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长,我现在还真有点儿事儿求你。”我笑了笑,跟武长河说道。
“但说无妨。”武长河一点儿也没废话。
于是我把我准备回家一趟的事儿跟他说了,问他,能不能帮我去把那张卡里的钱捐了。武长河闻言哈哈一笑,跟我说:“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儿,没问题,我果然没看错你小子。”
虎子听我俩说要捐钱,下意识的问道:“兄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慈善家,你准备捐多少啊?”
“一百五十万。”我笑呵呵的看着虎子。
虎子直接就跳了起来,原地蹦起一尺高,磕磕巴巴的惊道:“卧槽,一·····一百五十万?!”
武长河脸子立马就拉下来了,皱眉哼了一声:“你看你像什么样子!修行之人,提起黄白之物就色变,要是当初我师父还在,早就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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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知道我这样挺没礼貌的,但我还是控制不住笑喷了。他俩虽然论师兄弟,但又不是一个师父,武老道的师父揍虎子干啥?
我怕武长河不乐意,立马转头跟虎子说:“那一百五十万是咋回事让武道长跟你说,那钱谁要是敢花了,我敢保证,发生的事情再有一百五十万也解决不了。”
虎子脸蛋子通红,郁闷的跟我说:“行了,我就是问问,我穷的裤子都快开档了,听到这么多钱惊讶也正常。我又没说我要花,你们至于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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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长河瞪了虎子一眼没理他,转过头又问我:“你要回去请仙家,还得尽快,想没想好啥时候走呢?”
我听他这么问,我干脆也不要脸了,我跟武长河说:“我想明天就走,但是您也知道,这店面有租期,租金是比大数啊,耽误一天就损耗一天。我准备把钱给虎子,让他把店面收拾收拾,刮刮大白啥的。到时候我再叫俩朋友过来帮帮忙,您看,您要是真有时间,用品啥的您帮我进回来行不?”
我知道我这要求挺唐突的,人家跟我客气客气,我直接就把人家架在那里了。但是没办法啊,我现在归心似箭,除了请堂子以外,更主要的是,我有一肚子话要问我师傅。
没想到武长河一点迟疑没有,直接点了点头,问我:“没问题,你跟我说,你从装修到进货,一共有多少预算。”
“不到五万·····”我实话实说。
武长河还没等说话,虎子先张嘴了:“兄弟,你当你那是美金还是欧元啊?不到五万,全屋刮个大白多少钱呢?还有牌匾,外墙,装修,进货,咱不闹了行不。要我看,干脆把墙皮刮了换砖墙吧。”
“你闭嘴!”武长河瞪了虎子一眼,喝了一声。虎子还准备喋喋不休呢,结果真听话的闭嘴了。
武长河对我说:“你放心,你该回去就回去,这些交给我,我有办法。”
武长河想了想,突然问我:“对了,虎子说的对,得做牌匾啊,想好起啥名了没?”
他这句话真给我问住了,我没想到事情进展的这么快,根本没来得及起名啊。
虎子突然嗷唠一嗓子,把我吓了一跳:“有了,叫龙虎堂怎么样?你是龙,我是虎,咱们又有堂子,既合情合理,又霸气。”
没等武长河骂他,我直接就鄙视的撇了他一眼:“龙虎堂,还龙虎门呢。我叫王小龙,你叫王小虎,把武道长算进来,他叫石黑龙,咱仨组团打火云邪神去好不好啊?”
