己偷偷看视频时候的场景:“揉……”
反复的击打和羞辱让她下面变得更湿,沈时发现他这一次的施虐欲不同于往日。
只要想到她和温禹的关系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亲密,他就恨不得在这个瞬间彻底进入她的身体,他就是要比温禹离她更近,他要让任何一
个人都没有他有资格占有她。
可他又无法真的去侵犯她,拦住他插入她的不是理智,而是对她的本能,他一面与她做着这样放荡的事情,一面又忍不住地心疼她。
他一定是疯了,甚至开始恨,却不知道该恨谁?
恨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不能不管不顾地和她做一场,可他又很肯定,如果她和别的女人一样,他不会有这样的欲望。
恨他自己吗?恨他自己为什么这样懦弱?懦弱到不敢将自己占有她的心情坦然地告诉她?
沈时痛苦地闭了闭眼,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在花丛中摸索到她肿胀的阴蒂,他将施虐欲放出身体的牢笼,他要听她哭,听她向他求
饶,向他哭喊。
食指与拇指开始揉捻:“是这样吗?”
“唔……主人……我……”
他声音沙哑,看见泥泞的花丛中间缓缓流下一道水渍,阴道口收缩了两下:“怎么了?”
“我……想……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要高潮了,但是那股尿意又太明显,她实在不敢在车里尿出来,这太羞耻了……
“想什么?说出来。”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严厉,像是在拷问小学生的老师。
“想……尿出来……”
揉捻她阴蒂的手指好像更用力了,刺激得秦念忍不住弓腰躲避,沈时却感觉到她闪躲的瞬间,手上更湿了。
他暂且放过她身下,左手一直抬着她的左腿,右手抽出来朝着臀腿交界处的臀缝扇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
不带一点喘息的空闲抽上去,那里皮肉软嫩,又极其敏感,秦念被他抬着腿,动作受限,可是刺痛感又让她忍不住地扭动起来。
“啊……主人……疼……我疼……”
沈时不停手,甚至加了几分力道:“这里这么烫,是不是不冷了?嗯?”
秦念始终忍着身下的尿意,忍到在听见沈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想到寒冷的感觉,浑身都打了个冷颤,尿意顺着体内敏感的管道向外涌出,
她不停地收缩着阴唇,生怕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尿出来。
“主……主人……求求你……不……不要……”
她收缩的动作很大,连带着菊花和臀肉都在动,沈时从她身下沾了一点液体,涂抹在她臀缝儿的嫩肉上。
“这里动什么?想要什么?”
秦念浑身充血,皮肤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抚摸太催情,甚至连大脑神经都阵阵酥麻,秦念实在扛不住他这样刺激,抽泣着哽咽:“主人……
主人……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不要……”
沈时也没想过真的让她在这里高潮,只是因为车里行为受限,他不至于在气血上头的时候真的插进她的身体。
以往他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很有自信,但这一次,他自己都信不过自己。
他没有再继续,缓了缓呼吸,沙哑着声音:“坐好。”
秦念终于解脱,顾不得左腿的酸麻感,赶紧坐好,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胸前。
沈时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他眼底深沉地看着正前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两人缓了一会儿,他把手里的腰带放到了她身前,转身下了
车。
打开副驾车门,从车里抽了一张纸巾叠了两下:“腿分开。”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稍稍分开腿,沈时将纸巾完全贴在她下面,将腰带放在她腿上,又用自己的大衣将她整个包裹起来,准备抱她的
时候,他才看她:“腰带和纸巾都不许掉下来。”
秦念两眼含泪,脸上的潮红仍旧显眼,那眼神里是受了惊吓的小狐狸不敢靠近主人的委屈和止不住的依赖,刀一般地狠狠扎进他心里。
沈时没有等她回答,紧了紧大衣,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他紧绷着下巴,感觉到她整个人的气息全都在自己怀里,心里瞬间饱满起来,贪婪地希望这一刻能永远延续下去,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走
下去,你一直可以填满我的心,做我一个人的小狐狸,只能看我,一辈子只看我。
秦念躲在他的大衣里,大概因为冷热交替,还在发热的屁股贴上他大衣的里衬感觉到一点刺痛,这刺痛又在提醒她正赤裸全身裹着他的大
衣。
她知道,此时他是她的主人,不是沈时,她不能撒娇,不能耍赖,她只能服从命令,只能接受他的调教与惩罚,只能哭泣着求饶,不能有
丝毫的二心。他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又因为他的命令将两人拉得无限靠近。
调教是将爱与怕打个结连在一起,调教催生出性欲,然而性欲却不是调教过程中的重点。内心的臣服,自我意识的逐渐消失,受虐的痛苦
逐渐加深,对施虐者的依赖便彻底成为瘾一般的存在。
可是这次,他们没去书房。
是另外一间房间,拉着窗帘,房间里略微昏暗,等她适应了微弱的光线,才反应过来,这是一间调教室……
恐惧是这时候漫上来的,秦念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环,身下突然涌过一阵热流,顺着臀缝儿一直流到臀尖儿,她害怕蹭到他衣服上,瞬间绷
紧身体。
“主人……不……”
沈时从她眼里看到害怕,他看了她一会儿,将她放下来,把大衣顺手扔到旁边一张桌子上。
秦念生怕他突然对她做什么,眼神始终不敢离开他,眼神里甚至多了些许陌生和疏离,沈时被她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突然抱住她。
毫无道理。
她全身赤裸,皮肤的触感仿佛更加敏感,秦念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让整个胸腔都跟着震颤的心跳。
他的气息让她得到些许的安抚,却仍然对这间感到恐惧。
她在他怀里瑟缩着,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
沈时紧紧抱住她,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
他们拥抱了很久,久到沈时的声音更加沙哑:“安全词是什么?”
“你的名字。”
“这一次,不仅会看到你的欲望,也会看到我的。”
秦念缩了缩身体:“主人……”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他松开她,眼底是不加遮掩的欲望,同样坦诚地传递给她,“我给你时间思考,如果不能接受这里,我们就
去书房,如果接受,叫人,我们开始。”
沈时说完,便来到她身后,同样背对着她。
他不会影响她做任何决定。
他闭上眼,静静等着秦念思考。
屋子里沉静下来,秦念环视一周,墙上和天花板上有吊环,有打磨得光亮的刑凳,有特质的桌椅,还有她自己都不知道拿来做什么用的工具。
秦念终于明白,调教这件事,并不只是之前他带她做的那些事情,还有更多的施虐,更多的强制,更多隐晦而顽固的欲望。
她突然想起那次分别之前,她躺在书房的床上,他们彼此之间的对望。想起那次他知道她借走他的书没有好好上课以后的惩罚,她突然问
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他带她去半山寺的后山,她在雪天里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现在再想起来,竟然觉得偷偷喜欢着他,就是一件足够让她欢喜的事情,哪怕
他不知道,哪怕她也不敢说。
秦念轻轻转过身,看着沈时的背影,恍然间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他血脉里深藏着的孤独。
“沈先生……”
她轻轻唤他。
沈时心里一阵,呼吸快要停滞一般等着她下一句话。
“我们,会做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