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器官像是在那一瞬间被他紧紧绑缚在一起,连呼吸都不能。
秦念知道他说到做到,更何况,她今天能感觉到他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某种情绪。
隔绝的空间里,人的情绪似乎可以通过空气中的微小粒子传播给对方,秦念感受着他的气息,他明明说了会很重,可她在害怕里却多了许多的期待。
她想说话,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跪撅的姿势已经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羞耻,却在刚刚被她忽视了。
而这种重新意识,恰好又能提醒她,忘记羞耻,是一件更为羞耻的事情。
她在镜子里看着他,颤颤巍巍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他揉捏她私处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手上和颈间的血管慢慢暴起,他忍了许久,才拿过泡沫瓶,又喷在了她的整个阴部。
“唔……”
“噤声。”
他低头仔细地处理着,动作仍然轻柔,却格外的干净利落,秦念能从他果断的动作里感觉到他调教的决心。
沈时的确在忍,他发现自己的施虐欲像是一个被饲养的怪物,她小声叫他,只会唤醒他原本沉睡的力量,一种越爱便越想让她疼的力量。
这和以往又不一样。
以往的施虐欲不过来自他本身,他对欲望的释放让他有施虐的冲动和需求,可是在秦念面前却不是这样,她像是他施虐欲的饲主,她身上有某种神秘的咒语,能引诱出他原本都不曾发觉的兽欲。
他不敢再听她的声音,他也必须控制自己,要和欲望争高下,更不能伤了她。
沈时借着再次给她处理毛发的时间缓解自己的这种冲动,他知道自己给秦念套上了牵引绳,他也必须给自己的冲动套上牵引绳,他必须,控制一切。
秦念不敢再出声,她慢慢感觉到他的气场在变得沉重又强大,她像一个失重的玻璃球,落在里面再也出不来。
沈时又给她臀缝和阴部处理一遍,但是这次没有擦干净,也没有说话,扯过她一只胳膊,直接把人抱上了洗手台:“腿分开。”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害怕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迟迟没有分开腿。
沈时深呼吸:“今天所有的命令如果让我重复第二次,我都会再多加一项惩罚。这是第一次,腿分开。”
秦念突然怕起来,他在调教里,根本不会温情。
她小心地分开腿,眼神始终不敢离开他。
刚才的跪姿有他处理不到的地方,她分开腿,沈时便又仔细地将她前面长出来的毛发一点点剃干净。
秦念看着他,将自己身下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他动作仍然万般小心轻柔,却仍是害怕他充满欲望面色冷酷的样子,她坐在洗手台上,心里本就有些怕,又因为坐在凉的地方,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尿意。
沈时给她把前面也处理干净,拿过花洒分开阴唇冲洗她下面,结果尿意更强烈了。
秦念想起来,今天一天确实还没有去过卫生间,她似乎有点忍不住了。
“主、主人……”
沈时抬眼看她,花洒的水珠恰好冲在那些敏感的软肉上。
秦念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平稳一些:“我、我想上厕所……”
沈时垂眼看了一下她下面,会阴收紧,是正在憋尿的动作,他看着她:“说清楚。”
滚烫的羞耻感扑面而来,秦念被烫得浑身通红,迟迟没有开口。
沈时给她冲洗干净也没有拿开花洒,而是将水流直直地喷向她下面,那股尿意便盘旋在洞口。
他在等她说清楚,她不说,他便一直这样刺激着她。
秦念实在忍不住,只好忍着羞耻开口道:“我……我想……尿出来……”
她双腿打开面对着他的姿势,让她无处可躲,只能看着他,说出自己的排泄欲望。
沈时没有说话,关掉花洒,把她从上面抱下来,牵住牵引绳:“跪好。”
秦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以为要让她忍着。
他往后退了几步,扯紧了牵引绳:“过来。”
浴室的地面又硬又凉,刺激得她尿意更明显了,她忍住不适,向他爬行了几步。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爬行带来的羞耻感如同针刺一般让她浑身热烫发麻,生理上的排尿冲动又让她浑身起了小栗粒,而他,又将她的一切狼狈都尽收眼底。