我俩正在这抬杠呢,一旁的武长河突然说话了:“要我说,叫玄学堂如何?你是出马弟子,虎子也算道门中人,都逃不开玄学。”
“还玄学堂呢,整的跟算卦的似的······”虎子一脸的不乐意,在旁边嘀嘀咕咕的。我细细一琢磨其中的味道,起名的是武长河,他是道门正宗。虎子是鲁班书传人,我是东北马家地仙教地马,确实都是玄学中人,这个名字很有味道啊。
我当即拍板,就是玄学堂了。
我让武长河跟虎子等着我,自己打车回了寝室。这个时间段,老崔和吴跃应该还在上课,至于李鹏不用问,一定是又跑到任菲那去了。
我在褥子地下翻了翻,拿出了两张银行卡,一张工行的里面存着郭骑烁的一百五十万,一张建行的,里面是我自己的四万八千块钱。
等我再回到店面的时候,虎子和武长河正在阁楼上面鼓捣着什么。武长河在里面收拾,虎子前半边身子钻进了阁楼里,屁股在外面露着。
“你俩干啥呢?”我问虎子。
虎子费劲巴力的调转过身形,把脑袋漏出来跟我说:“收拾行李呗,你是老板,肯定你住下面啊。话说这上面也太矮了,蹲着都费劲。”
这不废话么,实际上原来这里是没有阁楼的,后来李鹏他爸把天棚开了个口子,用扣板固定了两层,所谓的阁楼其实就是放杂物用的。
我想了想,跟虎子说:“上面那也不是住人的地方啊,下面也不是没地方,一起住呗。”
我这话纯粹好心,谁知道虎子大嘴一撇,跟我说:“拉倒吧,想都别想,咱俩虽说是兄弟,但是我这人传统,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去你奶奶的吧,我的意思是再弄一张双人床。懒得管你,死不死谁儿女,捂长毛了才好呢。”我将手中刚拔下来的橘子皮砸在了虎子的脑门上,然后自顾自的吃起橘子来。
虎子嘿嘿一笑,一边把橘子皮扔下来,一边跟我说:“我知道,但是我们鲁班书修炼时有规矩,不能让外人看见修炼法门。所以咱俩可要约法三章,不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轻易上来!”
我懒得理他,你就是允许我也不会上去啊,真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了?
两人收拾好后,我还是控制不住好奇,爬上了梯子准备看看。
看清里面的布置后,我顿时就傻眼了,我回过身问虎子:“兄弟,你把你那些锛凿斧锯啥的摆了一圈,枕头前面还放了个香炉,这是要干啥啊?准备给自己上供啊?”
虎子闻言神秘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鲁班书的修炼就是要跟这些工具在一起,一切术法也都与这些东西息息相关,其他的就不方便透露了。”
说的好像谁稀罕知道似的,我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将我自己的那张卡交给虎子,告诉他店面的钱都从这里出,让他精打细算省点儿花。
然后我又将郭骑烁的那张卡递给武长河,武长河问我捐到哪里,我想来想去发现我也没经验啊。这年头据说骗捐的有很多,于是我跟武长河说,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尽量挑老人小孩,帮助小孩改变他们的人生轨迹,捐助孤寡老人积累阴德,尽量把这一百五十万的价值最大化。郭骑烁业力不小,能帮多少帮多少。
一切交代清楚后,我准备带武长河和虎子去吃顿饭,接下来都要靠他俩,说实话,要是没有武长河在,我对虎子的智商表示担忧。
没想到武长河直接给我拒绝了,他说一会他跟虎子吃点儿就行了。修行之人要雷厉风行,只要举念了,就要痛快的去做。他让我现在就去买票,趁早忙我自己的事儿去。
武长河这么说我也就不再坚持,但是我想来想去,还是给李鹏去了个电话,这小子果不其然,在跟任菲吃饭。还跟我说,说啥也要把那个3D版的泰坦尼克号给看了。
当他听闻我今天就要走后,还是跟我说,要不明天再看,想过来送我。我笑着跟他说,没几天就回来了,送啥送。
今天你就先跟任菲去看,但是明天一早,痛快回来给我当苦力。我跟他说,我有个同道兄弟要跟我一起干,明天开始让他帮我忙活忙活,毕竟他家就是这里的,对于什么东西的价格肯定要比虎子门儿清。
最后我又补充了一句:“武长河也在这儿,你可以趁机跟老道搞搞关系。要是实在忙不开的话,把老崔和吴跃也叫来,反正他俩一天也没啥正事儿,等我回来请你们搓一顿。”
李鹏听罢立马来了精神,跟我说搓一顿就免了,咱俩的关系,给你帮忙那不是应当应分的么。我心说,你小子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打完电话后,我在武长河的催促下,直接打车来到了火车站。
那个时候还没有自动售票,排到我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一个小时之后了。不得不感慨,中国最多的就是人。
售票员跟我说,沈阳到大庆的动车没有二等座了,一等座300多一位。特快只剩站票,普快倒是啥都有,不过要九个多小时,问我买哪个。
我左思右想,我也不是特别着急,卧铺都比动车要省一半,上车就睡觉多舒服啊。于是我买了张下铺,拿好票后,我还是没控制住问售票员:”这位老哥,这也不年不节的,咋人这么多啊,都快赶上春运了。“
”哟,小伙子,谁说不年不节啊。明天是农历四月初八,是世尊的诞辰,这一天凡是家里有佛堂离的又不远的,都要回去摆大供啊。“排我后面的一个老太太拍了拍我肩膀,笑呵呵的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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