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绝望的看着已经攀到他身上的林珑。
有一说一,为什么他努力的吸了这么久,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蛇人:绝望。
林珑的身子微微弓起,几乎能够看到脊椎的形状,一层薄纱覆在其上,是若隐若现的模样。
如果说现在的情况不是蛇人疑似清白不保的话,大约蛇人还会真诚的夸赞两局。
然而现在有危险的是他的贞操啊喂!
蛇人:he,tui!
he,tui!
我吐,我吐,我吐吐吐!
被糊了一脸口水的林珑:“……”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呸!”
蛇人狠狠吐了一口口水,露出两颗尖牙来。
“我可是蛇,毒蛇!”
他虚弱无力的放狠话,顺带狠狠地继续往林珑身上吐口水。
他要吐口水淹死他!
祝云谣他们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蛇人萎靡不振的躺在地上,他旁边躺着个浑身上下不知道被烧出来了多少个洞的林珑。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蛇人苍白着脸,整个人都十分萎靡不振的样子。
祝云谣:“这到底是得手了还是没得手啊?”
“可能是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祝云词若有所思。
祝云诗抽了抽嘴角,上去把趴在地上的林珑翻了过来,方才看着还是个俊俏男子,这时候却已经被蛇人的口水腐蚀的不成样子。
而那些姑娘已经四散奔逃了。
“他也是个恶鬼。”
祝云诗把林珑的身体放平,而后突然瞄到某些不合时宜的东西,顿时脸一黑,直接手动给打了个马赛克。
看着面前的林珑突然变成了一大团马赛克的祝云谣:“二姐,其实我该看的都看见了。”
祝云诗顿时杀气腾腾的看了过来。
祝云谣秒怂。
“我什么都没看见!”
嘤,二姐的表情好可怕。
祝云诗直接把林珑整个人烧成了灰,然后才去把蛇人给拎了起来。
可怜的蛇人舌头都耷拉在外面,脑袋软绵绵的歪着,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有一说一,他这样真的好像被榨干了哦。”
祝云词说道。
祝云诗看了一眼整个蛇仿佛瘦了一圈的蛇人。
她现在是不是该象征性的表达一下对于蛇人的怜悯?
毕竟差点被榨干,也是够惨哦。
而另一边,祝云舒也过来了,他红光满面的过来,和面色苍白的蛇人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这是怎么了?”
看着祝云诗拎着的蛇人,祝云舒也是大惊失色。
毕竟他和蛇人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歹也是过命的交情。
在从前那些只有两个人奋斗的日子里,他和蛇人也曾经依偎着取暖,也曾经一起仗剑走天涯。
当然,仗剑走天涯是他单方面的,因为蛇人的尾巴不能说是走。
“我太难了。”
蛇人听见祝云舒的声音,才有了反应,他费力的转过头去,两只胳膊颤颤巍巍的抬起来,祝云舒连忙接住蛇人。
然后就差点被一整条蛇被扑倒。
“嘤嘤嘤,我太难了!”
蛇人整条蛇都扑进了祝云舒怀里,张嘴就是一阵干嚎,连带着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淌。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忽悠人把灵魂卖给我,却忘了有的人特别奸诈,我要是不醒来,就不会找人签契约,也不会想着和你签订契约,我就不会被祝云诗忽悠成这样,我要是不被忽悠成这样,就不会和你们在一起,我要是不和你们在一起,我就不会来这个鬼地方,我要是不来这个鬼地方,就不会遇见这个变态……”
祝云舒:“……”
他无语的看着在自己怀里嘤嘤嘤控诉的蛇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受刺激了?”
他一言难尽的回头看着其他几个人。
“可能被榨干了吧?”
祝云词无辜眨眼。
“额,或者被留下了心理阴影?”
祝云谣推测,蛇人,大概也许或者应该是直男吧?
不然她总觉得自家大哥好危险的样子呢!
祝云舒:“……”
行吧,毕竟好歹算是自己好兄弟,他除了宠着,还能怎么整!
蛇人控诉了半天,估计也是实在累的不行了,竟然就尾巴圈在祝云舒身上,这么睡着了。
祝云舒看着死死缠着自己的蛇人:“……”
“这咋整?”
虽然说蛇人是他的好兄弟,但是他不能接受公主抱着蛇人四处晃悠啊!
现在蛇人睡着了,两只胳膊还圈着他的脖颈,要是不想让蛇人掉下去,祝云舒就得手动抱着蛇人。
“我这有床!”
祝云谣特别积极,她从自己的空间里面把拨步床给拿了出来,拨步床下面还安装了几个轮子,能够轻松的移动。
祝云舒连忙把蛇人从自己身上薅下来,放到了床上。
蛇人估计是真累坏了,就连这样都没什么反应。
“大哥,二姐,三姐,还有蛇人,咦,四姐呢?”
祝云谣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发现还缺一个人。
“阿谨的房间离这里有点远。”
祝云诗略一思索,道。
“那咱们快去找四姐吧!”
后头祝云舒拉着拨步床,前头其他几个人朝着祝云谨的房间去了。
一路上已经是十分安静。
恶鬼死的死逃的逃,整个玲珑阁突然之间就寂静了下来。
就连拨步床下面的轮子转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四姐,我来……”
祝云谣推开祝云谨的门,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花海,大片的花海在她的面前蔓延。
红色的,彼岸花。
像是血一样。
“四姐,你为什么要把房间搞成这样啊?”
她嘀咕了一句,继续往前走,试图找到祝云谨的身影。
然而除了大片的彼岸花之外,就只剩下地上流淌的血迹。
祝云谣心中顿时有几分不好的预感。
“四姐,不要闹了,我们要赶紧去阎罗殿呢。”
祝云谣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然而空中只剩下呼呼的风声。
祝云谣拨开自己旁边的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她有预感,祝云谨就在前面!
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几乎快要和祝云谣一样高,祝云谣眼前所看到的,都是红色。
就连天空之中,都是一轮红月。
这不对劲。
“四姐,你在哪,我好像迷路了,呜,四姐……”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的,似乎还隐约带了几分哭腔。
然而从来都是随叫随到的祝云谨却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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