那是她喜欢的人,也是折磨她的人,然而她却不顾这种危险的折磨放弃一切尊严地奔向他,又乞求他,乞求他的允许,又乞求他的不放过。
等她再次爬到他脚边,沈时继续狠心后退,扯紧了绳子:“过来。”
跪着的姿势完全不方便她忍住尿意,她看着沈时,乞求的眼神里带着泪光,沈时仍然没有心软:“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调教里的僵持永远没有任何意义,而他强大的气场,也让秦念不敢再等,她挪动一下,却被身下突然集聚的尿意刺激得浑身都打了一个冷颤,求救地看着他:“主、主人……”
沈时看着她,在等她说话。
“主人,我、我忍不住了。”
沈时又往后退了两步:“那就尿出来。”
秦念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他是让她就这样尿出来。
羞耻感在那一瞬间冲上头顶,尿意愈发的忍不住:“主、主人……求求你……”
沈时用力扯紧牵引绳,秦念被带的往前跟了两步,他似乎发了狠:“如果拒绝,那我们就一直在这里进行爬行训练,并且不许再尿出来。你自己选。”
他看着她的眼神里只有深沉的欲望,和不容反抗的决心。
沈时很清楚,一场调教的氛围,往往在他最开始对她的态度里展现,如果他轻易松口,由着她的性子来,那么调教的氛围便会变得松散,所有的命令都失去了强制性,调教也变得毫无意义。
他再次扯紧牵引绳,但没有用力拽她,他虽然是在等她,可是他的态度十分坚定,这种态度里藏着他的决心。
对于秦念来说,恰恰是他的这种态度,比他的命令更能让她臣服。
她再次挪动膝盖,爬行带来的心理上的屈辱感像一层隔在他与她之间的屏障,她穿过屏障,屈辱感渗透进身体的每个细胞,秦念在爬行里突然明白,这种将羞耻心双手奉上任人揉捏的行为里其实是她对他最彻底的信任和交付。
羞耻心是人最后的尊严,他要她在被动里把这一切交付给他,又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尊严一点点流失,但最后却在他那里得以完整的保存,并守护完好。
只有这样,他们之间才会有不可替代的信任。
她还在向他爬行着,沈时也始终和她之间保持着距离,让自己一直都处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扯紧了牵引绳。
地上是湿的,水是凉的,膝盖又被硌得很痛,秦念在忍痛和忍住尿意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她忍得很艰难,越来越频繁地打着冷颤,沈时又无时无刻地不盯着她。
她像是在羞辱感里失了重,单纯的牵引爬行和在他的注视下边爬行边尿出来,后者带来的屈辱感更加强烈,于是爬行反而变成了一个容易完成的指令。
她终于忍不住了,起先只是细小的水流渗出来,顺着光滑的阴唇流到前面来再滴落,秦念感觉到尿道肌肉的松懈,本想停下来忍住,但是沈时继续向后退,牵动了她的项圈,小铃铛清脆的响起来,尿意更加急剧地冲在尿道口,她打了个冷颤又被沈时牵动。
沈时面有冷意,又透着股温柔的心狠手辣:“继续。”
她不得不继续爬行,可是等她再挪动膝盖,尿道的肌肉再也无法收缩,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沈时听到了水流的声音,血液在他身体里兴奋地奔涌起来,又被他死死地扼住咽喉。
他看着秦念的双眼,他知道她在这种驯服里会彻底放下自己作为人的一切尊严而回归生命最初的欲望表现,饿了吃饭,渴了喝水,有了便意要排泄,这所有的生理反应对他来说都将不是秘密,她灵魂中动物性的一面被重新发现并释放出来,她在调教中慢慢被驯化为他的一只宠物,在有排泄欲的时候会跟他求救的宠物。
秦念在他的牵引里向他爬行,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她羞耻地低头哭出来,却被沈时拽紧了绳子:“抬头,看着我。”
现在她彻底被他牵着,完全失去了尊严,一边爬行,一边排泄,浴室里只有她摩擦地面和尿液流出来的声音,羞耻至极。
“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沈时看着她,这种痛苦像是将点燃的香烟烫在她的心上,她快被折磨到窒息,却又无法抗拒自己想要通过服从进而获得他宽容的那种渴求。
“主人……”
沈时拽紧绳子,让她被迫抬头看着他:“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干什么?”
