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有发现？”
“嗯，先去看看我们的电脑奇才找到什么了。”荣律把原本拉开挂在脖子上的领带重新拉好，边走边用修长的手指扶着领带问桑榆：“桑顾问没发现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桑榆看了一眼他特意凹出造型的手指，很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笑笑道：“荣队比平时干净多了，不过我看你的衬衫有些紧，下次可以买大一个码。”
这间衬衫是荣律为数不多的两件里号比较小的那一件，荣律换衣服的时候因为这间紧身更能显身材，才特意穿的。
“桑顾问不觉得这样更显得我身材好吗？”荣律把手移到腰上，特意收紧肌肉，五指拍了拍。
桑榆眼神一暗，“荣队身材本来就好，衬衫只是装饰。”
荣律很受用的咧起嘴角，刚想夸自己两句，桑榆又说：“今天周末，虽然不是上班时间，但也不是讨论穿着的时候，荣队还是做领头羊得好。”
荣律刚咧起来的嘴角重新收回去，笑了一声。
撩了那么多年，这是荣律最失败的一次。
沉默的走到专案组办公室，于似锦、邹小嘉和瞿颖正围着电脑，讨论监控的问题。
“老大，你快来看！”于似锦对荣律招招手，荣律手插着口袋走过去，踢了他一脚问：“你招狗呢你！”
于似锦看他又上火，也没计较，“小区的外围监控在许云云死的前一天晚上拍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老大你看。”
邹小嘉把监控倒回到于似锦说的画面，瞿颖和于似锦让开位置，桑榆说了声谢谢，站在荣律旁边。
“老大你看，这里。”邹小嘉指着视频上一个慢慢移动的物体，把那个位置放大。
视频是深夜，时间显示是凌晨五点整。一个看不清形状的物体在许云云家外面的楼道里一闪而过。
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没有亮，监控只能模糊的拍到有东西在楼梯口闪过，那一闪而过的样子，像是本来要上来，发现有监控又立马退回去。
看不清楚楼梯口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可以肯定那不是人或是动物。
“锤子，你看露出来的那部分，是锤子的手柄部分。”桑榆指着从墙后面露出来的部分，用手比了一下长度。
“你也这么想的，看来我和桑顾问心有灵犀。”荣律搂着桑榆的肩膀，咧着嘴笑。
桑榆闻见他身上的味道，推了一下把他推开，皱眉道：“荣队要是再动手动脚，下次我不会客气。”
“哟，桑顾问怎么不客气，我想试试。”荣律眼神中带着戏腻。
桑榆实在是拿他没办法，骂不得又打不得，只能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想让他收敛一些，但是荣律依旧还是那副痞子的样子笑着，还对着桑榆舔了舔嘴唇。
“小嘉，麻烦把这里在放大。”桑榆不想理他，这个人越是理他挑起他的胜负欲，他越能得寸进尺。
邹小嘉看这两个人在工作那么严肃的时候眉来眼去，敢怒不敢言，把桑榆指的地方又放大一些，“我看着也是锤子的手柄。”
荣律在桑榆那儿没讨着好，蔫了吧唧的听桑榆和邹小嘉讨论视频上的锤子手柄。
那确实是锤子的手柄，从门口飞进去的那把锤子，是距离许云云死之前几个小时在楼梯口放着的，等到了时候，锤子飞进去砸死了许云云。
那杀死徐翠的锤子和杀死孙镜的刀子呢，还有今天杀死孙国鞍的刀。
又是什么人，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让那把锤子出现在了楼梯口。
“瞿颖。”荣律从邹小嘉的电脑上移开目光，“把孙国鞍的笔录拿给我看一眼。”
瞿颖嗯了一声，很快把孙国鞍的笔录找出来递给荣律，荣律很快的把笔录扫了一遍说：“孙国鞍说，杀死徐翠的刀和杀死孙镜的锤子，是他们家自己的。”
桑榆回头看着荣律，皱眉道：“什么人会知道徐翠家里有一把刀和一把锤子，刀家里都会有，但是锤子不一定。”
“许云云家的锤子先不管他是怎么上去的，锤子出现在楼道，是凶手提前准备好凶器方便行凶，但是徐翠家的锤子刀子是自己的，说明凶手去过徐翠家，或者是和徐翠很熟。”
桑榆点头同意荣律的说法，在荣律之前和瞿颖说：“再梳理这两家人的社会关系。”
荣律被他抢了先又有些不高兴，拍拍邹小嘉的桌子说：“把锤子出现的这个时间点所有监控视频都查一遍，包括许云云家的监控，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出没。”
“好。”邹小嘉说着就开始调监控出来。
“桑顾问，我们两接着审钱清，赶口热的？”
“钱清暂时不能放回去，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可能是他。”桑榆说完看了一眼表，九点，正是夜黑风高方便作案的时候。
“桑顾问又和我想的一样，心有灵犀。”荣律蹭道桑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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