因为忍的时间有点久,又不是正常排尿的姿势,水流本来就小,竟一直没有排泄完,秦念被他牵着,浑身都被自己的尿液烫得发抖:“我……我没有忍住……”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羞辱看着他哭,可是沈时面色如常,甚至多了几分冷意,他没有用鞭打逼迫她,但那表情却让秦念害怕,她知道他要的就是给她无法忍受的羞辱,这样无关痛痒的回答,他是不会满意的。
于是她咬牙继续道:“我……我尿出来了……”
沈时似乎有些满意:“继续,结束了告诉我。”
他继续后退,牵动着秦念爬行,她经过的地方流下一道浅浅的黄色液体,秦念自己也发现了。这是第一次,她像是被淹没在羞耻心的海里,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却始终延口残喘。
她被牵引着,尿液的水流似乎渐渐大了一点,发出嘶嘶的声响,直接流到地面上,又渐渐停了下来。
沈时可以听到,他冷静地看着她慢慢后退,让两人之间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能一边看着他,一边完成爬行排泄这样极度羞耻的指令。оцsцɡé.о()
排泄渐渐停止,秦念却忘了说,沈时发现以后停了下来,秦念便跟着停下来。
他走近她抬起下巴:“结束了,是吗?”
秦念一惊,她忘了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有些颤抖:“我……我忘了……”
“好,一会儿出去,二十下耳光,边打边尿。”他严肃到让秦念以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像是小狗尿在了不该尿的地方要被狠狠地惩治一样。
沈时松开她,向后站了站:“这样,可以记住命令了么?”
秦念跪在地上甚至感受到一种绝望,她低头带着哭腔跟他求救:“主人……”
沈时突然皱眉,心脏一阵不适,指尖竟然也感到一阵麻木,他屈起手指在胸口敲了敲,不是生理的病痛,却是以前几乎没有过的感受。
他缓了几下呼吸,拿过灌肠器放到洗手盆上:“自己清理干净等我回来。”
沈时说完便出去了,秦念在地上缓了很久,甚至去拿灌肠器的时候都没有站起来。
她那时才知道,跪的时间久了,是不愿意也不敢站起来的,甚至忘了要怎么站起来。人处于臣服之中,即便权力的掌控者没有随时监视,她也不会擅自去挑衅那个并不存在的规矩。
秦念拿过灌肠器给自己灌着温水,一次一次地排干净,等她结束以后又在地上跪了一会儿,沈时才进来,手里拿了一个托盘,秦念远远望见,上面放了三块削成长条肛塞形状的生姜。
她本就紧张的心情再次被抻得紧紧的,她只听说过姜罚,但沈时从来没给她用过。
沈时没说话,拿过灌肠器来到她身后。
秦念仍然保持着双手撑地的跪姿,沈时蹲下身来,伸手轻柔地掰开她的臀缝,抻紧小菊花,灌肠器的软管对准了被她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点水珠的小菊花入口,毫无障碍地插了进去,他慢慢将软管深入,秦念感觉到软管的摩擦,却保持着一声不吭。
沈时只给她灌了不到五十毫升,保证她的肠道湿润,不至于被生姜折磨得太过痛苦。
可是等他拿过生姜准备用的时候,秦念却突然起身捂住屁股:“主人,疼……”
她在反抗,从开始到现在,每一个命令她都在反抗。
沈时看着她惊惶的双眼,半晌才把生姜放回托盘:“那就出去,打完再用。”
他扯紧绳子,试图将她带出去,可是这次秦念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动,在镜子前死死地用脖子牵制住绳子和他对抗。
沈时本来拽着绳子,却发现没拽动,见她瑟缩着要躲,心里忽的一阵情绪,密密麻麻地刺向他的胸口,他又说不清是什么。
他走到她面前,犹豫了一下,又握住她的脖颈弯腰贴近她:“Sub,你激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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